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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狗的……狐貍。奚川看了看綠衣青年,以及對方腳邊的白團子,點了下頭。“你在橋上等我,不要走動,我馬上就來?!?/br>“嗯?!?/br>等人走了,祁木言松了口氣,有那人跟著,連著剛剛賣花燈的老伯都變得期期艾艾。哪里像是逛花燈會,倒像是他帶著打手巡視。只是奚川一走,立馬有人上來送荷包。女子送荷包,男子便送隨身的折扇,祁木言自然是拒絕了,不想有幾個直接把東西丟人懷里便回頭跑了。不知是膽子大,還是膽子小。祁木言苦笑,想著該怎么處理懷里東西,別被另一個人回來時瞧見了,那他又得花功夫去哄了。不想回過頭,看見幾個鬼祟的人,拉著一個少女往旁邊的小巷子跑,還捂著對方的嘴。那少女剛剛才往他懷里丟了荷包,這還沒跑幾步,如若不然,他也注意不到。周圍人群熙熙攘攘的,竟然也沒人察覺。祁木言想到那個客棧老板的話,元宵節(jié)雖然熱鬧,但是每年都會有未出閣的女子無端的失蹤,不知是和情人私奔了,還是怎么呢。不過因為基數(shù)小,又不是大家之女,所以也沒能引起人的驚醒。那女子比奚茗還要小,下巴和奚茗很相似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祁木言撥開了人群,朝著巷子走了去。奚川再回到原地,就不見人了,嘴里叼著東西的胖東西朝著他跑來。他打開了小東西嘴里的那張紙,上面寫著兩個字,“碼頭?!?/br>祁木言打量著船倉里的人,皆是面容姣好的少男少女,都被迷倒了,而他因為服過太多的藥,這點劑量的迷藥對他完全是沒有作用的。不過是將計就計,想看看這些人要做什么。這些身份不明的人,花費了這么多功夫把人抓來,而且馬上就開船走,明顯不會輕易的殺了他們,而是另有所圖。而且他也讓小銀遞了消息給奚川。有那人跟著,自然是萬無一失。至于那人的暴怒,還是以后再考慮,大不了他努力的去哄人……“可都給我仔細點,沿路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沒人敢攔我們的穿,里面的那些人都是錢,你們得好生的看著,千萬不能瘦了或者氣色不好,不然到時候影響價錢?!?/br>“是?!?/br>“如果他們不愿意吃飯,就挑一個刺頭教訓一頓,其他人就老實了?!?/br>“是。”“這是最重要的一步,事后我請大家喝酒,但是這會兒,大家伙兒都得打足十二分精神。”這人還在暗自高興,居然開船那會兒還撿了個綠衣的美人,成了一筆大買賣。確實是買賣,砍頭的買賣。第77章沒什么干系的番外銀朱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那位自己大膽送了香囊的綠衣公子,察覺到兩人是肩并肩作坐著的,她羞澀得有些不知所措。等回過神,銀朱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直在搖動,是個封閉船倉。這會兒她終于起來了,昏迷前兩個行跡可疑的人在她面前晃了一圈。小姑娘眼眶含淚的看著身邊的人,這綠衣公子長得這么好看,怎么會是壞人。顯然,這位公子是壞人比她被抓了的這件事,更讓她覺得傷心。見人眼淚就快掉下來了,祁木言只好開口解釋,“我和你是,都是被人抓過來的,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過他們應該抱有什么目的,暫時不會拿我們怎么樣,我們目前比較安全?!?/br>銀朱聽了人解釋,破涕為笑,“我就知道公子不是壞人?!?/br>祁木言也笑了,這少女雖然下巴的輪廓和奚茗相似,但是性格卻是截然不同,奚茗沒有這么天真可愛。奚茗大多數(shù)都很沉默,也很沉穩(wěn),更是早慧。銀朱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雙頰飛紅,“公子,你為何這么看我,是我的儀容不正嗎?”“因為你很像一個人。”祁木言終于收回了視線。“我像公子的故人”銀朱小心翼翼的又問。祁木言笑了下,“我有一子,和姑娘你很像,只是不似你這般活潑,我有許久未見到他了。”銀朱瞪大了眼睛,這人居然有子?她心里不禁有些失落,想了想又問,“公子是何年成婚?”祁木言報出了個年份,銀朱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照著這樣算對方已過而立之年。比她大出了一個輩分,真是半點看不出。不過這樣一來,她的失望倒是淡了。船艙里一共十四人,十位女子四位男子,皆是碧玉年華涉世未深,在弄清境遇后就都慌了。祁木言花了不少的功夫,才把人給安撫好了。晚上送來的食物其實都還不錯,只是一群少年被嚇得不輕,誰也沒心事吃東西。但是一想到剛剛那個人說得話,這些人沒有人性,由不得他們選擇,也就只要含著淚往下咽了。除了祁木言吃得斯里慢條,其余人都眼淚汪汪。孫三十分意外,這次倒是出奇的順利,以往這些人剛被抓來總是又哭又鬧,恐嚇過幾次后才有所收斂。他看向一邊的綠衣男子,其他的人時不時往對方看去,這位大概就是這群人的主心骨?不得不說,姿色倒也是一等一的好。孫三手里經(jīng)手過很多“貨”,算是有見識,美男美女倒是見過不少,但是真能稱得上美人的,那就很少了。這人便是難得的美人之姿,氣質脫俗,若明珠之在側,朗然照人,,鬢若刀裁,眉如墨畫。他相信經(jīng)過調(diào)-教,這人一定能成為一個聚寶盆,不少達官貴人趨之若素,為人一擲千金。這位綠衣美人,才是這趟最大的收獲,他已經(jīng)能想到豐厚的報酬了。孫三忍不住上前,摸了對方的臉一把,皮膚細膩的猶如千年美玉,一想到這人是給貴客準備的,他也就只能忍了,笑了聲,悻悻然的出去了。其他的人見這般登徒子的行為十分的恐懼,但是祁木言全程十分平靜,眼神冷冷的,像是在看死物。天漸漸黑了下來,所有人的陷入了睡眠,船艙在這個時候被打開。奚川走了進來,眼神冰冷的看著人,“跟我走?!?/br>“我想看看,他們想把我?guī)У侥膬喝?,對了,你進來那些人沒發(fā)現(xiàn)”奚川聽人這么說,臉色更不好了,他拽過人的手,細細檢查過這人沒有受傷,才臉色稍好,“都被我迷倒了,你和我走,這艘船天一亮就會有人來接手,然后會有人查這個案子?!?/br>“這樣不就是打草驚蛇了,不行,你這樣的處事方式太粗暴了?!?/br>“那你想這么樣?”奚川耐著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