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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標都在逐漸恢復(fù)?!?/br>“吃飯了沒?”喬棣又問。喬亞坐在病床上用背對著他大哥,故意拔高音量,“我這吃的下嗎?!?/br>“吃不下那就算了,反正醫(yī)院一日三餐,過時不候?!?/br>“那茶幾上的保溫盒裝的是什么?”喬亞轉(zhuǎn)身直勾勾的盯著保溫盒。“你管呢?!?/br>喬亞討好的看向麥倫莎,“倫莎jiejie,你給我把保溫盒拿過來唄,待會你問什么我答什么。”“喬三少,三年不見,你得心思是越來越通透了。”“倫莎jiejie,多謝夸獎?!?/br>喬棣起身將保溫盒遞給喬亞,喬亞別扭的轉(zhuǎn)過頭不接。“那我走了?!?/br>“哎,東西留下?!眴虂喠ⅠR將保溫盒搶過來。喬亞揭開保溫盒蓋子,美食的香氣撲鼻而來。“用桌子?!眴涕Χ藖硇∽雷臃旁诓〈采?。喬亞不情不愿的將保溫盒放在桌上,“本少可沒原諒你?!?/br>喬棣從保溫盒里拿出一盒盒美味動人的飯菜,“這可是葒姨做的,你小子一走就是三年,家里的每一位可都記掛著你。葒姨,季叔,你大嫂,還有你的兩個小侄兒?!?/br>“哎,我那兩個侄兒是不是有我這么高了吧。”“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br>喬亞不說話了,悶頭吃東西。“你們兄弟兩的感情可真好?!北緛硎橇w慕的話語,可麥倫莎硬生生把這句話轉(zhuǎn)變成年代宮斗劇里面不著邊際嫉妒的話。“倫莎jiejie,你看看我這手銬,他把我當(dāng)犯人看待,”喬亞有提著他的手銬,話里話外都透著滿滿委屈。“喬三少,我看你還是給我換個稱呼吧,以前的巫婆挺好的?!丙渹惿f。“誰取的巫婆?誰敢!”喬亞賊喊捉賊。“哎,這位內(nèi)閣大人,你怎么這么沒眼力見呢,我和倫莎處長久別重逢敘敘舊,你杵在這干嘛?!?/br>喬棣面無表情的看著追趕自己的喬亞,若不是看在此人是傷員身份,他拳頭早就招呼上了。沒大沒??!喬棣看向麥倫莎,“倫莎處長,你們聊,我去看看二弟?!?/br>“嗯,您忙。”麥倫莎起身相送。喬棣離開后,麥倫莎關(guān)上門。冰冷的視線打在喬亞身上。“倫莎處長,說實話,每次和你單獨相處,我的壓力巨大,”喬亞嘴里包著飯,口齒不清,“你的氣場太過強大,尤其是你用審視犯人的眼光不停往我身上掃時,一地的雞皮疙瘩?!?/br>“喬三少,你說笑了?!?/br>“倫莎處長,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我保證對你毫無保留?!?/br>“不等你用完餐嗎?”喬亞立馬擦嘴,“好了,我吃完了,倫莎處長可以開始了?!?/br>麥倫莎坐在喬亞正對面的沙發(fā)上,即使她已經(jīng)年邁,但是身材絲毫沒有因為歲月而走樣,沒有絲毫擺弄風(fēng)姿嫌疑,她就是讓人難以忽視的存在,可以窺見她年輕風(fēng)華歲月。“既然,喬三少坦率,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想知道,自8·16爆炸案發(fā)生以來,近半個多月都還沒有偵破的原因。”喬亞笑了笑,“案子是你們特情處在偵辦,倫莎處長反倒來問我這個局外人,我怎么感覺有些奇怪?!?/br>“喬三少,你真的是局外人嗎?”病房浮動的空氣似乎都因為盤旋的節(jié)奏而接近于詢問室緊繃的氣氛。麥倫莎犀利眼神讓人無法忽視,如果是罪犯,被她的視線纏繞,不少人都是猶如芒刺在背。特情處似乎就是一個培養(yǎng)看穿人本質(zhì)的機構(gòu)。喬亞還是笑意盈盈,“我又不是你們特情處的人員,難道不算局外人嗎?”麥倫莎沒有移開視線,“喬棠算是我的半個學(xué)生,他的能力我最清楚,明明三天就可以偵破的案子,為什么偏偏要花費半個月。甚至在接手8·16爆炸案之后,他還大張旗鼓去查抄武城毒瘤?!?/br>喬亞兩手一攤,“倫莎處長,這你該問我二哥啊,他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可能知道?!?/br>“從查抄的軍火商中,查到炸彈來源,順藤摸瓜,查到迪斯爵維幫派,看起來順理成章。但是,我仿佛看到喬處長他一直在猶豫,在思考別的什么?!?/br>其實喬亞在看到軍火商被查抄的新聞時,他當(dāng)時也無法理解,與迪斯爵維幫派暗通曲款在武城的暗中人物的相關(guān)情報,他在做臥底時就已經(jīng)給過他,包括N-7-H新型炸彈。“倫莎處長,要不,等我二哥醒了,我去幫你問問?”喬棠絲毫不受病房盤旋的節(jié)奏影響。麥倫莎犀利的眼神更加犀利,彷如突如其來的冰刺。“之前我一直不理解,直到我看到這張照片?!?/br>她從皮包里拿出那張機場監(jiān)控照片。“三少,不知照片上的人你可認識?”氣氛仿佛更加緊繃,一觸即斷!喬亞依舊帶著笑意。“這張照片是從喬處長身上找到的,昨天中午,他帶著照片去見的誰,他為什么要帶照片,難道不是為了確認照片上的人嗎?”麥倫莎繼續(xù)說:“緊接著,你們就遇到瘋狂的追殺,這是一場意外,他們一開始緊追著喬處長的車不放,然后又分開兩路,分別追殺你和喬處長。消失三年不見的喬三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喬處長的車上,又為什么會被追殺?似乎都和迪斯爵維幫派有關(guān)。是嗎?喬三少!”喬亞嘴角勾起的弧度沒有平緩,反而越加詭異。“倫莎處長,你難道是想抓住我二哥的把柄,然后你再上位成為特情處的老大?”麥倫莎聽到這話,她知道這是喬亞故意將矛頭指向自己,既然她是來求證答案的,也沒必要步步緊逼。“喬三少,你可真會猜,你難道不知道喬棠能當(dāng)上特情處的處長是我的大力舉薦嗎?”這可是意外。“倫莎處長,你在副處長這個職位多年,真的就沒有想過再進一步嗎?”喬亞直接說出多少為官者心中所想。“喬三少,你以為我想嗎?”麥倫莎反問。談話似乎往另一個方向發(fā)展,很符合喬亞的發(fā)展,可麥倫莎并沒有阻止。“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追求的東西并為之努力,不是嗎?”“那三少你呢?你想追求的是什么?”喬亞沒有再說話,病房頓時一陣靜謐。麥倫莎率先開口,“既然話題說到這里,我曾經(jīng)也想過更進一步,但是三年前我不小心犯過一次錯,所以,我沒有資格帶領(lǐng)特情處。喬棠他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他完全有能力勝任特情處處長。三少,這個理由夠嗎?”“倫莎處長在我印象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