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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腿截住,沒想到這正中他下懷,他反倒借力,飛身旋轉,膝蓋猛力攻擊對方頭部。那人反應迅速,雙手交叉抵擋。膝蓋撞上手腕,隱約‘咔嚓’聲響。力量對碰。蕭元穩(wěn)穩(wěn)落地,雙手還揣在兜里,氣定神閑,緩緩吐出煙霧。那人退后幾步穩(wěn)住身形,抱著手腕。眼中痛苦神色盡顯,但更多的是落敗的不甘。僅僅兩招,不,兩招都算不上,對方只是用腿,連雙手都沒用上,他就被人攻擊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而他抱著的那只手,手掌無力的垂直。他的手腕與手掌連接處的骨頭,恐怕已經(jīng)被錯開。蕭元雙指夾著煙,一般人雙指夾煙大多數(shù)都是用中指和食指,但是他卻是用小指和拇指,看上去就像是孔雀。中指輕點煙身,抖落煙灰。小指和拇指夾煙不難,可是用中指輕抖煙身,這可不是輕而易舉。這種動作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整個動作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竟然奇特的優(yōu)雅與美。☆、同居生活“你不是我對手?!笔捲獩]有輕蔑,只是陳述事實。“多謝留情?!蓖赓u小哥恭敬彎腰。蕭元的確沒有用盡全力,否則,就不僅僅是骨頭錯位這么簡單的傷勢。“去醫(yī)院看看吧,治療的錢找你們喬少爺?!笔捲粝略掁D身進屋。轉去廚房,餐桌上放著外賣小哥送來的午餐。折騰一上午,蕭元的確有些餓。送來的飯菜很豐盛,三菜一湯,兩葷一素,每頓菜式都不同,但都是他平時喜愛的。蕭元用餐之后,簡單將餐桌收拾,上樓午休。就在他上樓沒多久,消失三日不見的喬亞終于拖著疲倦身體出現(xiàn)在客廳。他穿著深色西裝,不是三日前離開時的那一套。周身彌漫nongnong疲倦,眉宇眼角,是驅(qū)散不開的倦意。提著沉重背包,上樓步伐很輕,他沒有刻意去降低,那是一種習慣。就像從業(yè)許久的慣偷,即使是走在人聲鼎沸的大街上,習慣性將自己淹沒在陰暗角落。在經(jīng)過蕭元的房間時,他停下腳步,視線穿透緊閉房門。忽然,房門被打開。蕭元站在門口,定定看著喬亞因為他猝不及防開門而匆忙收回視線。“回來了?!笔捲龊跻饬暇谷粵]有質(zhì)問喬亞這幾日去哪了,而是理所當然簡單問候。喬亞點頭,“嗯,這幾日你還好嗎?”“很好,但也不好,我今日被小區(qū)保安當成入室行竊的歹人,還在小區(qū)迷了路,我還打傷給我送餐的外賣小哥,我想這些已經(jīng)有人告訴你了吧?!?/br>平緩的語速并沒有憤怒感情,可是那雙灰褐色眼眸卻沒有放過喬亞身上任何細微之處。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喬亞手中的背包,最后停留在喬亞脖子右側狹長細小傷口上。喬亞將衣領拉開,將傷口完全暴露在蕭元視野之下。傷痕如細線,有一指長,看不出是被什么傷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傷口很深。喬亞他自己毫不在意一笑,“在街上看到一美女,懷中抱著純白小貓,那小貓,高貴傲氣,就像你一樣。”說著手就不老實的伸向蕭元。蕭元一手扇開咸豬手。“對,那貓就像你現(xiàn)在這樣,動作一模一樣,爺躲得快,沒被他抓著,可是逗著逗著,那貓性子太烈,一抓朝爺俊臉來,爺急忙起身,結果還是被那小貓抓了脖子。”喬亞動動脖子,“嘶,還挺疼的,幸虧不是臉上,不然非得毀容不可。”“要是那貓再抓深一點,喬少爺你這條命可就危險了,”蕭元淡淡開口。那傷口一看就是被利器割的,說是被貓抓的,真是個蹩腳的借口,也不知是不是喬亞本就無心隱瞞。喬亞望著蕭元雙眼,笑得像朵花,“就知道你心疼我。”“喬少爺,噴再濃厚的香水,也掩蓋不住你身上——”蕭元沒有繼續(xù)說,視線牢牢鎖住喬亞雙眼。喬亞臉上的笑容依舊,看著蕭元,手搭在門上,“掩蓋不住什么?魅力嗎?”蕭元沒有將視線撤離,“酸臭味。”“什么?”喬亞笑著問。“我說酸臭味,不然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血-腥-味嗎?”蕭元再說‘血腥味’三個字時,故意放緩節(jié)奏,是一字一句。突如其來的三個字恍若有某種魔力,陡然讓平和的氣憤緊繃。喬亞的笑容完美無縫,“爺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這三日不見你,想得不行,你要什么時候才肯乖乖張開腿任爺艸?。俊?/br>蕭元清冷的臉瞬間變黑,在他發(fā)作發(fā)走之前,喬亞先一步跑開,笑得得意洋洋。看著喬亞跑開的背影,蕭元不疾不徐開口,“前幾日的爆炸案,特情處可沒有放松,風頭還未過,喬少爺你還是安靜一段時日吧?!?/br>“元元,你果然心疼我?!眴虂喺f完便溜進自己房間,房門也隨即被關上。蕭元也‘嘭’的一聲關上門。他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還有之前沒有喝完的紅酒。蕭元給自己倒一杯,仰頭而盡。可是還不夠,心里有一團抓不住的魔氣,壓抑不下。他開始抽煙,抽完一根又是一根。喬亞回到房間后,睡得昏天黑地,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蕭元除了窩在房間看電影聽音樂上網(wǎng)瀏覽新聞,剩下的就是抽煙睡覺。他第二日七點鐘起床,將自己收拾得妥妥帖帖,西裝領帶,打理頭發(fā)。整個人感覺就像是要去參加王子的宴會,其實他根本沒有出去的打算,只不過是已經(jīng)習慣將自己收拾利索。剛下樓,發(fā)現(xiàn)喬亞已經(jīng)做好飯菜等著他了,“元元,你下來了,快來用餐,我剛做好的。”手里還端著兩盤煎蛋。在看到滿桌的早餐之前他已經(jīng)先一步看到喬亞手臂的傷。包著的紗布下,還隱隱有血珠滲出。“手臂是怎么回事?”蕭元問。“沒事,就是不小心擦傷,不要擔心,我知道你心疼我?!闭f著說著他人就湊過去了,不老實的手對蕭元上下其手。“哎呀,傷口疼,我失血過多,虛弱無力?!闭麄€人都趴在蕭元身上。蕭元冷著臉,掙不開,推不開,踢不開,打不開。喬亞就像個哈巴狗似的死扒在他身上,怎么弄都弄不開。“喬亞,給你兩秒鐘的時間,給我放手。”“不~~~”尾音百轉千回。蕭元默默脫下腳上的拖鞋,‘拍拍拍’毫無形象一陣亂扇,總算是將喬亞從他身上弄開了。他徑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