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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一直到最后的拜堂成親。兩個人說好拜完天地后的第二天,一起從迦南城的王宮離開。只是他不知道后面出去了沒有,還是永遠的留在了那里。迦南城易守難攻,城主居住的地方更像是一座迷宮,布局奇特,除非有專門的人指引,否則不知道路是永遠走不出去。一但關(guān)了宮門,就無處可躲,彷如甕中之鱉。這也就保證了王權(quán)的絕對集中和高高再上,城中的每個人都把城主視為神祗,只知道城主不知皇帝。雖然說奚川說布置好了,萬無一失,但是他一直心里有疑慮,覺得沒那么簡單。他有種十分不好的預(yù)感,覺得不會那么輕易的離開。迦南城的人擅用香,貴族更是掌控著頂級的調(diào)香秘技,奚川先前被莫名其妙的迷住了心智,相信了他們捏造出的身份,半點沒有懷疑,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但也正是因為那些人太相信自己制得香,覺得不會有差錯,所以才沒有做二重的防備,對被迷惑了心智的奚川看管的很松。祁木言當時問對方,你為什么能一眼認出我,并且記起來所以的事。對方回答,那是一種本能。本能超過了任何的一切,凌駕于所有之上,除非是人死。———到了晚上,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祁木言看了眼身邊的人,閉上了眼睛。他預(yù)感自己離真相已經(jīng)越來越接近了。到處都是火,祁木言按照對方的指示一直走。他走過的地方,竟然成了唯一沒有火勢的地方。這里的建筑物都一模一樣,又按照五行之術(shù)修建,既然找不到破綻,不如一把火都燒了。破了格局總會探到出路。而且知道怎么走得人,求生欲指示下,總會想逃命,他只要跟著他們就好。沒走多久,祁木言就看到了接應(yīng)他的人,一共三個人。宮殿里的人競相奔走,也沒有人注意到他。“走水了!”到處都是呼喊聲,時刻有不急躲避,或者滅火的宮人被火舌包圍。火勢順著風,幾乎是連成了一片,所有的人都往一個方向跑,還有半路跌倒被踐踏而亡的。仿佛人間煉獄。祁木言隨著奔走的宮人往前跑,冷不丁被人拉了一把,他抬眼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換了衣裝的奚川。“奚川。”“和我離開這里?!?/br>剛走到城墻下,奚川就停下了腳步。他覺得頭決裂的痛,就像是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在四處的亂鉆,他的心智比一般人強,但是現(xiàn)在卻一刻也忍不了。祁木言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不過是頃刻間,汗便打濕了衣服。來接應(yīng)的人,都一眼焦急關(guān)切的圍了上來,“寧王?!?/br>奚川勉強站了起來,往穩(wěn)住心神前踏了一步,卻突出血氣上涌,吐了一口血。“怎么回事?”祁木言忙摟住對方。“昨晚的焚的香有問題。”說完,奚川捋起了衣袖,“果然,下了禁制,我們不能離開這座宮。”祁木言看了過去,對方手腕有一條青黑的線,像是活物一般在跳動,十分詭異。“那怎么我沒事?!逼钅狙跃砥鹆艘滦?,意外看到那一串碧璽顏色異常的艷麗,隱約透黑色。他沒來得及多想,就把碧璽褪下,然后帶到了對方的手上。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他知道他沒有中招,一定和這個碧璽的異常關(guān)系。碧璽一除,他手上漸漸蜿蜒出了一條黑色的線,身體像是有千萬條蟲子在撕咬,祁木言使出了從未有過的蠻力,甩開扶著自己人的手,然后轉(zhuǎn)身朝著反方向走去。一離開城墻的范圍,他的癥狀便減輕了,至少可以正常呼吸了。“回來,我已經(jīng)殺了城主。”再回去無疑送死。祁木言回頭看了眼,兩個人被下了這種禁制,就算是沒有任何的侍衛(wèi)守著,也活著走不出去。火已經(jīng)漸漸的得到了控制,馬上就要錯過最佳的時機,大批追殺的人怕是已經(jīng)到了路上,看到愣在原地的幾個人,祁木言沒有猶豫,轉(zhuǎn)身往回跑。既然走不了,何必拖累。就算是他不走,至少也要奚川走。第72章第七十二章祁木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杜奚川。他被人摟在懷里。“你夢到了什么,我叫了你很多聲,你都沒有醒來,也沒有應(yīng)我,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你告訴我,你覺得哪里有問題?”半夜的時候,他突然察覺到身邊的人很不安穩(wěn),他把對方抱到懷里,看著祁木言的嘴角,一點點的竟沁出了血。他試圖用各種方法,但無論如何都叫都不醒對方。他竟然無法把對方從那場噩夢中帶出來,只能眼睜睜的這么看著。祁木言所有身體機能都正常,卻整整昏迷了兩天一夜。杜奚川第一次感覺的到了慌張和恐懼,對方的生命像是在一點一點的消失,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只能這么看著。完全的束手無策,沒有任何的立場。從來沒有一件事讓他覺得自己那么的無能。醫(yī)生檢查沒有什么大問題,杜奚川又在第一時間通知了那對師徒。不過兩天,司南已經(jīng)把頭發(fā)都剪了,滿頭不羈的小辮子成了利落的寸板,五官倒也凸顯了出來,比之前也氣質(zhì)了許多,看來這兩天被整治的不少。君冉居高臨下看著轉(zhuǎn)醒的人,“能醒就好,其實一切都有預(yù)兆,之前司南應(yīng)該告訴過你們,他有生死劫,會應(yīng)在成年之前,后來因為碧璽或者你的命格的影響了,但是并沒有化解了,其實不光是你是死人,他也是,不過是借了碧璽的運氣?!?/br>“本來就是兩個世界不相干的人,逆天而行,哪怕是有上古寶物,也沒有那么輕易化解反噬?!?/br>司南看了人一眼,“所以是兩個死人搞對象?僵尸新郎?”君冉看了人一眼,司南立馬捂住了嘴,表示自己不說話了。祁木言撐著手坐了起來,皺了皺眉,“我睡了那么久?”他有些無措,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意外比別人多了一世,如果照著夢境的預(yù)兆,他第二世也……死了。為什么又會回到所有事情的起點。然后這一世,遇見了從前并沒有出現(xiàn)過的杜奚川。杜奚川看著那對師徒,“你說是預(yù)兆,所以這還是只是開始?”“嗯,不知道后面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既然是劫,可能有天他睡過去了就很難再醒過來,每一件事都有雙面性?!?/br>“有什么辦法化解嗎?”“暫時沒有,不過也許你有,我是說,如果你想起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