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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想怎么樣?叫人來抓我們么?那你恐怕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機會求助才行啊?!?/br>被戳中了軟肋的紅衣女子頓時氣急,她惡狠狠地瞪著武貴,握在劍柄上的手緊了又緊,一副忍不住想要動手的模樣。可她最后還是忍住了沖動。沒辦法,為了小命著想,她眼下除了忍氣吞聲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選擇。“小丫頭蠻識相呀?!蔽滟F咧嘴一笑,佯裝兇惡的拍了拍佩刀:“不過要想保住性命,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我接下來的問題,要不然……”“武兄?!?/br>楚留香連忙哭笑不得的打斷了某人的‘惡行’。該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么?褚宵跟武貴這對主仆的惡趣味簡直同出一轍,而且有些時候,武貴甚至比褚宵還要叫人頭疼,帶著這么一個幫手,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第42章說來也巧,那紅衣少女不是旁人,正是先前與褚宵有過來往的司徒靜。司徒靜原本并不住在這里,而是跟所有神水宮的內(nèi)門弟子一樣,住在靠近神水宮外圍的地方,她現(xiàn)在之所以會住在這里,是因為就在不久之前,司徒靜方才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世。在前十六年里,司徒靜一直以為自己無父無母,就像那些同樣從小就生活在神水宮里的弟子一樣,是被神水宮收留的孤兒。她也像許多孤兒一樣,曾好奇過自己的身世,她也曾在心底幻想過,如果自己有父有母,會不會比現(xiàn)在過得更幸福更快活。可這只是過去。人總有長大的一天,長大之后,就不會再幻想一些不切實際的美夢。嚴(yán)格來說,司徒靜對自己原本的生活是滿足的,她不愁吃穿,也不缺金銀,背后還靠著神水宮這艘大船,出去行走江湖時,絕大多數(shù)人都得對她敬畏三分。她從沒有想過自己平靜的生活會在某一天被打亂。她更是從未想過,自己竟是水母陰姬的親生女兒。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司徒靜真的崩潰了,她不知道水母陰姬之前為什么不肯認(rèn)她,也不想知道水母陰姬當(dāng)初為什么要在生下她以后‘拋棄’她,她只知道,自己寧愿從未得知這個真相。憤怒,不解,迷茫,種種負(fù)面情緒致使司徒靜在沖動之下,做出了逃離神水宮的選擇。她不想再生活在那個原本該被她稱之為母親的女人身邊。可就在她剛剛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逃走時,水母陰姬卻忽然出現(xiàn),阻攔了她的離去,并且不由分說的將她軟禁到了這處山谷之中。而后,許是擔(dān)心她還會再次逃走,水母陰姬還派遣了許多弟子看守在山谷的出口處。她被軟禁了一個多月,除了第一天外,水母陰姬之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只是每天派弟子給她送來各種珍貴的玩物,華麗的衣服,和漂亮的首飾。就像是在補償她。但司徒靜卻只覺可笑。不管水母陰姬當(dāng)初為什么拋棄她,不管水母陰姬有什么難言的苦衷,在司徒靜看來,對方既然已經(jīng)欺瞞了她整整十六年,那么在十六年后的今天,水母陰姬就不該妄想她還會認(rèn)這個母親。想要用這些補償來換取她的原諒?這簡直是癡人說夢!隨著時間的流逝,司徒靜內(nèi)心深處積壓的憤怒不僅沒被消磨掉,還反而是愈演愈烈,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忍不住遷怒于那些奉命來給她送東西的弟子。老實說,司徒靜真的一點都不稀罕水母陰姬送來的那些東西,她也很想把那些跑腿的弟子關(guān)到門外,置之不理,可這么做的后果,卻是讓那些無辜的弟子因為她的任性而受到懲罰。心腸還不夠冷硬的小姑娘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一步。每次有人來送東西的時候,小姑娘不管嘴上罵的多兇,臉上的表情有多不耐煩,最后也會百般不情愿地收下那些東西。也正因如此,楚留香和武貴才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制伏’司徒靜。小姑娘根本就沒有防備。她但凡有點戒心,有點反應(yīng)過來的時間,楚留香二人要面臨的恐怕就會是九死一生的險境了。也幸好是如此。在楚留香剛開始詢問天一神水被竊一事的原委時,司徒靜的態(tài)度可說不上配合,小姑娘還算有點心眼,就算知道些內(nèi)幕消息,也不愿意透露給這兩個身份不明的家伙,畢竟誰知道這兩個人肚子里打得什么算盤?她打算隨便編造點假消息。當(dāng)然,她也不會編造的太過離譜,否則怕是很難糊弄住看起來就很精明的楚留香二人。小姑娘冷靜下來之后,演技正常發(fā)揮,倒是成功的過了楚留香那一關(guān),至于武貴,雖然還有些半信半疑,卻也礙于司徒靜是個女孩子的緣故,不好真的使出手段來嚴(yán)刑逼供。就在二人目的達(dá)成,決定弄暈司徒靜然后脫身離開時,武貴系在腰間的那枚令牌終于映入了司徒靜的眼簾。看到那枚熟悉的令牌,小姑娘頓時又驚又喜起來。“你怎么會有這個?”武貴揚到一半的手臂頓在空中,順著司徒靜的目光低頭一看,腦子里瞬間閃過了許多被遺漏的訊息。之前護送司徒靜的下屬曾向武貴描述過對方的長相,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武功一般,但看起來很機靈,喜歡穿紅衣服的漂亮小姑娘——這些特征,可不恰恰都對的上眼前這個小丫頭么?這這這、不會真這么巧吧!想到自己剛才惡趣味發(fā)作時,對小姑娘連番恐嚇的行徑,武貴頓時苦了臉,心里連連叫起糟來。這事兒要是給自家護短的主子知道了,他肯定得倒大霉啊tat要不,干脆裝傻當(dāng)沒認(rèn)出對方的身份,直接打暈她走人?武貴眨了眨眼,開始盤算回頭用不知者無罪這個理由說服褚宵不懲罰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可就在他思考的當(dāng)頭,瞧出不對的楚留香卻和司徒靜搭上了話。“姑娘可是見過這面令牌?”單從外表上看,楚留香其實是個極有魅力的男人,他長相十分俊美,一雙仿佛天生帶笑的桃花眼極易博取異性的好感,再加上溫柔又不失優(yōu)雅的言行舉止,就算是之前被他冒犯過,司徒靜也對他生不出什么惡感。所以她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回道:“我認(rèn)識一個朋友,他有一面和這個一模一樣的令牌?!?/br>在司徒靜不算漫長的生涯中,褚宵絕對是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他是司徒靜頭一次喜歡上的人,所以所有有關(guān)于褚宵的事情,司徒靜都牢牢的記在腦海之中。楚留香之前聽褚宵提起過那位神水宮的朋友,所以這會兒,他已經(jīng)猜到面前的這個女孩子的身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