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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爬那么高干什么呢?”蕭元問。“元,你醒了,我在看月亮呢,上面視野特別好,你要不要來試試?古有花前月下,我們現(xiàn)在樹上月下也不錯啊?!?/br>“還不下來,也不怕摔死你?!?/br>‘呼’的一下,喬亞竟然直接從樹上跳下來了,“喬亞!”蕭元心臟一緊。喬亞在空中翻轉(zhuǎn),雙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戴上手套,左手手掌朝上,攀云索射出,釘入粗壯的樹干。喬亞飄逸的落在蕭元面前,“你發(fā)···”蕭元話還未說完,喬亞一把攬住他的腰,飛起來了。準(zhǔn)確的說是,喬亞抱著蕭元緩緩?fù)仙?/br>蕭元下意識的就抱住喬亞,“喬亞,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去。”“不放?!?/br>說話之間,喬亞抱著蕭元落在大樹頂端的樹梢上。蕭元腳踩在樹干上,雙手立馬放開喬亞,快速得很。“元,快看,好大好圓的月亮?!眴虂喿跇涓缮?。“幼稚,又不是沒見過月亮?!?/br>嘴上說著別人幼稚,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挨在喬亞身邊坐下了。繁星當(dāng)空,明月獨(dú)占鰲頭,群星璀璨,皓月俯視眾生。樹梢并肩而坐的兩人,清晰而有模糊的黑影,與周遭的樹枝的剪影相輔相成,相得益彰。這次的相逢,他們誰都沒有再提起那件事,不約而同選擇遺忘。月下雙影,氣氛美好。可是現(xiàn)在,蕭元卻不恰適宜的舊事重提。“喬亞,能跟我說說你和大哥是怎樣相知相識的嗎?!笔捲蝗粏?,也許這句話早就在心里醞釀許久。但是空氣卻沒有因?yàn)檫@句大煞風(fēng)景的話語而顯得不相融合,相反,兩人都很平靜。也許,有些事,喬亞也很早就想告訴蕭元,只是蕭元先問出口而已。“我平生很少欽佩誰,南山是其中之一?!眴虂喯肓讼胝f。他并沒有露出一般人回憶時的神情,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安定。“我和南山相遇,是在我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大概,那一次可能也是他剛出師吧。當(dāng)時,我們兩人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雙方都把對方看做敵人,好幾次,我們生死相搏,可都不分上下,我當(dāng)時頭一次產(chǎn)生這次任務(wù)有可能會失敗的想法?!?/br>喬亞笑了一下,“后來,你大哥才告訴我,他當(dāng)時也產(chǎn)生過這種想法?!?/br>蕭元沒有看清喬亞臉上是什么樣的笑容,也許是苦澀的,沙沙的苦澀。這半個多月來,他想明白許多事。他以前只考慮到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喬亞當(dāng)時究竟內(nèi)心是多么掙扎才端起的槍。喬亞繼續(xù)講著他和南山的故事,用很平緩的語氣。蕭元靜下心來認(rèn)真聽著,拋卻毫無意義沒有必要的多余情緒。在接受南山他大哥真的已經(jīng)永遠(yuǎn)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這個事實(shí)之后,在來聽他大哥以前的故事,難以稀釋的悲痛更加濃郁,可他卻不能阻止自己繼續(xù)聽下去。他想了解他大哥的過去。喬亞簡單的敘述蕭元想知道的事情,就算只是用平緩的語氣,也能讓人聽出兩人之間亦敵亦友的奇妙友誼。蕭元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錯得很離譜。他一直有一種不愿意去多想的猜測,喬亞和他大哥真的僅僅只是純友誼嗎?現(xiàn)在,他完全可以斬釘截鐵的說一聲‘是’!現(xiàn)在他心里的感受十分復(fù)雜,為引開話題,蕭元問喬亞,“喬亞,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嗎?”喬亞從沉穩(wěn)冷靜轉(zhuǎn)變到嬉皮笑臉只需要零點(diǎn)零一秒,他湊近蕭元,“你現(xiàn)在都是爺?shù)哪信笥蚜耍?dāng)然要將身世家底都交給你了?!?/br>蕭元嫌棄的推開喬亞的還在不斷湊近的豬頭,“老子有答應(yīng)當(dāng)你男朋友嗎?!?/br>“那不管,親都親了,你得對我負(fù)責(zé)?!眴虂喫榔べ嚹?。“說正事,”蕭元緩緩豎起長腿,“再廢話,信不信老子一腳踢你下去。”“不敢了?!眴虂喭督?。喬亞看著滿天的繁星,皓月倒映在他墨黑的雙瞳。“堯帝武城喬家,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蕭元‘嗯’了一聲。“喬家跟白帝夢家一樣,都是傳承幾千年的大家族,家族傳承了幾千年,可想而知,那子孫后代不知道有多少,其中,一直留在本家的子孫,稱為本宗,其余隨姓子孫則是外宗。其本宗子弟,要么是從政,要么是參軍。喬家這一代家主,就是中央高官,他有三子,老二和老三都從軍了,老大從政。”蕭元轉(zhuǎn)頭看向喬亞,“你就是老三是嗎?”喬亞嘆了口氣,“算是吧,我已經(jīng)和喬家脫離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算是喬家本宗人?!?/br>喬亞拿出煙,點(diǎn)上,遞了一根給蕭元,遞在蕭元唇邊,蕭元張嘴含過,喬亞給他點(diǎn)煙他看了一眼金色打火機(jī)。一時之間,煙霧繚繞。☆、森林逃亡“至于是什么原因讓我脫離喬家,不僅僅只是因?yàn)槿昵暗哪羌拢贿^我還沒想好該怎么對你說?!眴虂営行┑统恋恼f。這讓蕭元驚訝,喬亞與喬家分道揚(yáng)鑣的根本原因難道不是他大哥那件事那還能是因?yàn)槭裁矗?/br>心里有此一問,不過,蕭元并不想勉強(qiáng)喬亞,“沒想好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說,說一說你離開喬家之后的事吧。”喬亞狠吸幾口,夾著香煙,彈煙灰。“之后,我一度成為了三無人員,無車無房無工作,直至我朋友在街上遇見了我,他誠心的邀請我去他的公司,我答應(yīng)了?!?/br>“是十里香煙草公司嗎?”蕭元問,他夾著煙,煙蒂有一圈金絲線,上面細(xì)小的雕刻著十里香煙草。“算是吧?!眴虂喆?。蕭元靜靜等著喬亞解釋。兩人口中的煙,煙絲都朝右上輕飄,就像動作一致的舞者,就連柔韌的弧度都一模一樣。一陣清風(fēng)襲來,吹散了煙絲,樹葉沙沙沙。蕭元攏緊西裝,西裝薄薄的一層。喬亞脫下風(fēng)衣,披在蕭元身上。“不知道為什么,近一百來,在聯(lián)盟政府的許多國家,王室和政府都莫名一致不合,兩方為掙得中央主掌大權(quán),不約而同建立各自的勢力。這時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屬于王室和政府的第三方勢力以雷霆之勢趁機(jī)而起,政府和王室感到空前危機(jī),欲合力鏟除,有的弱小組織被瓦解,而有的龐大組織早已根深蒂固,如果連根拔除,只能是兩敗俱傷,再加上,政府和王室相互堤防。而這時,他們發(fā)現(xiàn),有的第三方勢力在很大程度上反倒是有益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