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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粉絲群?!一直跟進的ade還真的在第一時間混粉絲群,少女門關(guān)起門來的討論的內(nèi)容簡直就太恥了!所有人聊天的前綴都是“我老公”,群里稀疏的幾個男生居然也跟著刷“我老公”。簡直不要太離奇了。他覺得自己從前見識太淺薄了,無意間就打開了世界新大門。別人路過打醬油的,還會以為是個聊各自老公的婦女交友群??墒?,所有人的“老公”都是一個人!關(guān)鍵是,祁木言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了這么龐大的一個后宮……ade深深的嘆了口氣,決定不把這件事匯報給自己boss。他一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混在一群十八九的小姑娘里太拼了。他實在無法想象杜先生一本正經(jīng)的辯駁,“胡說!明明是我的老公!”或者“明明我是他老公”之內(nèi)的話,這樣他大概會崩潰,畢竟他曾經(jīng)那么崇拜過自己的上司。如果之后杜奚川再下命令:讓他們不許造謠!想辦法把群散了!不準聊!那他還是會崩潰。怎么辦,光是腦補下,他整個人都要不好了。窺屏了一個下午,ade果斷退了群,底線還是有必要堅守一下的。祁木言要參加今年大四的畢業(yè)晚會消息放出去后,論壇里簡直是一票難求,每個人都想方設(shè)法的想弄到那天的門票,親眼目睹“鋼琴小王子”的風采。門票一度被炒到很高的價錢,完全不像是歷屆那樣,體育館的人都坐不滿!祁木言報上去的節(jié)目,不是鋼琴獨奏,而是四手聯(lián)彈。他和符鈺一起演奏a大調(diào)的奏鳴曲,這首曲子很適合,兩個人合作。除非是這樣的安排,不然他不會參加。符鈺知道對方了決定的時候,怔了很久。他雖然每次期末的專業(yè)打分第一,但是一次也沒有參加過學(xué)校的晚會。他只要一到了舞臺上,看著下面的人,手指就會變得僵硬起來,完全不能照常的彈琴,這是很嚴重的心理障礙。他知道祁木言這么做是為了他,他自己也想克服這個毛病,盡管已經(jīng)失敗過很多次,他還是不想放棄。“祁木言,你想幫我?”“不敢嗎?”祁木言從鋼琴前面站了起來,“a大調(diào)的奏鳴曲,你經(jīng)常練習(xí),我也聽過不少次,你比我更熟練,處理的很好。”杰出少年琴手的發(fā)展有兩類,一類是大師,另一類非大師。太多的人,年少時才華橫溢,長大卻并不突出,隱沒在大中里。心態(tài)在里面占了很大的比重,除了要有持之以恒的決心,最基礎(chǔ)的是,要做到音樂要和觀眾有交流。只有這樣才能打動人的心。“謝謝你。”“應(yīng)該說我謝謝你。”祁木言頓了了下,又說,“比賽的時候,謝謝你?!?/br>符鈺愣在了那里,“你……都知道了?”“嗯。”比賽的十五個人,大多都有家屬陪伴,陪著齊青來的人,齊青說是自己的jiejie。符鈺不用參加比賽,所以比一般人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他很早就注意到了,齊青的那位jiejie有些不對勁。他幾次撞見了,那個人和別人打聽祁木言的事情,但是對方在祁木言面前,從來不說話。更準確的說,齊青自己都不太對勁,齊青一直獨來獨往,和大四的幾個人都不怎么合得來,平時眼高于頂,怎么對祁木言的態(tài)度,就格外不同,后來符鈺仔細想起來,從第一次開始就是這樣。在所有的人表現(xiàn)出對祁木言的排斥,齊青卻很積極主動。反常必有妖。如果是單純對祁木言有好感,那也不應(yīng)該,他也察覺到了,對方在很多情況下,話語間都不自覺的透漏了對祁木言的敵意。本人都沒察覺到的自然流露。既然不喜歡或者說是討厭對方,為什么表面又是另一幅面孔,這不合乎常理。他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一直到有天,三個人在外面散步,齊青突然和祁木言說,自己有東西落在了對方的房間里,讓祁木言把房卡給了她。異國他鄉(xiāng),比曬的人經(jīng)?;ハ嗟拇T,這樣也很正常。符鈺當時就覺得不對勁,所以十分鐘,推脫有事,想著回去看看。他的直覺很準,剛好看到齊青的那位jiejie從祁木言的房間里出來,神色緊張。他覺得其中有蹊蹺,就叫來了客房服務(wù),把門打開。服務(wù)生開門走進去,還沒有幾步就重重的摔在地上,滑出去了很遠,半天沒站起來,不像是正常的摔倒最主要,還因此摔傷了右手,半個手臂腫了起來。離著門不遠的地上,有水跡,因為地板磚的顏色很難被發(fā)現(xiàn),踩到水當然不會摔的那么嚴重,但是地上撒的是滑石粉水,人要是不經(jīng)意的踩到,百分之百會摔倒。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的折返回來,開門的是祁木言,又是一個什么樣的光景。很有可能因為手傷,無法再繼續(xù)的比賽。對一個彈鋼琴的人,手上多重要他自然清楚,他覺得無比的心寒,齊青怎么能做得出這么狠毒的事情,在她自己也彈鋼琴,知道輕重的情況下。這可不是惡作劇的性質(zhì)了,可以說是蓄意報復(fù),而且手段兇殘。符鈺當時沒有把這些告訴祁木言,他直接告訴了對方的兄長,為了不影響祁木言比賽的心態(tài)。但盡管他不說,祁木言也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齊青在淘汰后,和誰都沒打招呼就一聲不響的回了國,而且比賽的那天,對方的表情也很惶恐,明顯心不在焉,像是受到了驚嚇。而齊青的那位jiejie,在之前,也突然消失了。他不問也知道事出有因,不過相較之下,自然比賽重要,而且杜奚川沒有主動提起,他干脆假裝不知。上次酒精過敏的事情,杜奚川的反應(yīng)太大,他有些后怕。“我不知道事情的大概,但是我也察覺到,具體是什么的情況,你可以告訴我媽?”符鈺怔了怔,“齊青的jiejie,拿了門卡進去,往你的房間地板上,傾倒了滑石粉水,我讓客房打開門,客房沒看到,然后摔傷了右手?!?/br>祁木言沒說話。這大概就是為什么,自從比賽回來,他就沒有再學(xué)校見過齊青的原因。他垂下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手,就算是他什么都不做,很多人還是會覺得他的存在就是一個威脅。祁木言當時一直覺得,齊青的那位jiejie有些奇怪,給他很熟悉的感覺,但是他確實沒見過對方。那個人待在房間里不經(jīng)常出來,兩個人也沒有說過話。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讓人生出了這么歹毒的心思。也許這個世界上,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