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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地位最低,素月的父親是個鹽商,家底豐厚,素月卻不需要守官家小姐的那么多規(guī)矩。平日出入倒也自由。“子淵,你這是要去哪里?你是去拜訪寧王嗎?”子淵是祁木言的字。“是啊。”被人這么問,雖然有些尷尬,他還是笑著應(yīng)了聲。有個這么個位高權(quán)重的未婚夫,他算是出名的,整個京都無人不知道無人不曉。有的人上門來攀附,也有的人卻嗅之以鼻,這個朝代雖然龍陽風(fēng)氣盛行,但是男子出嫁,一般地位都很低。因為無法生育,也很少有人會娶一個男人當(dāng)正妻。素月走到人的身邊,她穿著鵝黃色的衣衫,襯得皮膚白皙,一笑起來便嬌俏可人。“子淵,我可以和你一同去嗎?”祁木言怔了怔,他自己都滿心忐忑,又怎么能多帶一個人,又不是游湖賞花。“你和我去,不怎么妥當(dāng)?!?/br>素月不死心,又說了幾句好話,求了好一會兒,祁木言都不同意,小姑娘終于負(fù)氣離開。第二天,素月的母親便親自上門拜訪,提議讓他去和寧王說,收了素月做妾室。嚴(yán)夫人還說,他是男人,自然不能為了那人留下一子半女,所以那人總是要納妾的,還不如收了素月。彼此相識,也好有個照應(yīng)。寧王從軍十余載,軍功顯赫,年過二十六卻未曾納過一房的妾室,早就有留言傳出,說寧王身患隱疾,不能房事。不怪留言,王世子弟誰人不是三妻四妾,哪怕是富家商販,也會養(yǎng)幾房妾室,更何況是高高再上的寧王……只是和那個人的婚約,祁木言自己都不是心甘情愿的,完全是迫于無奈,又怎么肯著手幫人納妾。而且他還沒過門,這樣做就更唐突了。哪怕是對方說得再好,分析的局面再對他有利,祁木言也不能松口答應(yīng)。只會讓他還覺得萬分的尷尬。他想了想去去安慰人,“寧為窮人妻不為富人妾,寧王府的轎子就算把把言月抬進(jìn)去,商賈之女,言月大概會成為那個人侍妾,連側(cè)室都不成,還不如許個老實可靠的人,一世一雙人?!?/br>“你要嫁寧王,我女兒卻只能許個老實可靠的人,這樣的話你怎么說得出口,如果沒有你,只怕正室的位置都是言月的,你不要欺人太甚?!?/br>欺人太甚,這又從何說起?祁木言有些不明白。嚴(yán)夫人沒有勸服人,最后氣沖沖的走了。祁木言當(dāng)時不知道,隨口勸說的幾句,會惹來了別人的滔天恨意。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寧王府來和他提親的那天,準(zhǔn)備好聘禮,本來是去嚴(yán)家的,后來不知國師說了什么,一行人卻進(jìn)了街尾的祁家。--書法不是專業(yè)人士的話,大多都欣賞不來,但是臺上穿著白襯衫的精致少年,還是引來了下面的一片女生尖叫。祁木言停下了筆,剛剛他寫著寫著,不知道又想到了以前的事,他不知道現(xiàn)在和這一世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最近他想起來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了,而且很多畫面都是記憶里沒有的東西。那個人……和杜奚川有什么關(guān)系,不同的兩個世界,這么相象的兩個人,難道真的只是巧合?“杜先生,我寫的字怎么樣?”祁木言走下了臺,坐在人的身邊。杜氏企業(yè)每年贊助z大有很多科研項目和獎學(xué)金,杜奚川想來觀看,被學(xué)校安排在了靠前的位置,視野極佳。“很好?!?/br>他心里一直在思考,該不該讓對方站在這里,被更多的人覬覦。杜奚川努力的控制自己著自己的情緒,無論如何,這個人只會是他的,想清楚了這點,他平靜了很多。祁木言的節(jié)目靠前面,后面還很差不多十個節(jié)目,看著杜奚川的臉色不是很好,他怔了下,低聲的和人說,“我累了,我們回去吧,明天還得早起上課?!?/br>“嗯。”兩個人回到家,祁木言洗完澡,就拿出了明天要上的課本,當(dāng)著杜奚川的面翻看了起來,無論做什么,他都去盡量旁敲側(cè)擊的傳達(dá)出,很想去學(xué)校的意愿。杜奚川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祁木言合上書,坐到了人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我今天有讓你不高興嗎?”杜奚川關(guān)掉了電視,答非所問,“你從上次回來,就沒有彈過琴?!?/br>對方曾經(jīng)說過,彈琴是件開心的事。祁木言怔了怔,突然啞口無言。“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很不開心?”“不……不是的,我只想去念書,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大學(xué)?!?/br>杜奚川沒有說話,伸手把少年抱到自己的腿上,雙手掐住對方的胯,然后去親對方的唇。祁木言反應(yīng)過來后,用力的推開了人,一臉的失措的退了兩步。杜奚川眼神炙炙的看著人,“很意外?你應(yīng)該清楚,取悅我的話,你要做得不僅僅是握手,如果你能一輩子裝出討好的樣子,我不介意,反正始終都要在我身邊。”祁木言一臉震驚。“時間不早了?!倍呸纱ㄕ玖似饋恚呦蛄朔鎏?,“你如果想明天去學(xué)校,今天就睡早點吧?!?/br>祁木言又失眠了,身邊的人,讓他整個人身體都僵著。一輩子這三個字太過沉重。“你的臉色很不好,杜先生說了,如果你狀態(tài)不好的話,就在家里養(yǎng)身體,至于學(xué)校的課程,他會親自教你?!盿de想了下,還是把上司的話,傳達(dá)給了對方。杜奚川和祁木言念的是一個系,在某所知名學(xué)府拿了碩士學(xué)位,還是那年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完全有能力去當(dāng)老師。而且杜奚川完全不能拿一般人的標(biāo)準(zhǔn)去衡量,無論是哪一個方面……ade有些不寒而栗。有很大的可能,他上司會翻完了祁木言的教材,然后親自教人,這絕對不是說說而已。杜先生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大概自己還沒什么自覺,這其實和“成王敗寇”的道理是一樣的,只有站在制高點的人,才有發(fā)言權(quán),大概這輩子,都沒有人敢當(dāng)面指責(zé)杜先生有病。ade一直在心里猜測,會不會在杜先生眼里,其實有病的是這個世界?好吧,不平凡的人注定有迥異于常人的人生觀……今天他的上司有個很重要的早會要開,不能推掉的那種,不能親自送人,明顯心情不悅,作為臨時司機(jī)的他,突然有些慶幸能避開大魔王。“謝謝你送我?!逼钅狙詫ψ隈{駛位上的人,微微頷首“其實你沒必要太害怕他,他說會等你成年……”他本來想讓少年放心,話說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十分的不妥,又改了口,“杜先生很在乎你?!?/br>被一個人這么放在心上,不知道是好是壞,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