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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我就拍你一下?!笔媲謇室矇旱土寺曇粽f:“少爺,咱能別搞得跟我們倆天天在偷情似得嗎……”“本來就是,”袁來還想說什么,余光里看到劉飛卓拎著一打啤酒過來立刻住了口。第二十五章-劉飛卓把拎著的啤酒擱在地上,一屁股擠在倆人中間坐下。燒烤一直是小破樓聚會的保留項(xiàng)目,一般不灌趴兩個結(jié)束不了。袁來喝趴耍酒瘋也是保留節(jié)目,另一個名額一般在王奕跟劉飛卓中間輪換交替。舒清朗今天開車來的沒打算喝酒,自己端著杯橙汁跟他們碰了個杯。“寫歌兒好他媽難啊——”王奕長嘆了一口氣。“完全沒有靈感啊——”劉飛卓拖著長音說。他們哥仨今天一大清早就來了,結(jié)果圍著一堆樂器大眼瞪小眼,吭哧一天愣是半個音符都沒蹦出來。……反而帶著劉飛卓這個萬年老坑比上了黃金。時遙跟舒煢下午過來的時候仨人正嘴里罵罵咧咧的埋頭在手機(jī)屏幕上狂點(diǎn),時遙在一片“傻`逼,走位啊,別他媽搶我藍(lán)!”聲中轉(zhuǎn)了十分鐘的筆,最后面無表情把筆一扔加入了他們。袁來如愿以償?shù)穆牭搅耸鏌Φ模骸巴郏『脜柡Γ?66!”只可惜人家是說給時遙的。“等咱們歌寫出來,我覺得我都能上王者了?!眲w卓說。“哈哈哈,你們就是因?yàn)槔线@么聚一塊打游戲才寫不出的!”舒煢笑道:“你們這群拖延癥晚期患者。”王奕喝了口酒,說:“煢妹兒,我們真不是拖延癥,你來這兒坐一天就知道了,是真憋不出東西啊。”“是啊……這一天連個屁都沒蹦出來倆,完全沒有頭緒啊?!眲w卓嘆道。舒清朗視線越過劉飛卓往袁來的方向看了一下。袁來正兩只手托著一串雞翅膀全神貫注的啃著,蹭了一嘴的油。別人說別人的,他自顧自吃他的。王奕從對面伸過來一只手想拿袁來面前的幾串雞翅,袁來頭也不抬撐起胳膊把雞翅護(hù)起來,嘴里含著骨頭說:“滾蛋,別碰我翅膀!”跟個小孩兒似得。舒清朗笑了一下,從他身上收回視線。隨口道:“都說靈感來源于生活,你們要不出去走走?說不定就突然靈感迸發(fā)了呢?!?/br>“同意!”一聽這話,袁來立馬舉起一只手,說:“我都好久沒出去玩了?!?/br>趁他抬手的功夫王奕迅速從他面前抓起幾串雞翅分給他們,說:“寶哥哥,咱們說的是去找靈感,不是讓你去浪的?!?/br>“浪的時候順便找找靈感唄,”袁來正說著,抬眼就對上王奕正分給時遙的雞翅,低頭一看果然沒了,瞬間怒了:“媽的!你們下回就不能多點(diǎn)幾串兒嗎!非得跟我搶!”王奕咬了一口從他面前搜刮的‘戰(zhàn)利品’,說:“點(diǎn)多少都不夠你一個人吃的。誒寶哥,你丫是不是黃鼠狼轉(zhuǎn)世???”“你他媽還是豬八戒轉(zhuǎn)世呢!”袁來罵道。“你不是黃鼠狼轉(zhuǎn)世怎么那么愛啃雞翅膀?”“你丫不是豬八戒轉(zhuǎn)世怎么那么好色?”王奕怒道:“老子這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他媽一個性冷淡懂個屁!”袁來一拍桌子罵道:“誰他媽性冷淡了,你這個死豬八戒!”王奕也不甘示弱,拍著桌子回:“你這個死黃鼠狼!”倆人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人身攻擊起對方,劉飛卓和時遙對比已經(jīng)見怪不怪,各吃各的不管他倆,而舒清朗在一旁喝著橙汁看笑話。舒煢無奈道:“同志們,超過三年級的小朋友都不這么罵人了……”袁來一聽就樂了,笑著罵了一句:“靠。”王奕也笑起來:“真幼稚啊?!?/br>酒過三巡,袁來喝了一肚子的啤酒撐的難受,起身去洗手間放水。他掀開馬桶圈站在面前低頭解褲子,剛拉開拉鏈門就被人推開了。小破樓一樓有倆衛(wèi)生間,靠外面那個時遙用,剩一個在樓梯拐角下面的是他們仨用的。袁來以為來的是王奕或者劉飛卓,沒回頭:“沒看燈亮著呢么,后面兒排隊(duì)?!?/br>結(jié)果說完來人也沒走,袁來實(shí)在沒有在別人面前脫褲子遛鳥的習(xí)慣,于是手拽著褲子扭頭怒道:“說了讓你排隊(duì)去……”話沒說完就愣住了,舒清朗正靠在門邊看著他。“cao,你什么毛?。颗苓@兒偷看人上廁所,變不變態(tài)?”一邊罵一邊伸手就去拉褲子拉鏈,結(jié)果一著急拉了半天也拉不上。舒清朗一看就笑了,走過來站他面前,低著頭扶著他的手幫他把褲鏈拉上。袁來身體一僵,頭皮都跟著乍了一下,問:“你,你干嘛!”舒清朗還微微低著頭,手在他褲子拉鏈的位置按了一下,湊到他耳邊輕聲帶著笑說:“偷情啊?!?/br>說完袁來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般的失重感,緊接著后背抵上一片冰涼。舒清朗抱起他放在洗手池邊的大理石臺面上,分開他的腿身體擠進(jìn)去,袁來有些緊張,眼睛不住朝舒清朗身后看。舒清朗向前俯了俯身,唇幾乎貼在袁來鼻尖上:“別看了,我鎖門了?!?/br>說罷,抬起袁來的下巴吻了上來。袁來被迫仰著頭,半個后背和后腦勺都頂在冰涼的鏡子上。但舒清朗摸在他腰間的手是熱的,唇和舌頭也是熱的。他不自覺地想汲取更多溫度,袁來挺了挺胸緊貼在舒清朗胸膛上,舒清朗順勢摟緊袁來的腰。橙子味的吻。甜的。袁來想。等舒清朗的唇與他的分開,袁來還仰著頭靠在鏡子上。舒清朗手欠的揉了一把袁來微微抬頭的下`身,貼在他耳邊說:“現(xiàn)在知道什么是偷情了嗎?”袁來的耳朵很紅,他說完以后沒忍住又在上面親了一下。袁來輕輕側(cè)了下頭,推開舒清朗從洗手臺上跳下來,低著頭揉了揉發(fā)紅的耳朵。舒清朗半笑道:“我出去了,你繼續(xù)吧。”耳邊還殘留著舒清朗唇上的溫度。袁來失神的站在馬桶前,拉開拉鏈掏出鳥盯著馬桶蓋看。繼續(xù)。繼續(xù)啊。……cao。這還繼續(xù)你大爺。袁來一直對著馬桶面壁思過了能有兩分鐘,下面才軟下來順利的放完了水。袁來從洗手間出來以后劉飛卓的苦情小劇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開始上演了:劉飛卓又坐在地上抱著那兩盆可憐的多rou哭,嘴里嚎著:“寶寶啊,你爹沒本事,留不住你媽,爹對不起你們啊……”王奕他們不知道在聊什么,聊的還挺起勁兒。袁來從劉飛卓旁邊過的時候?qū)嵲跊]忍住踢了他一腳。“寶哥你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