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這桌。索性一并清理出去。賀敏瞪大了眼睛,拔高了聲音,“這有什么區(qū)別嗎?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有?!?/br>賀敏還想爭辯,卻被蔣思琪一把拉住了,“算了,既然不歡迎我們,我們換家店吧,我請你?!?/br>賀敏回頭看了眼蔣思琪,嘆了口氣,“思琪,你就是性格太好,太好說話,你沒看到嗎,人都欺負(fù)到頭上了!”欺負(fù)到頭上?祁木言笑了下,轉(zhuǎn)過身又說,“不好意思,店主有事,今天到此歇業(yè),所有的人免單,外面等著的客人,下次來一律七折?!?/br>所有正沉浸在美食中的人,都抬起了頭,一臉的糾結(jié)和抗拒!天啦!有沒有搞錯,這根本不是免單不免單的問題。店里的幾張桌子熙熙攘攘坐滿了人,外面還有人等位。今天是周末,來往的人比平時還多。小老板居然宣布提前休業(yè),坐著正在吃的人覺得太殘忍了,門口眼見就快輪上自己了的,覺得太殘酷了!民以食為天,這下好了,天塌了。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開心了,開始關(guān)注這件事的性質(zhì),這才發(fā)現(xiàn),鎮(zhèn)店之寶,平時溫和的小老板今天怎么和人吵了起來。一個帶著金鏈子的男人走了過來,“小老板,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沒關(guān)系,你告訴我啊,一點(diǎn)小麻煩嘛,沒必要關(guān)門,誰鬧事我就把他扔出去?!鳖D了下,看了眼兩個人,“要扔出去的,是這兩個嗎?”賀敏憋得臉都紅了,“你……你這是恐嚇,我要報警?!?/br>大個子可不吃這套,笑了聲說,“大家伙聽聽,上門挑事的人要報警,小姐,要不要我給你撥號碼?”“剛剛就聽見她一個人聲音,吵死了,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搞得老板要提前關(guān)門?!?/br>“是啊,怎么沒點(diǎn)公德心?!?/br>旁人的言語,讓賀敏有些不知所措,蔣思琪臉更白了。“沒有配偶,但明知對方有配偶而他人,以夫妻關(guān)系同居,并且生育子女。如果起訴,有很大可能會被判定重婚罪,你替我?guī)Ь湓捊o你母親,我雖然不能代替我mama起訴她,但是也并不代表,這件事就這么算了?!?/br>蔣思琪咬了咬牙,沒有說話。“嘖,原來這姑娘的媽是小三,嘖嘖,年代不同了啊,小三不該低調(diào)點(diǎn)嗎,還敢主動上門找麻煩了?!?/br>“我說小老板怎么突然發(fā)了脾氣,小老板那是性格好,要是我早就上去扇人了,小三的女兒不就是小小三,呵呵。”女人對小三天生仇恨,更合格對方的存在,直接影響了自己吃飯。她們可不會像祁木言那么溫和。賀敏有些糊涂了,側(cè)過臉問人,“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思琪,你們以前認(rèn)識?”祁木言聲音冷冷的,“現(xiàn)在,請你們出去?!?/br>“聽見了沒有,叫你們滾出去。”“是啊,從來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br>汪翠端著湯從里面出來,就看到情況不對勁,她擱下忙走了過去,“都怎么呢?”也不怪她這么問,在她印象里,小言從來就沒和誰臉紅過,而且現(xiàn)在氣氛不太對。“大媽,你不知道吧,你家小老板被欺負(fù)了,這女的。小老板他渣爹和小三的女兒,膽子賊大,臉皮賊吼,還敢找上門來?!庇泻檬抡咧鲃拥慕忉尩?。“什么?!”汪翠滿臉的震驚,“見了鬼,我們沒去找她們,他們還找上門了!”說完回廚房拿掃帚,那兩個人沒能堅持住,落荒而逃。賀敏被嚇到了,跑出了有一截,確定安全了她才停下來問,“到底怎么回事啊?”“是我連累你了。”蔣思琪一臉的愧疚。“剛剛那個人,是我繼父的兒子,他的母親去世后,他父親和我母親再婚,這件事,他一直不能接受,所以才會……”欲言又止,一臉的傷心。“這人怎么這么自私!我看他年紀(jì)也不小了,難道世界都得圍著他一個人轉(zhuǎn)?思琪,剛剛我們就不應(yīng)該走,還搞得像是我們的錯似的,我們就該好好地和他說清楚?!?/br>蔣思琪強(qiáng)打起精神笑了笑,“算了,看著我繼父的份上,我也不想和他計較,畢竟他年紀(jì)還小……”賀敏十分不贊成,“這還叫年紀(jì)小,你就是太為別人著想了!”“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讓兩個家長難做,你就當(dāng)今天的事情沒發(fā)生過。”“哎,那好吧……”蔣思琪垂下了眼。以前她也曾許多次,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祁木言,對方不諳世事與世無爭的樣子,讓她恨得咬牙切齒。那么那個人,輕易的,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擋住了她所有的陽光。偶然的一次機(jī)會,母親得知才三歲多的祁木言,已經(jīng)能彈出簡單的曲子。然后給她找最好的老師,逼著她也開始學(xué)鋼琴,她那時候六歲,童年也由此終結(jié)。每天放學(xué)后,她都要練習(xí)五個小時的鋼琴,枯燥無味。母親每次都說:你不努力,我們怎么留得住你爸爸的心。我花了這么多心血在你身上,你一定不能比那個女人的兒子差。為了抽屜里的那些獎狀,沒人知道她到底付出了多少。偶然一次,在一次比賽中,蔣思琪聽到了祁木言彈琴,對方坐在鋼琴前面,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她頃刻間就知道了,對方的天賦是自己怎么也趕不上的。那個人,能心無雜物的沉醉在音樂,她卻做不到。所有無論是技巧還是樂感,她都望塵莫及。一個很殘酷的事實(shí),哪怕是自己一天練習(xí)二十四個小時的琴,也趕不上對方。蔣思琪無數(shù)次在心里暗暗的想,要是途中吊頂突然砸下來,或者一場車禍……那個人從此消失了,或者再不能彈琴了就好。祁木言,她一直以來的陰影,不過總有一天,她會讓陰影消散,連帶著今天的委屈,一并的討回來。祁木言和學(xué)校請了兩周的假,高中請這么長的假幾乎不可能,祁木言難得撒了個謊,說是自己生病了,然后又讓陳萱萱配合他圓了謊,班主任這才批假。銷假的這天,祁木言剛進(jìn)教室,就成了視線的焦點(diǎn),很多人關(guān)心他身體怎么樣了,女孩子尤為多。杜潛一把摟著了人的脖子,恨不得啃上兩口,“祁木言,你終于來了??!”祁木言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自己居然人緣還不錯,微微有些不適應(yīng)。教室里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聲音交雜在一起有些嘈雜,姜瓊?cè)虩o可忍,終于站了起來,“都吵什么?能考慮一下別人嗎?”“這不是課間嗎?”有人低聲的反駁。“是啊,不知道誰的聲音最大嗎?那么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