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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商店琳瑯滿目,讓人眼花繚亂。蕭元開車行駛在熱鬧的大街上,他已經在這附近轉了好幾圈,并不是他迷路了,而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要開車去哪兒,完全沒有方向,就滿大街亂穿。他拿出手機,想撥打電話,忽的又不打了。斷斷續(xù)續(xù)重復了好幾次,電話始終沒有打出去。他看到路邊商場有一家手表專賣店,他將車停在一旁,走進了這家店。蕭元相貌不凡,氣質高貴,立馬引起了手表銷售小姐的關注,瞬時好幾位手表銷售小姐立馬圍了上來,嘰嘰喳喳為蕭元介紹著。蕭元厭惡的皺了皺眉,“抱歉,我只想一個人先看看,你們先忙。”圍在他身邊的銷售小姐立馬散開了,但都在觀望著,蕭元看上去就是那種錢多得沒處花的社會精英。按照她們銷售小姐的經驗來看,像蕭元這種高富帥,一般情況下,只要推薦的東西他們看得順眼,無論是出于面子還是想擺闊綽,都會來著不拒。到時候就會有很多的提成,再說了,呆在帥哥的身邊本身就是一種享受。所以店內的十之八九的銷售小姐關注著蕭元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著沖上前去。蕭元從各款手表柜臺面前一一走過,但都沒有他看的得上眼的,他不免有些失望。他繼續(xù)往里走,里面有一款精致高端手表立馬吸引了他的目光。有銷售小姐立馬為蕭元取下了手表,“先生,你的眼光可真好,這款手表是今年的最新款,先生要試一試嗎?”“嗯,試一下吧?!笔捲∠铝俗约旱氖直?,銷售小姐看了眼,果然是限量款的大牌名表。“先生,我給你戴上吧?!?/br>“不用了,我自己來吧。”蕭元一向不習慣別人為他戴表,每次去買手表,都是自己親手戴的。手表戴上之后,大小正合適。“先生,您的這款說不定太適合您了,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制的?!变N售小姐是真心的夸贊。蕭元轉動手腕,然后取下了手表,“那就著一款吧。”銷售小姐很欣喜的接了過來,有錢人就是爽快,自己又有一筆可觀的提成了。“哎,等一下,再拿一個同款的?!笔捲f。銷售小姐的提成又要增加了,笑得愈加地真誠,“好的,先生,請問是情侶手表嗎?!?/br>蕭元像是忽然被觸發(fā)了的機關一樣憤怒起來,“算了,不用拿了?!?/br>“先生要不我把同款情侶手表拿出來的給你看一下,您看可以嗎?!?/br>“不用了?!笔捲粽{陡然拔高了幾度,把銷售小姐都嚇住了。“抱歉?!笔捲庾R到自己情緒失控了。“沒關系,先生我這就為您結賬?!变N售小姐心想這人肯定是剛和女朋友分手。“不用了,手表我不要了。”蕭元說著就離開了,銷售小姐都還沒來得及再勸說一下。蕭元開著車又轉了幾圈,發(fā)現(xiàn)后面有一輛黑色轎車在跟著他,他又故意饒了幾圈,發(fā)下那輛車還是跟著他,始終與他的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蕭元心里天空的陰霾莫名的一掃而空,天朗氣清。他把車停在公共廁所旁,下車進了洗手間。公共廁所一般很少有人來,整個洗手間就只有蕭元一個人。他先點了根煙,慢悠悠的吸了兩口,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門口,然后背對著門解開褲子拉鏈進行正常程序。正當他解決自己生理問題時,他輕微聽見門關上的聲響,似乎還將門反鎖了,不過他假裝沒聽見。在他剛解決完生理放水,就有一只咸豬手從身后伸過來。蕭元立馬一個擒拿握住這只流氓手,“你特么的腦子除了這些事就不能裝些別的···”當他把身后之人拉出來時,他驚住了。此人寬臉大耳,賊眉鼠眼,特么的他根本不認識!趁蕭元驚呆之際,那人一下子逃脫了蕭元的掌控,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兇神惡煞,“別動,小心大爺我捅死你?!?/br>“艸!”蕭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特么的居然遇到了真流氓!“艸什么艸,”那人突然單手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掏出他那惡心的XX,“來,給大爺舔一舔,把爺舔舒服了,爺就放過你,爺剛才在手表專賣店門口一眼就看中你了,想你那熱乎乎的小嘴,你那滑溜溜的舌頭,要是伺候爺這根XX那得多爽啊,更別提你下面那張小嘴了,”神情真是讓人作嘔!蕭元充耳不聞,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褲子。“整理什么褲子,反正等會都得脫,還不快點來伺候爺?!?/br>那流氓說著將匕首往前一遞,可是哪想到,蕭元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撇。那流氓大叫一聲,手頓時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手掌一松,匕首從手中脫落,掉到地上,在匕首快要接觸到地板磚時,蕭元用腳輕輕一踢,匕首輕而易舉就到他手中。動作干凈利落。想到剛才自己居然···蕭元他就惡心得不行,他十分嫌棄的將那流氓踢到了一邊,流氓被踢得仰倒在地,捂著蕭元踢過的腹部直不起身,嘴里痛呼著。蕭元那一腳看似輕飄飄,只有被踢得人才能體會到那一腳的痛苦。“記住了,下次別讓爺瞧見你,否則,爺讓你斷子絕孫。”蕭元放出狠話。“是是是···多謝大爺手下留情,都是小的不長眼,打了太歲的主意。”流氓連忙打躬作揖,一臉的狗腿子形象,臉色因為腹部的疼痛而有些扭曲。蕭元將匕首扔給了流氓,“還不快滾。”“是是是···”流氓連跑帶爬十分狼狽。蕭元認真的洗著手,他剛才碰了那流氓的手,誰知道上面有沒有什么臟東西,他擠了一大把的洗手液,搓得滿手是泡。足足洗了有十分鐘,手都搓紅了,他才稍微覺得勉強干凈,他拿出煙來抽。煙含在嘴里,似乎愣了兩秒,他才開始摸自己的打火機。和喬亞生活在一起之后,只要喬亞在,蕭元抽煙從來沒有自己點過煙。所以,他方才愣了一瞬。習慣真是可怕,他會神不知鬼不覺改變一個人接受某事習以為常。他從容的點根煙,雙手插在褲兜里,這才從廁所出來。他腳剛踏出廁所門,一柄危險的匕首就向他刺來。匕首是從門的側邊刺過來,距離很近,眼看就要刺入蕭元的面部。千鈞一發(fā)之際,蕭元本能急速下腰,雪亮刀尖從他鼻尖劃過。好險!幸虧他學過功夫,否則,這一刀他鐵定躲不過。握刀的手在刺向蕭元被他躲開之后,手臂忽然像是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