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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姐嘮叨一頓。許殊揚想了一下,不太想聽。只不過……許殊揚又仔細(xì)敲了敲床上的少年,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是個極品,但這種極品許殊揚肯定沒見過。他是怎么認(rèn)識自己的?許殊揚還不覺得自己能火到高中校園去。“我家離一中地鐵要一個小時?!?/br>“沒關(guān)系。”白檸松了一口氣,聽到許殊揚這么說就知道對方松口了,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迅速的將病服脫掉,換回自己的衣服。許殊揚瞇著眼,看著白檸白嫩嫩的后背,以及……光著的大長腿。這小子什么來頭?真他媽好看。·許殊揚自己也沒想到,家長會沒開成,還被一個小毛孩纏上了。出了醫(yī)院門,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許殊揚的衣服因為背著白檸送醫(yī)院,淋濕了不少。但是此刻他也沒趕著回家,攔了一輛計程車又往公司趕。下了車,白檸很自覺地將傘撐了起來,替許殊揚擋雨。許殊揚看了一眼,沒說話,大步跨進了公司。“這是許總的侄子吧,長得真帥啊!和許總一模一樣!”許殊揚似笑非笑的看著拍馬屁拍到驢蹄上的小助理:“是我兒子?!?/br>小助理恍恍惚惚。開個家長會,又去了趟醫(yī)院,原本定在下午的會議推遲到了晚上。許殊揚從辦公室換了套干凈的衣服,扔了個平板給白檸。“自己玩,別亂跑?!?/br>白檸搓了搓自己的衣角,滴出來一滴雨水,他問:“我能換你的衣服么?”許殊揚默了一下,白檸立刻把頭瞥到一邊,假裝剛剛說話的不是自己,整個脖子都紅透了。白檸覺得過了一個世紀(jì),才等來許殊揚一句:“不嫌大你就穿?!?/br>當(dāng)然不嫌大。白檸雖然身高上還沒有許殊揚高,但是骨架都長開了,肩膀比例堪稱完美,絕對的衣服架子。他在許殊揚辦公室的衣櫥里挑了半天,覺得每一件白襯衫都與眾不同。少年穿白襯衫總有一種少年味。白檸站在鏡子前,怎么也找不到許殊揚的那種感覺。總有一種偷穿了爸爸衣服的感覺。許殊揚開完會,松了松領(lǐng)帶,回到辦公室看見白檸雙腳盤起來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抱著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翻看。平板里放著歌,歌單是許殊揚平日里收集的一些冷門外語歌。而那本書,不過是小助理為了裝點門面采購來的,許殊揚從沒有翻看過。但是看著白檸盤起來的小腳趾,隨著音樂一動一動的打著節(jié)拍,許殊揚挺想上去摸兩下。白檸終于感覺到身旁目光,立刻將盤起來的腿放了下去,慌忙塞進自己的白色球鞋里。他不好意思道:“鞋子濕了……”許殊揚點頭。他從衣櫥最里面翻出來幾雙休閑鞋,回想了一下白檸的鞋,拿了一雙白球鞋。“換上?!?/br>白檸這會兒倒又是不好意思了。這么一折騰就到了晚上11點,許殊揚一朋友今天酒吧開業(yè),請他過去玩玩??墒沁@身邊跟著一個小破孩,帶著去似乎不太好。許殊揚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打火機點燃,坐在了白檸旁邊的位置。一口煙吸進嗓間,再慢悠悠的吐出來,順著飄到了白檸的臉上。白檸此時正襟危坐的像個等著受訓(xùn)的孩子,許殊揚覺得有幾分好笑。明明這孩子在他們教導(dǎo)主任面前,都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成年了么?”“……還差一個月?!?/br>那就是沒成年。帶個沒成年的小破孩去酒吧,有點兒沒品。許殊揚又吐了一口煙,一手拿出微信給朋友齊沐發(fā)消息。【不去了,下次補上】等了半天,估計對方是氣了,沒給他回消息。許殊揚又給小助理打了個電話。“今天加完班帶大伙去玩玩,Ver酒吧,我請客?!?/br>“許總好人!一生平安!”·許殊揚帶著人,從公司地下車庫開了自己的車,又在一家大超市前停了下來。他遞過去一張卡。“自己去買點生活用品。”許殊揚頓了一下,“床單被套都要買,我家客房什么都沒有?!?/br>許殊揚都是一個人住的,平日哪里會有人過來,所有用具都是一人份。他坐在車?yán)锏鹊每煲?,才聽到白檸敲了敲車窗?/br>“怎么就買了這么點?”許殊揚盯著白檸手上那一塑料袋。白檸手指在塑料袋上摩挲了兩下,有點緊張道:“超市太大了,我找不到東西。”夜里兩點,車才開進許殊揚家的小區(qū)。雖然說這幾年商場打拼的,早就習(xí)慣了這種作息時間,但也許是年齡越來越大了,越是到晚上許殊揚就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不好使,困得很。他一進門就趴在沙發(fā)上,嘀咕著:“自己去衣柜里找睡衣,找不到就隨便拆個新衣服穿。你沒買床單被套,今天就先湊合著睡沙發(fā)……”說著說著,許殊揚就睡著了。白檸蹲在沙發(fā)旁邊,喊了兩聲“許先生”,又降低幾分音調(diào),叫了句“殊揚哥”。叫的小心又忐忑。許殊揚哼唧了一聲,迷糊中伸手將白檸摟在了懷里,還用下巴在他腦袋上蹭了一下。“別鬧,睡覺?!?/br>許殊揚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落在白檸的腦袋上,均勻而且熱乎乎的。白檸根本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把對方弄醒了,一醒就把自己推開了。他貪婪又小心的吸了一下空氣,感覺滿腔都是許殊揚的味道。好好聞。又吸了好幾口,白檸才不舍的推了一下許殊揚:“去洗澡好不好?”許殊揚“嗯”了一聲。白檸推了好幾下才把許殊揚的三魂找回來一點,許殊揚伸了個懶腰,聲音就像是貓兒叫一樣,撓得白檸心頭一顫。許殊揚皺眉,一下子沒認(rèn)清眼前的人是誰。白檸立刻道:“我啊,白檸。”許殊揚:“嗯,我兒子?!?/br>白檸:“……爸爸?!?/br>·第二天一早,白檸迷糊中聞到橙子的味道,清清淡淡的飄到鼻間,特別好聞。他腦袋向前蹭了兩下,這一蹭,整個人從窄小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