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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系,真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怎么,這不都還沒開始比賽,現(xiàn)在就想著來攬功???把人拉過去,算作你們音樂學院的人頭”符鈺翻了個白眼,“你以為那是什么比賽,能那么輕易的拿獎?你根本就不懂!別在這里亂說丟人!”“你們當然不行,但是祁木言不同了,人雖然是業(yè)余的,但一定比你們行。不然你們老師干嘛讓你來叫人,這點他還是有先見之明,知道自己帶的學生扶不上墻,所以提前找外援?!?/br>“你胡說什么!”符鈺終于徹底怒了,一張臉又紅又白的。“呵呵,學鋼琴有什么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外面培訓班多了去了,你以為我不懂啊,鋼琴是西洋樂器,最厲害的那批都去國外音樂學院進修了,次之的也去了國內(nèi)的各大音樂學院,你來z大念音樂系,可真是委屈你了,畢竟z大音樂學院排名不怎么樣,理工大學的校友錄里,可沒有聽說有鋼琴家,呵呵,你應該去讀音樂學院的啊,不然怎么能顯得出和我們的差別。”頓了頓,吳昊恍然大悟的又說,“哦,你要是能考上音樂學院,也不會站在這里了。”吳昊本來說話就一針見血,這會兒火力全開,符鈺想反駁,都說出一句話。臉都給生生的氣白了。寢室?guī)讉€人都沒搭腔,他們挺同情符鈺的,吳昊就是有不帶一個臟字,能生生把人給梗死的能力。祁木言放下了書,和一邊的三個人說,“我過去一下,如果上課前不能回來,你們就幫我把教科書帶過去?!?/br>現(xiàn)在離著上課,還有一個小時。“好,不過你當心點,你要是上課前沒來,一定要打個電話給我保平安,對方的人品太好,我不太放心。”祁木言有些無奈,吳昊再說兩句,旁邊站著的那個人,估計真得被氣死,他還是趕緊走。————音樂學院的范疇很廣,學鋼琴的人雖然多,但是能站上巔峰的,能把當成事業(yè)的,少之甚少。z大最好的學院是商學院,音樂學院相比之下,確實要弱勢很多。這也是符鈺無法反駁吳昊的理由。z大的鋼琴系,每年不過招收八名新生。所以就算是全系參賽,也不過三十個人,其中還有很多人因為各種原因放棄了比賽。畢竟是高手如云的國際大賽,“重在參與”四個字,有點說不過去。所以學校報名的不過只有六個人,而且基本上都是大四的學生。青年組的截止年齡在22歲,這是他們最后一年有機會,報名這個賽段。祁木言到了約定的教室,被通知其余的六個人已經(jīng)去了鋼琴室了。鋼琴系的系主任給每人來建議,應該選什么樣的演奏曲和練習曲,去參加大賽。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演奏習慣偏向,選擇曲目至關重要,每個人至少得準備三首。這次大賽,評委由來自世界不同國家的十位鋼琴家組成,如果能獲得其中一位的青眼相加,對學生來說,都是不可多求的機遇。祁木言進去的時候,剛好在最后一位演奏完,教授正提出意見的時候,所以聽到了腳步聲,所有人都看了過去。他們都知道這位,非鋼琴專業(yè)的參賽選手,而且剛剛符鈺第一次去請人,別人還不屑來。有時候高傲,必須得和自身的實力相匹配,不然就成了笑話。“老師,祁同學終于來了,里特先生曾經(jīng)大力的夸獎過他,我們也很想和他學習一下,不如讓他演奏完,您在一起的點評吧,雖然他并不是我們系的學生?!?/br>幾個人都幸災樂禍的看著祁木言,畢竟這位教授要求很高,而且態(tài)度一向嚴厲苛刻,要是水平一般,可能會說得被一文不值。而且還是在搬出了里特的大名后,教授期待值又這么高的情況下。結果可想而知。有了墊底的,幾個人一瞬間放松了很多。教授看了看祁木言,“那你彈你比賽要用的曲子,我來聽一下?!?/br>祁木言點了下頭,走到三角鋼琴的前面,坐了下來。————另一邊,杜奚川看著屏幕上的小紅點,這不是少年應該待的地方。他清楚對方的課程。這個位置,祁木言是去了音樂學院,大概因為那個鋼琴大賽。杜奚川每次在看完文件,或者開完會議的間隙,就會看看少年在哪里,然后想象下對方在做什么。這是最佳的放松精神的辦法。第41章第四十一章祁木言演奏完了第一輪初選必彈曲目,頓了下,才開始彈奏自選曲目—。兩曲彈完之后。符教授終于回過神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少年,“你學了多少年鋼琴,師從何人?”這個少年的觸鍵非常漂亮,輕松熟練地駕馭著音樂,時而急速、時而舒緩、完全融入了曲子所表達的意境之中。音色自然,行云流水,像是最好的藝術。毫無疑問,這位少年是個音樂天才,完全是有角逐大賽第一名的實力!他身為鋼琴系的系主任,居然不知道學校有這么一個人!如果這位少年念的是鋼琴系,師從的是他,無疑連著他都會享譽音樂界,能帶出一位這樣優(yōu)秀的學生……一群人的也終于回過了神,看著少年,眼色復雜。祁木言從鋼琴前面站了起來,“我和很多人學過鋼琴,不過,我的啟蒙老師是我的母親,她是我永遠的老師?!?/br>這也是母親經(jīng)常彈奏的一首曲子。頓了下,祁木言又問,“老師,您有什么建議嗎?”“你選這首曲子,很適合你,也很適合拿來比賽?!彼l(fā)現(xiàn),自己竟然帶不了這位少年了,也無法提出建議。每一個方面都很完美。這個少年一彈完,和前面的六個人相比,立馬見高下。“謝謝你,老師?!逼钅狙孕α讼?,拿起一邊的手表帶上,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上課,這里坐校車過去,大概時間剛好,不能在耽擱了。看著祁木言要走,符斌拉住人,“你要去哪里?”“我等下還有兩節(jié)課,今天謝謝你,但是我必須得走了?!?/br>符斌這才想起來,對方是商學院的學生,他一時有些神色復雜,估計在場的人,都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一個商學院的大一新生,居然比鋼琴系大四的彈琴手法還要熟練。等著人走后,符斌看了看在場的人,“你們剛剛聽見他彈琴,應該能學習很多,離著初選賽還要幾個月,你們要好好的練習。”頓了下,才又說,“符鈺,你跟我來一下?!?/br>他是鋼琴系的系主任,也是符鈺的叔叔,他一直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