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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培訓(xùn),葛言終于來到了自己的部門開始正式工作了。江峻去上海分公司出差前還特意給他和劉子杰開了個小會,他招葛言來就是為了推進聯(lián)合運營的事宜。“轉(zhuǎn)正之前暫時委屈一下,公司對基層員工的管理很苛刻,忍兩個月而已,等你轉(zhuǎn)正成為項目經(jīng)理之后,就不用再遵守這些東西了?!彼孟劝矒岣鹧?,否則這家伙再惹事他就不好辦了。北京帥哥嘆了口氣,點頭道:“好吧,我盡量適應(yīng)?!苯裉煸绯康恼娟狘c名著實讓他大跌眼鏡,他感覺自己仿佛在大學(xué)軍訓(xùn)似的,還你媽的“稍息”,“立正”,“向右看齊”!“江總監(jiān),你放心好了,葛言是我親哥們兒,就差穿一條褲子了,他的能力絕對沒問題,至于別的方面我會叮囑他的。”杰子這兩天快被葛言罵熟了,公司里的人沒被罰過款的人幾乎不存在,大家都有過慘痛的教訓(xùn)。江峻還是很不安心,他又對葛言說:“試用期被罰款的可能性很大,如果再發(fā)生這種事你也要忍耐,你的工作只要不出問題,我會申請讓你快一點轉(zhuǎn)正的?!边@是他能做到的最大承諾了,畢竟自己來R公司也就半年時間,地位剛剛穩(wěn)定,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擴大自己的嫡系,做出更多的成績來。葛言聽到他這么說,更加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澳茏屛姨崆岸嗑棉D(zhuǎn)正?”廢話他不愿多說,就來點實在的吧。江峻彎起眉笑了,他遇到的是個很會提條件的下屬,這樣到也省事。“你的工作不出問題,一個月以后就有轉(zhuǎn)正的可能,但我也不能100%的打包票,因為人力資源部那邊還是會卡一下的,我得為了你的事去磨他們?!弊罱肆Y源部的趙總監(jiān)剛剛走馬上任,風(fēng)聲正緊,恐怕這件事不是那么好辦的。“好吧,希望您別忽游我,事到如今我只有背水一戰(zhàn)了?!边@就是月光族的壞處,就算他想調(diào)頭回北京,生活費也成問題了,既來之則安之吧,觀望觀望再做打算!于是江峻便開著車出差去上海了,但他還是放心不下,總覺得葛言這種性子早晚還得闖禍,這也不能怪人家,畢竟公司的制度實在是……一周后,江峻從上?;氐終市的時候已是深夜了,他驅(qū)車駛向自己所住的公寓,剛轉(zhuǎn)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就看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家伙不是葛言么?怎么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似乎在跟蹤什么人。他把車停在不遠處的角落里,摸著黑跟了過去,越走越看不清前面的路,這條小巷連盞路燈都沒有。“??!”忽聽得小巷深處傳來一聲大叫,他趕緊奔了過去。只見昏暗不見光的角落里有兩個人扭打在一起,身材高大的一方明顯占盡便宜,把矮個兒的那個揍得滿地找牙,求爺爺告奶奶!“別打了……求求你啦!”弱勢的一方哀求道,他只有抱著頭躺在地下求饒的份兒了。打人的一方顯然沒動搖,一聲不吭的踢打著那個可憐家伙,直到那個人再也喊不出來為止……江峻可算看明白了,打人的就是葛言,但被打的一方呢?帶著這個疑問,他慢慢的退了出來,站在轎車旁等候罪犯出現(xiàn),他要好好問清楚。當(dāng)葛言摘下墨鏡拍了拍身上的土快步走出小巷之時,就被江峻攔住了,他意外的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這是怎么回事,坦白告訴我!”如果扯上警察就完蛋了,不光這家伙得滾蛋,自己還會被牽連,但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首先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北京帥哥嘿嘿一笑,摸著后腦勺解釋:“我把水叔打了,丫前天又罰了我300,就因為工牌揣兜里了?!?/br>“你!知道他的背景么?”他出了一身冷汗,這家伙可是闖大禍了。“知道,他沒看見我臉,放心,我下手算輕的了,也就讓他在床上躺一個月吧?”以前他練過散打,自然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了,如果不是忍無可忍,他是不會出手的!最近的郁悶和憋氣全都發(fā)泄到水叔的身上了。江峻皺著眉思索了好久,才低聲說道:“你去前面的土菜館等我,快!”善后就讓他來處理吧,總不能讓水叔從黑夜躺到黎明到來吧?況且,要是因為不及時去醫(yī)院轉(zhuǎn)成重傷就麻煩了!“哦!”雖然不知道總監(jiān)大人有何打算,但葛言還是照辦了。十分鐘小時之后,江峻才來到了土菜館,此時一輛救護車呼嘯而過,應(yīng)該是把那個倒霉鬼送到醫(yī)院去了。葛言已經(jīng)點了兩個小菜和啤酒,就等著他了。“你膽子太大了,居然做出這種事!水叔傷得不輕,你要怎么負責(zé)?”他坐到葛言身邊,質(zhì)問對方,怎么快三十歲的人了情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低?北京老爺們遞給他一瓶啤酒,咳嗽了一聲:“那個……我一個人負責(zé)。”可他真的負不了全責(zé),因為江峻也會被拉下水的,畢竟他是這小子特招過來的下屬。“我早晚被你害死!反正過兩天就知道結(jié)果了,如果水叔沉默,那你就算逃過一劫。要是他認出你了,我也沒有辦法!”江峻接過酒,喝了一大口。再怎么說,這家伙闖禍,他是有連帶責(zé)任的,就算他推三推四也摘不干凈。葛言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小聲說:“那我們都保密好了!”反正他不會把對方是GAY的謠言在公司散布的,現(xiàn)在更加不會了。“以后再出這種事,我就不會包庇你了!在R公司第一條就是要學(xué)會忍耐,你竟然對皇親國戚動手,還想不想混了?”他還在后怕,因為R公司的勢力實在太大了。要是水叔認出葛言就是兇手,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打官司,蹲監(jiān)獄都是必然的。他干了一瓶,望著江峻苦笑:“我保證不會有下回了,江總監(jiān),這次的事謝謝你了!”“別說這個了,喝酒吧,來,干了!”江峻解開襯衫的鈕扣,露出胸膛和葛言開懷暢飲,他很久沒這么痛快的喝過了。而北京帥哥更加豪爽,干脆把襯衫脫了,光著膀子,誰讓K市的夏天潮濕,悶熱呢?儒商氣質(zhì)的男人盯著他健美的胸膛好一會兒移不開視線,應(yīng)該是特意練過的,否則胸肌的形狀不可能這么養(yǎng)眼,其實很多1都喜歡健美又有男人味的0,但這樣的0實在是太少了。葛言察覺到了他目光的聚焦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