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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硯臺。這不像是喝茶的包間,倒像是古代某個大戶人家的書房。“先生,可需要煮茶?”服務(wù)員問。“不用。”“是,先生請稍等,我們店長馬上就到?!?/br>蕭元微微點頭。服務(wù)員離開后,蕭元看向窗外,隨風(fēng)起舞的半截紗簾在他面如珠玉的臉上跳躍。沒等多久,包間房門被推開,進來的是一位身穿旗袍,婀娜多姿的美麗女子。女人裊裊婷婷的走向蕭元,旗袍下,若隱若現(xiàn)的如玉長腿,勾魂攝魄,“蕭先生,我們可是好久不見啊?!?/br>“米小姐,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你不在白帝坐鎮(zhèn),來武城做生意?”蕭元看著風(fēng)姿妖嬈的美麗女子。米揚靠近蕭元,在他耳邊魅惑的吹了口氣,“我這不是到武城來找你嘛。”媚眼如絲,柔轉(zhuǎn)千回。蕭元對此,完全無動于衷,臉眼睫毛都沒眨一下,徑直拿過右端的宣紙和筆墨。“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br>他用毛筆在宣紙上寫下兩個字——代秋!米揚對蕭元漠視有些挫敗,這個高貴得像王子般的人物每次都對他的美貌無動于衷,雖然每一次嘗試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可她還是忍不住想勾引他,想看到不同于冷漠的另一種情緒出現(xiàn)在他臉上。她妖嬈的坐在蕭元對面,纖纖手指,拿起宣紙,看了一眼,放在茶幾上,“蕭先生,你應(yīng)該知道規(guī)矩,凡是到茜緹婭查人的,名字不重要,照片和他現(xiàn)在的身份才是最為要緊的?!?/br>“照片我沒有,我知道一個身份,十里香煙草集團駐堯帝總裁。我想,以茜緹婭的能力,應(yīng)該足夠了吧?!?/br>米揚將宣紙折疊好,“蕭先生,你要查的這個人難度很大,再加上,你提供的名字和身份都不一定是真的,讓我們的工作更是困難?!?/br>她伸出三個手指,“至少這個數(shù),知道規(guī)矩吧,三分之一的定金,消息送到時,再付剩余三分之二?!?/br>蕭元拿出一張嶄新的銀行卡,推到米揚面前。米揚收下銀行卡,“蕭先生爽快?!?/br>蕭元起身準備離開。“等一下,蕭先生,我這次來,其實是代替老板送一件禮物給蕭先生。”米揚緩緩說道。“禮物?我可不知我與你們有什么深厚交情。”蕭元說話毫不委婉,腳步也絲毫沒做停留,連個轉(zhuǎn)身都沒有,完全不想要什么禮物。他有時候的果斷真讓人想象不到他還是個少年。“那如果是三年前4·17事件呢?”這句話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成功讓蕭元停下腳步。米揚走近蕭元,對他微微點頭致意,“蕭先生,還請你稍等?!?/br>蕭元又跪坐在軟塌上,他總是一絲不茍,絲毫沒有少年跳脫的影子。沒等多久,米揚端著盤子進來,盤子上蓋著紅布。她將盤子放到茶幾上,推到蕭元面前,“蕭先生,這便是老板的禮物。”蕭元揭開紅布,精致木盤上放著的是一封信。蕭元拿起信,但是沒有拆開,“上次我找你買消息,你不是告訴我,你們不賣與政府、王室有關(guān)的信息嗎?!?/br>“不調(diào)查,不販賣,與王室、與政府相關(guān)的一切消息,這是我們茜緹婭千百年來的規(guī)矩。”“怎么,今日你們要打破你們千百年來的規(guī)矩?”“今時不同往日,再說,我們也沒有打破規(guī)矩,只是就是論事罷了?!?/br>“我與你們老板似乎沒有絲毫交情,不知他這么大方,這禮我也真不知是該接還是不該接?!?/br>蕭元將信放回木盤,蓋上紅布。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年紀不大可想得還真不少。米揚在心里暗贊蕭元,此人當(dāng)真是個人物,可是又不由自主想嘆氣,可惜??!心里這么想的,可是面上笑容可掬,這類人的偽裝你永遠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除非他故意透漏。“蕭先生,我也不知老板為什么會派我親自去調(diào)查4·17事件,或許是與夢家大少爺有關(guān)吧?!?/br>“大少爺?!笔捲p聲呢喃,連周圍一直冷漠的氣息似乎都柔軟許多。蕭元揭開紅布,又將信封拿出來。“其實,蕭先生,作為朋友?!泵讚P還沒說完,就被蕭元不禮貌的打斷。蕭元挑眉,“朋友?”她最多也就和米揚見過幾面而已,而且都是在交易,絲毫沒有私人情感。米揚豪不尷尬的笑了笑,“好吧,我承認的單方面朋友,作為單方面朋友,我并不是很想把這封信交給你?!?/br>“為什么?”蕭元很意外。“我之前不就告訴過你嗎,想知道當(dāng)年真相,接近喬亞是最佳途徑。我想問蕭先生一句題外話,蕭先生,不知你對現(xiàn)狀的新上司可有什么看法?”蕭元微微皺眉,“我有必要告訴你嗎。”“我在想,這件事,是由你的這位新上司親口告訴你較好,還是由我們告訴為好?!?/br>蕭元抓住其中重點,“什么意思?”“如果蕭先生此時已經(jīng)淪陷喬亞的溫柔愛語,這封信,你還是不要看的好,由他本人親自告訴蕭先生,也許蕭先生更容易接受?!?/br>☆、給他一個機會蕭元沒有說話,但是他完全不符合他年齡深邃的雙眸,不自覺給人壓迫之感。“當(dāng)年事件被人可以掩蓋,許多線索都無跡可尋,我們調(diào)查到消息也許并不全面。還希望蕭先生自行斟酌。”4·17事件是米揚親自參與調(diào)查的,其中困難程度他最清楚不過,許多線索都被人可以抹去。“現(xiàn)在,蕭先生,你有兩個選擇,拿走信封,或是留下信封?我們老板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br>米揚給出兩個選擇,他是真心替蕭元著想,雖然對方不見得領(lǐng)情。·······························蕭元下樓,在大堂,就看到蹲在門口的喬亞。委屈巴巴的,像沒人要的小狗。喬亞探頭,正好看見蕭元。“哎,元元,我在這兒呢?”簡直是手舞足蹈。像喬亞這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他究竟是怎樣做出這樣不成熟的動作的?他的羞恥心都不出來拯救一下這個無可救藥的男人嗎。蕭元急忙把喬亞拉走,“你蹲在這干什么?跟要飯似的,你不嫌丟人現(xiàn)眼?。俊?/br>喬亞順從的跟著蕭元往停車場走,“我才到別墅大門口,門口保安大叔告訴我你又跑出來了,我就找來了。”“你車有自動定位儀?!笔捲敛粦岩傻恼f。“元元,你真聰明?!眴虂営值靡庋笱?,這就是他看中的人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