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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正浩影響這么深,剛認識裘正浩的時候,看他總是脾氣好好,怎么弄他都不發(fā)火,終于有一次給惹毛了,那一次摔得確實很疼,再加上嚇到了,就哭得兇了一點。此時內(nèi)心充滿了歉意,想了想回道:“一會兒我去跟干媽說,我們兩個去同學家玩,晚上不回來吃飯,我記得我爸的酒柜里有一瓶藥酒,等我找找,再給你擦擦,你們運動員的腳多重要哇,不能這樣不愛惜,知道嗎?”裘正浩一聽晚上不回家吃飯,立即呼喊道:“那我要喝點酒,今天太TM晦氣了?!?/br>裘正浩每年過年都會陪大人喝上二兩也沒見醉,伍瑜遠心想,這是準備借酒消愁呢吧,也可能是饞酒了,說道:“應該可以喝,酒不是越陳越香嗎,藥酒對身體也好,印象中我爸跟我說,好像是我爺爺那輩兒人泡的,還是太爺爺呀,記不清了。你等著?。 ?/br>伍瑜遠跑進了書房,裘正浩等在客廳里無聊的扣指甲,半天沒見人出來,站起來單腿跳著進了書房,竟看到伍瑜遠站在椅子上,將上面柜子里的酒,一瓶瓶擺了出來,拿著紙巾一瓶一瓶的擦拭上面的灰塵。伍瑜遠見到裘正浩進來,說道:“等等,我擦擦灰,都有半年沒擦了。對了,我的床單你買了新的?”裘正浩心虛的轉(zhuǎn)了身,屁股靠在了書桌臺上,岔開話題講道:“你就是個假潔癖,半年都沒打掃酒柜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伍瑜遠感覺自己的心臟一緊,似乎有些痛,他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覺,好像被褲腰帶勒緊了,有點透不過氣來,這半年未打掃,是因為他一直在忙著做游戲,他賣了錢,是一種成就感,并不是因為錢才去做的這件事,最終的目的,歸根結(jié)底是為了裘正浩的一份認可,一份開心。然而人的時間是有限的,當他文思泉涌靈感源源不斷時,連睡覺都放棄了,還管什么潔癖呀。而這些,裘正浩卻一概不知,伍瑜遠也無從說起,要說的話,很多事情都要攤開來講才行,他沒有這個勇氣這樣做。伍瑜遠沒想到裘正浩的話沒有講完,只聽人接著說道:“剛剛還舔到我嘴上的鼻血了,什么反應也沒有,我看你放棄潔癖得了,總是這樣容易得罪人的,臧元雄他們剛來的時候?qū)δ阋庖娎洗罅耍€是...”“你打?。 蔽殍みh打斷大吼道:“他們愛來不來,我要他們來了嗎?......”因為親到的對象是你,因為是你......伍瑜遠的眼神溫柔,擦著手中的一瓶酒猶如稀世珍寶,裘正浩看不到他的眼神,以為他又生氣了,沒敢再說話,沒想到又聽伍瑜遠柔聲講道:“你的初吻沒了耶!”“哈哈哈哈!”裘正浩被逗笑了,說道:“如果兩男的算初吻,我的初吻可能早就獻給我爸,或者稀罕我的某大娘了吧!哈哈哈哈哈哈”“說的也對?!蔽殍みh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笑道:“你這方面還是挺聰明的嘛!”可是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初吻獻給了一個無知無覺的人。“你爸存貨不少哇!”裘正浩拿起一瓶五糧液,嘆道:“哇塞,還沒喝過五糧液,咱倆開一瓶吧?!?/br>伍瑜遠笑著回道:“好呀”都說一醉解千愁,我也很想試試看,很想喝醉。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 12喜福街chapter?。保?/br>偷出水準的第二小節(jié)教學課:初吻②“算了、算了”裘正浩自己提的建議又被自己否定了,“這玩意兒這么貴,咱倆喝又喝不出好壞來,白瞎了,誒?有這么多二鍋頭,奇怪,怎么看著和外面賣的不一樣,臥槽19......”裘正浩驚了,“存了二十年啦?”他立馬打開了電腦,嘀咕道:“我上網(wǎng)查查這瓶酒現(xiàn)在什么價?!睕]過一會兒嘆道:“臥槽,你爸酒柜里都TM是好東西呀,好家伙,一柜子酒就得十來萬。以前幾塊錢的東西,現(xiàn)在買這么貴,天哪,瘋了瘋了,”他看清楚了網(wǎng)上的信息,說道:“哦,二鍋頭每年的味道都有一點點不一樣,有人就好這口,是懷舊的味道?!?/br>伍瑜遠眼眶憋得微紅,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要喝哪個?隨便開,反正都是要給人喝的,買醉的話,就挑個度數(shù)高的。”裘正浩扭頭看著站得很高的伍瑜遠,突然沒了底氣,說道:“這酒都太貴了,要不,我們還是喝唯一沒有標價的藥酒吧,養(yǎng)神養(yǎng)身還可以擦腳?!?/br>“小氣吧啦!”伍瑜遠將酒一瓶一瓶擺回柜子里,說道:“你說酒貴,可能也是,小的時候,我爸唯一不讓我碰的地方,就是這個酒柜,所以他擺在很高的地方,一可能是怕我打爛了扎了手,二可能是怕我真的任性...砸了他的寶貝......”爸爸我好想你,我現(xiàn)在心好疼,我要喝你的酒了,喝了你的寶貝是不是就不那么疼了?裘正浩見伍瑜遠從椅子上下來偷偷擦眼淚,輕聲問道:“你想爸爸了?”見伍瑜遠點點頭沒有說話,又勸道:“想了就想了唄,很正常,你才多大呀,想哭就哭,你還不是男子漢,對著你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br>伍瑜遠聽到這話,笑了笑,擰開那瓶藥酒,中藥味已經(jīng)很淡了,他想嘗一嘗卻被裘正浩一把奪走,“你腸胃不好,我先試試,看壞沒壞!”他喝了一大口,砸吧兩下嘴兒,奇怪的說道:“甜的?”“不能吧?!蔽殍みh不疑有他的喝了一口,辣的張開小嘴直往里扇風。裘正浩頗為得意的哈哈大笑,“上當啦吧!”伍瑜遠又喝了一口,奇道:“奇怪,怎么一點中藥味沒有!”伍瑜遠叫裘正浩坐在椅子上,倒了一點點在手心搓熱,蹲在地上幫裘正浩揉腳。伍瑜遠力度慢慢調(diào)控,越來越用力,裘正浩的腳踝從發(fā)脹、到酸脹、再到酸痛,慢慢的這種酸痛越來越爽快,到最后似乎都感覺不到疼痛了。裘正浩灌了一口藥酒,看著那顆小腦袋說道:“小遠,歇會兒吧,手酸了吧?”伍瑜遠抬起緋紅的臉,回道:“還好!”裘正浩噗嗤一樂,大笑道:“你臉咋那么紅,猴子屁股似得!”伍瑜遠問道:“還疼嗎?”見裘正浩搖了搖頭,起身去洗手間沾滿藥酒的雙手,看著那嘩啦啦的流水變成了兩柱、三柱晃了晃腦袋,扶著墻壁走出來,喊道:“正浩,我暈!”第二天一早,伍瑜遠一醒來,就沖到洗手間清洗,裘正浩隨后便睜開了雙眼,昨天下午發(fā)生了什么,他記得一清二楚,他親了伍瑜遠的嘴,還用了人家的肚皮和大腿根xiele無數(shù)次火。裘正浩不知所措的用毛巾被蓋住了臉,滿床單都是曖昧的味道:尼瑪,什么意思呀?怎么辦?伍瑜遠清洗完畢,若無其事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