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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要成家立業(yè),搞得太親密對誰都不好?!苯駛€過來人一樣的說道,他希望葛言就算做個無良的BI小攻,也別陷得太深。“你想結婚?”北京帥哥有點驚訝,一般而言GAY都不會結婚吧,像江峻這樣的,應該無法和女人生活在一起。“結婚是肯定的,而且我父母也催我好久了。連對象都定下來了,反正只是走走形式,維持家庭表面的和諧就好。”他并不回避這個問題,上次回義烏的時候爹媽已經(jīng)把姑娘帶到家里來了,他覺得問題不大,總之只要能做家務,生娃養(yǎng)娃就萬事OK。葛言皺著眉頭說道:“這是不負責的表現(xiàn),和騙子沒有任何區(qū)別。”反正他是做不來這種事,否則他早就結過N次婚了。“婚姻本來就是最大的謊言?!边@到是他的精辟理解,反正在他眼里,父母親之間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所謂的愛情,即便別的夫妻曾經(jīng)有過,但也只是曾經(jīng)。北京帥哥懊惱的反駁:“你這種世界觀就是消極的,照你這么說人人都是為了各種利益才結合到一起的。那人生還有樂趣么,未來還有奔頭嗎?”江峻低下頭笑了:“我是個70后,和你這個80后多少有代溝的。觀點不同而已,所謂的婚姻就是這樣,平平淡淡的,我對它從來沒有期望,也就談不上失望了!”“就算我傻,成吧?我愿意相信虛無縹緲的東西,愿意為它死去活來的折騰。反正就是一句話,你怎么都不可能再和我上床了!”雖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但是他仍舊沒有要走的想法。總監(jiān)大人堅定的點頭。葛言攤開雙手,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低聲道:“我不同意!”這總算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吧,一個人就做了決定,是不是太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廢了半天口舌,他真是白搭工夫了,江峻揉著太陽xue長出一口氣:“那你想怎么樣?”這都是他一時大意才把事情搞成這樣的。“我說過了,繼續(xù)交往。這是我留在R公司唯一的理由,這家公司無論從哪個方便都不能滿足我的需求,因為有了你,我才一直呆在這個倒霉地方的?!彼甭实难凵穸⒅鴮γ娴哪凶?,眸子中燃燒著混亂的渴望。究竟是情還是欲,比例成份有幾分,他自己是根本不清楚的。這到是令江峻大感意外,他無法逃開那雙迷人的眼睛了,對方就像磁鐵一樣深深的吸引著自己,或許從他們頭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被觸動了心弦?“你對我不是沒感覺的,對吧?”見他盯著自己看,葛言顯得稍微輕松了一些,反正他不能一無所獲的打道回府。總監(jiān)大人沒有吱聲,他也不知道該回答什么了。“大不了,我讓你討回去好了!”北京帥哥猛的站起身,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赤條條的站在了江峻跟前。丟了菊花沒啥大不了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只要能讓他們的關系有進展,這樣的犧牲也是值得的。“快把衣服穿起來。”可能是由于前一次的蹂躪,他有些不敢看對方的裸體,尤其是小腹以下的那個東西!葛言沒有聽他的話,反而冷靜的躺到了床上,難堪的笑著說:“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希望么?今天我毫無怨言的滿足你,來吧?”說完還叉開了腿,將最尷尬的部位暴露在對方面前。江峻怎能不動心,但他又有點不敢。因為論體格,力量他都及不上這家伙,萬一中間事情來個360度大轉(zhuǎn)彎,倒霉的還是他??!“我靠,都這樣了,你還發(fā)什么呆??!老子可是第一次,別猶豫了?!彼樇t的說,腿間涼颼颼,凍得他打了個噴嚏。總監(jiān)大人趕緊扯過了被子,幫他蓋住了下半身,很無奈:“我真的不想,難道和我做普通的朋友就不行嗎?”這種便宜要是占了,他就再也沒有理由拒絕對方了,他可沒有傻到這種地步。“不行!”他抵賴,還一把將人家撈進了懷里。兩人在床上較了半天勁,還是葛言占上風,他又爬到可憐的總監(jiān)大人身上面去了。“我們別打了,還是做點情人節(jié)該做的事吧?”他笑瞇瞇的問,捏了一把江峻的下巴,馬上就抓住了對方的要害。“做攻也要講道德的,哪能像你這樣硬來,你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他當了十幾年的1,向來都對小受們彬彬有禮,從來都是好合好散,不會粗魯?shù)南裰话l(fā)情的公鹿一樣,不管不顧的橫沖直撞。北京帥哥一邊親他的面頰,一邊調(diào)皮的回答:“不硬來你能從了我嗎?再說,那天晚上你也爽了??!”“爽個屁,痛得要死!技術不好就別硬撐著當攻,你就是做直男的料?!彼み^臉,閃躲著對方的親吻。“女人第一次都疼呢,更何況是你了。我保證以后不會了,我對這方面的領悟能力超強,真的,要不要再試試?”他沒等江峻回答就已經(jīng)開始幫人家寬衣解帶了。總監(jiān)大人憤怒的說道:“滾,我說過我們沒有下一次了,你聽不懂人話嗎?”他奮力的推開了對方,從床上爬了起來。“再這樣的話,我就霸王硬上弓了,大不了干你三天三夜,我就交辭職報告?!彼F(xiàn)在真是頭腦簡單,某物發(fā)達,竟然能講出這種沒出息的話來,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三天三夜,那他還不得掛了?江峻有點信以為真,他覺得葛言做得出這種事來,這個家伙完全就是行動在先,思考在后。看到對方愣住了,他又乘勝追擊:“來吧,親愛的寶貝兒,作為攻我會讓你快樂的!”說完這句話,他真是痛快啊!平常都是對方在指揮自己干這干那,現(xiàn)在卻要委屈的被壓倒,這種成就感是別的事情無法取代的。“那你來吧!你這個變態(tài),別說是做攻,你連做個普通男人的資格都沒有,無恥!”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他也不能再任憑對方為所欲為了,他必須拿出立場來,盡管這可能意味著要付出血的代價。這回到是葛言呆住了,他望著總監(jiān)大人憤怒的面龐,忽然感到自己確實挺可恥的,可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來了。“我明白了,你果然是討厭我了!”他無措的苦笑,起身下床,一種茫然若失的感覺充斥著身心,這仿佛就像經(jīng)歷了又一次的失戀一般!隨著大門被北京帥哥“呯”的一聲關上,江峻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