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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倆……剛剛沒打起來吧?”舒清朗說:“沒有,上回是真喝多了?!?/br>“那就好?!蓖蹀赛c點頭,心有余悸道:“我靠。寶哥喝多了真他媽嚇人啊……”“滾!”袁來沒好氣道。王奕擠在舒清朗和袁來中間坐下,一只胳膊摟住袁來的脖子,惡心吧啦道:“喝多了還叫人家小甜甜,清醒了又叫人家滾~”袁來被勒的差點背過氣兒去,扒拉開王奕的胳膊罵道:“你傻`逼吧!”王奕對著袁來的臉就是吧唧一大口,大笑道:“哥哥這次可如了你的愿了啊?!?/br>袁來宛若被一道驚雷當(dāng)頭劈下,表情裂了裂,隨即跳起來伸手搓臉:“你,你你你,真惡心!”王奕倒在沙發(fā)上笑的前仰后合,說:“你他媽上回非摟著我親的時候咋不嫌惡心呢?”笑了好半天才又說:“哎我去放個水啊,你們先玩著?!逼鹕硗词珠g方向走了。袁來坐在對面沙發(fā)上??赡苁墙?jīng)常敷面膜的緣故,他臉上的角質(zhì)層很薄,皮膚白`皙的甚至有些透明,于是沒搓幾下臉立刻紅了一片兒。舒清朗說:“別搓了,一會兒破皮兒了。”袁來瞪著他說:“你管我!”舒清朗沒再說話,招來服務(wù)生要了一打冰鎮(zhèn)啤酒,拿起一瓶走到袁來旁邊坐下,把酒瓶貼在他有些發(fā)紅的左臉上。袁來被冰的打了個寒顫,后知后覺到臉頰確實有點火辣辣的疼。他撩開舒清朗的手,一邊往洗手間的方向看了一眼,自己伸手按住酒瓶。舒清朗跟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反應(yīng)過來,笑道:“你別弄得跟我們倆背著誰偷情似的?!?/br>袁來不想理他,搓了幾下的臉其實也傷不到哪兒去,臉上燒灼般的痛感沒一會兒就褪去了。他把酒瓶拿下來,發(fā)現(xiàn)開瓶器在舒清朗手里,便直接用牙把啤酒瓶蓋起開。舒清朗剛把手里一瓶啤酒起開準備遞給他,就見袁來從嘴里吐出個瓶蓋。“……牙口真好。”舒清朗說。袁來喝了一大口酒,又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還沒見王奕回來。他說:“我覺得我不是?!?/br>舒清朗一時沒明白他說什么不是,問:“嗯?”袁來又仰頭喝了一口酒,說:“我……我覺得被王奕親那一口還挺惡心的?!?/br>舒清朗說:“啊,然后呢?”袁來又說:“我也不想親哪個男的?!?/br>舒清朗說:“嗯,所以呢?”“所以我覺得我不是同性戀?!痹瑏硇÷曊f。舒清朗笑了:“同性戀也沒逮誰就想親誰啊?!?/br>袁來剛想說那你親我干嘛,舒清朗又說了:“我很早就想親你了,沒想親別人。”第十八章-很早就想親你了。沒想親別人。這兩句話跟按了重播鍵似得在袁來腦子里晃,晃得他腦仁都跟著暈了,好半天晃不過神兒來。王奕一回來就見著他坐這兒瞪著眼兒發(fā)呆,在他腦門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干嘛呢你?”王奕一巴掌拍下來,覺得不對勁兒,又把手放他額前摸了摸,又伸出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驚了:“寶哥,你這燒還沒退啊?”“退了啊?!痹瑏硪采焓置嗣约旱箾]覺得熱。舒清朗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從他說完剛剛那句話,袁來就一直紅著臉沒吭聲,舒清朗還以為他是尷尬的,結(jié)果竟然是又燒了。舒清朗把他的手從額頭上拽下來,自己伸手摸了摸,是有點熱。袁來本來不覺得難受,被他們這么一來一去摸了兩把,竟然很快就覺得身體從內(nèi)里往外燒得慌,蒸的他嗓子眼兒里都跟著有點難受。“怎么著?回家還是去醫(yī)院?”王奕問。“幾點了?”袁來沒精打采的團在沙發(fā)里,其實手機就在褲子口袋里塞著,但他懶得伸手去掏。舒清朗看了看手機,說:“十一點四十?!?/br>“去醫(yī)院吧,這會兒回家我媽肯定還得給醫(yī)生打電話,大半夜的不夠折騰的。”袁來啞著聲說。“行,我先去外頭打個車,這個點兒在這兒估計得靠搶?!蓖蹀忍咨贤馓?,說了聲讓他倆快點,就先一步走出去了。舒清朗在沙發(fā)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件兒外套,扭臉問他:“你衣服呢?”袁來愣了一下,接著低下頭看了看,確認自己穿著衣服,沒燒糊涂了裸奔,這才扯扯自己的毛衣說:“你他媽透視眼兒???哦,我忘了,愚蠢的人是看不見的。”舒清朗嘖了一聲,說:“成吧,國王。您今兒就穿這一件兒來的?”袁來點頭“啊”了一聲。舒清朗只得又把自己身上剛穿好的外套脫掉給他套上,袁來掙扎道:“我不冷……”“出去就冷了?!笔媲謇室贿吔o他扣扣子一邊說。袁來有點尷尬,想說我自己來,舒清朗這邊卻已經(jīng)麻利的幫他扣好了。舒清朗還想過來扶他,袁來趕緊止?。骸拔野l(fā)個燒又不是腿斷了,你怎么不給我推個輪椅呢?”舒清朗面不改色的說:“行啊,你老了我給你推?!?/br>“……”袁來心想這人怎么能有這么厚的臉皮。想著想著,又不住琢磨這句微妙的‘老了以后’,又琢磨到那句‘想親你’。這人到底是嘴欠還是……?袁來沒能接著想下去,因為舒清朗在他前面推開酒吧門的時候,他所有的想法都被冷風(fēng)吹的一哆嗦。cao,真冷。袁來沒忍住縮了縮脖子。舒清朗看著他的動作,笑了:“我不冷?”袁來低頭就開始扯外套扣子,見狀舒清朗趕緊伸手攔住他,無奈道:“哎呦祖宗,發(fā)著燒呢就別作了。”說著又把他解到胸口的扣子一顆一顆扣回去,嘆道:“自尊心真強?!?/br>袁來實在沒力氣跟他扯皮,站著由他把扣子系好,又在冷風(fēng)里一眾仇視的目光中,被舒清朗一把塞進王奕搶到的出租車里。一進車里被暖風(fēng)一吹,袁來立刻就有點昏昏欲睡。司機師傅又好死不死放了個一聽就讓人想打哈欠的深夜情感電臺。袁來頭抵著一側(cè)車窗強忍著睡意,最終還是沒忍住,在司機師傅過第二個減速帶時又磕了一下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伴隨著耳邊電臺正放著一個女人控訴老公性`無能無法進行生命大和諧運動的聲音里睡著了。他以為自己睡著沒一會兒就得被磕醒,結(jié)果一覺睡到車停穩(wěn)在醫(yī)院門口,才被王奕一嗓子喊醒。袁來正想夸一句師傅車開的真穩(wěn),卻驚悚的發(fā)現(xiàn)自己偏著頭枕在旁邊人的肩膀上。舒清朗被當(dāng)了一路人形枕頭倒沒什么意見,只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說:“走了?!北闵焓謸噶塑囬T下車,出來了還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