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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伍瑜遠放下了手中的筆,走出書房,來到餐廳的飲水機下喝了點水,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目前的狀況,親眼見證兩人發(fā)展迅猛有些不知所措。各個高中流傳著許多各校的順口溜,最有名的一條:一高的處子,二高的當(dāng)婦,三高的銀婦水最多。(作者有話要說:這是胡編亂造的,鵬二三高的小天使們別介意。)在重點高中里,大家都在為了自己的未來拼命,也有談戀愛的,相對其他高中少很多,聽說現(xiàn)在高中的女生都很開放,在初中時,就有聽說某某學(xué)校有同學(xué)懷孕了不知道,在上完體育課后流產(chǎn)的傳聞。每到暑假寒假在開學(xué)之前去做人流的女同學(xué)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學(xué)校門口的公交站臺上,也貼滿了人流小廣告。裘正浩到現(xiàn)在還是處男,也算是純情的了。伍瑜遠不知不覺的嘆了一口氣,正舉著水杯瞧著水桶發(fā)呆,裘正浩從書房伸出頭喊道:“想什么呢?快來,有道題給我講講!”“等下”伍瑜遠喝光了水杯里的水,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才回到書房。籃球隊在聯(lián)賽中拿了名次,學(xué)校給球隊每人發(fā)了兩百塊的獎金,連打雜的伍瑜遠都有一百,裘正浩都用在了充值話費發(fā)短信上。時間慢慢溜走,轉(zhuǎn)眼又到了圣誕節(jié),這年的圣誕剛好在周日,學(xué)校的情侶們紛紛出招,住校的基本就在校園里幽會,呆不住的同學(xué)們將校外的奶茶店堵得人滿為患。裘正浩與顧靜淑正式確立了關(guān)系,第一次約會自然也苦思去處,被拉來充當(dāng)電燈泡的伍瑜遠,看著奶茶店里的人群頭疼,鄭嘉輝建議道:“要不我們還是去東門吧?”顧靜淑否決了,“東門現(xiàn)在肯定也都是人?!?/br>鄭嘉輝暗想真麻煩,“沒人的話,小遠家沒人?!?/br>這時裘正浩的電話響起是臧元雄打來的,接起電話霸氣外漏的外了一聲,疑惑的嘀咕道:“你們在樓下了?哦,好吧”他看向顧靜淑詢問意見,“回家喝杯飲料算了”見顧靜淑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又對著電話講道:“那你們先去華強北買奶茶,小遠喝常溫的,嗯,我們有四個人?!?/br>伍瑜遠無奈的搖頭,從喜福街坐了公車擠了幾個站,在學(xué)校門口轉(zhuǎn)了一圈又要擠回去,不禁抱怨道:“大雄不是領(lǐng)著女朋友約會去了嘛,干嘛又跑我家去了?”四人往公交站臺走,裘正浩回道:“他說他女朋友嫌外面人太多?!?/br>公交車到了,裘正浩護著顧靜淑上了車,車上人多擠來擠去,他一手抓著把手,一手將女友護在了懷里。伍瑜遠跟在旁邊,瞧著女孩兒占據(jù)了平時的位置,心情蕩入谷底。鄭嘉輝眼見著伍瑜遠眼神中的失落,伸出胳膊一把箍住了伍瑜遠的脖子。伍瑜遠被人沒輕沒重的箍住了氣管,喊了救命才呼吸到新鮮空氣,瞪了不小心犯錯的鄭嘉輝一眼,聽到身旁一對小情侶沒心沒肺的笑聲更加郁悶。家里距離學(xué)校沒幾個站,擠出人rou罐頭,走到樓下時,臧元雄手里拎著不少飲料,向伍瑜遠和顧靜淑獻寶一樣介紹道:“我女朋友,郝玲玲”郝玲玲溫和一笑道:“他就是小遠呀,聞名不如一見?!庇挚聪蝾欖o淑說道:“你是靜淑吧,沒少聽大雄提起你?!?/br>伍瑜遠知道自己挺有名,在學(xué)校幾乎人人都認識他,估計外校的郝玲玲是聽臧元雄提起過,也回以笑臉道:“大家進屋吧,別在外面站著了,一會兒被我干媽看到不好解釋?!?/br>一群人偷偷摸摸的進了門,郝玲玲自動自覺的脫了鞋,并不像顧靜淑一樣四處打量,看樣子像是來過這里。伍瑜遠心里打了個問號,見大家席地而坐開始喝飲料聊著天,打開了音箱的收音機,調(diào)到音樂頻道,似乎像是不經(jīng)意的問道:“玲玲不是頭一次來吧?”郝玲玲不明所以的回道:“對呀,上次來你家,你沒在,大雄說你去了北京。”臧元雄一聽他倆的對話直覺要壞事,好死不死收音機里又播著梁靜茹的一首歌,果然聽到郝玲玲講道:“大雄,這是我們的主題曲耶——那天晚上我們也是聽的這首歌?!?/br>伍瑜遠蹲在音箱前,意味不明的回頭看著明顯心虛的裘正浩,輕聲細語的問道:“正浩,我的床單呢?”裘正浩連看都不敢看他,磕磕巴巴的回道:“你床單不是在、在、在床上嘛!”伍瑜遠嘴角一歪,講道:“你以為新買了一床一模一樣的就能糊弄我?!?/br>顧靜淑一聽就明白了,從小同學(xué),也知道伍瑜遠有潔癖,更覺得臧元雄有點過分了,對著裘正浩抱怨,想著打個圓場,嬌嗔道:“你們男生好壞呀!”其實床單弄臟了洗洗伍瑜遠未必能察覺,就是因為郝玲玲將第一次交給了臧元雄,弄上了血跡根本洗不掉,裘正浩和臧元雄才出此下策,找了一床一模一樣的換上,伍瑜遠猜了個八囧九不離十,氣得火冒三丈,吼道:“裘正浩,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家!”裘正浩理虧,壓根兒就不敢說話。當(dāng)日他們五人聚會喝酒,鄭嘉輝也在場,見氣氛尷尬也想著打打圓場,試圖解釋道:“小遠,那天大家都喝醉了,都沒回家,大雄也不是故意的...”臧元雄感覺被兄弟撥了面子,沒好氣的講道:“不是給你買了一床新的嘛,哪那么多毛?。??”裘正浩一聽這話就要壞事,伍瑜遠發(fā)脾氣之后千萬不能理,一辯解絕對爆,果然聽到伶牙俐齒的伍瑜遠開炮了,“你有經(jīng)過我們允許就上我床了嗎?要打炮開房去,跑我們家來打炮算怎么回事,你當(dāng)我家是專門為你設(shè)計的炮房呀!”“你...”臧元雄氣得站了起來,似乎有要與人干架的架勢。郝玲玲羞得滿臉通紅,站起來就往外走,臧元雄著急忙慌的追了出去,還回頭瞪了伍瑜遠一眼。“嘁!”伍瑜遠氣得直喘,“什么玩意兒呀,還瞪我?!?/br>房間里的氣氛異常尷尬,顧靜淑偷偷舒出一口氣,拿起茶幾上的奶茶壓驚。伍瑜遠氣夯夯將大門關(guān)上,坐在地板上也開了一杯奶茶喝著。裘正浩覺得特沒面子,像是當(dāng)著女友的面被伍瑜遠踩在腳下跺上了幾腳,沒好氣的講道:“小遠你過分了啊!”伍瑜遠氣得將奶茶狠狠的拍在茶幾上,吼道:“我還沒說你呢,我那么信任你,把家里的鑰匙給你,你倒好,放任大銀蟲在我房間亂搞都不管!”裘正浩反駁道:“你問鄭嘉輝,那天大家都喝得有點茫,他倆什么時候鉆到你屋的我都不知道,是第二天酒醒了才發(fā)現(xiàn)。再說了,人家大雄對你挺好,你干嘛呀上綱上線的,奶茶是人家大雄買的,你別喝呀!嘁”“我就喝”伍瑜遠拿起奶茶又喝了一大口,理直氣壯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