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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兩個男人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交往,但江峻的語氣卻是如此的冰冷,讓他很難受。“從今以后,我不會再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了。我們只是共事的上下級,完全沒有其他牽扯。”他下定了決心,如果不說狠話,他們還會這樣不清不楚的,況且他從來都不想成為被壓的0,他仍然是一個男人中的男人。葛言猛的搖頭,拒絕接受:“我不答應(yīng)。”“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沒有商量的余地。我們本來就是兩類人,從今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在私生活上各不相關(guān)?!笨偙O(jiān)大人復(fù)活了,他用領(lǐng)導(dǎo)的口氣給屬下發(fā)布命令,但對方卻不執(zhí)行。“被我上了就這么不甘心?還是因為我是你的下屬,你覺得我配不上你?”他拽開了浴簾,將腰酸腿軟的男人再次頂?shù)搅藟ι稀?/br>“葛言,你放手,混蛋,快放手!”熱水順著花灑流下來,沖濕了衣冠整齊的家伙。但對方卻滿不在乎,又將褲子拉鏈解開來。江峻在熱水的沖刷下,又被對玩弄在掌心之中了,他依偎著光滑的瓷磚墻,吃力的承受著葛言的進攻,他說不清為何不再抗拒,或許淪陷對他而言只是一種釋放的方式!內(nèi)務(wù)運動禮拜天,是例行的部門大會,別別扭扭的兩個人先后到了公司,就恢復(fù)了平常的狀態(tài)。就像江峻所說的,他們從今往后只是上下級關(guān)系,再無半點私人瓜葛。葛言心里不舒服,他坐在位子上拖著下巴發(fā)呆,結(jié)果全讓劉子杰看在眼里了。“怎么了,哥們兒,愁眉苦臉的?要不晚上跟我們一起去KTV喊兩嗓子吧?”他有好長時間沒有對方在一起好好聊天了,只顧忙著籌備結(jié)婚的事,十一還要帶女朋友去見父母,可得好好準備準備。“你們兩甜蜜去吧,別理我,煩著呢!”他把目光轉(zhuǎn)向電腦屏幕,老想點RTS上的江峻和他私聊,但二人所說的話太過私密,也許會被技術(shù)部監(jiān)察的人看到,因為每臺電腦上都安裝了監(jiān)控程序。而江峻正攤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揉腰,他不斷的咒罵著樓下的那個家伙,更琢磨不明白為何會有人愿意當0,這種滋味哪兒好受了?忽然,手機響了起來,他瞧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于沂。“喂,阿峻!后天我來K市,你得好好招待我一下!”于沂正躺在床上伸懶腰,他右邊則睡著一個很年輕的男人。“怎么忽然想起來我們這個小地方了?”江峻笑了,于沂難道是來R公司談合作的?“我來見你們老板啊,到時候你一定要坐陪哦?”他側(cè)過臉,有些渴望早點見到那個俊朗的男人,盡管他生活在繁華時髦的大上海,但卻一直沒有碰到比江峻更合心意的人。江峻站起身,彎著腰在辦公室里轉(zhuǎn)圈兒,這樣總比讓屁股直接沾著椅子好受多了,他朝電話那邊問:“當然,沒問題了!是什么合作,連我都不知道?”“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繼續(xù)睡覺了,你忙吧?”于沂故做神秘,合上了手機。他皺了一下眉,搖頭道:“玩兒什么花樣呢,你這只老狐貍!”他和于沂是在四年前的一個投資人酒會上相識的,當時他還有些年輕氣盛,而于沂則已經(jīng)是個很資深的經(jīng)理人了。他們互相知曉對方的性向純屬偶然,某圈內(nèi)的富二代小0開生日派對,邀請朋友一起祝賀,二人又在這個場面中見到彼此,很是意外!但兩個純1在一起如果沒有人甘愿被壓,確實沒啥搞頭,所以只好作罷,但他們卻因為相同的性向保持著比一般更親密的關(guān)系。江峻坐回椅子上,喝了一口龍井茶,可被連續(xù)索取了兩天的rou體還是沒有完全恢復(fù)元氣,他該不該找葛言去算帳呢?唉,索性就這樣吧,誰讓他非要和直男玩兒危險的游戲,落得個如此下場也不能埋怨別人。中午在食堂打飯的時候,葛言和總監(jiān)大人又碰面了。北京帥哥拖著餐盤,不斷的向隊尾的江峻張望,他想干脆幫這小子打飯得了,可是一離開就又要重新排隊,只好做罷。此時,一個眼睛長著腦袋頂兒上的家伙走了過來,原來是CA部門的總監(jiān),理著個板寸還覺得自己挺帥的,其實就是一鞋拔子臉。“總監(jiān)!”CA部門的項目經(jīng)理盧某每天都負責(zé)給他的頂頭上司打飯,任勞任怨,完全就是一頭老黃牛。“一會兒來會議室。”CA部門的總監(jiān)許乾說完便匆忙離開了,臨了還瞅了葛言兩眼,這位就是江峻的新得力助手吧,居然可以提前一個月轉(zhuǎn)正還升為了項目經(jīng)理,足以證明對方是有兩把刷子的。現(xiàn)在可是水深火熱的時期,上面的斗爭終究導(dǎo)致了最近的內(nèi)務(wù)整頓,所有的人都跟著倒了霉,針對的不就是他們這些管理層么?那些開國元老們自然沒事,整的就是他們這些半路出家的,為了有限的位置爭個頭破血流。反正他是不會把運營中心第一把交椅讓給江峻來做的,CA和CR部門還沒分出高下呢!“江總監(jiān)!”許乾友好的和對手打招呼,他其實很羨慕江峻的漂亮外表和學(xué)歷,因為他自己也就是個大專,而人家則是東洋碩士。“張總監(jiān),恭喜啊,俠義天下的收入這么好,老大又要請你吃大餐了?!比逖诺哪腥藢λ硎咀YR,但對方內(nèi)心卻不領(lǐng)情。“我們那只是小盤子啦,還是你們部門牽頭的更受期待,有什么需要CA部門幫忙的盡管提?!彼囊恍ΓS便敷衍了一句。“呵呵,我這里全是壓力了!”江峻聽得出話中的刻薄成份,但他自當沒聽到,總是像個后輩似的,保持著謙虛的姿態(tài)。許乾比他來公司早一年,光是人際關(guān)系這塊就比自己強得多了。此時,水叔又出現(xiàn)了,這是他出院后第一天來公司上班,但這個氣勢啊,真是遠不如挨打前囂張了!或許是因為后怕,到中午為止,他還一張罰單也沒開呢!到是葛言有點不好意思,他年輕力壯的,挨頓打沒啥,到是水叔都四十多了,真承受不起!平常那些害怕“督察官”的客服小姑娘們,現(xiàn)在也在咬耳朵,她們都為水叔被打的事叫好,眼神中帶著嘲諷的意味。意外的是,水叔竟然可以視而不見,輕輕的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