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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好嗎?”作為攻,他可不想被冠上“陽痿”,“早泄”之類的名號,為了以防萬一,只好出此下策。江峻打完電話便從葛言和林晶晶身邊輕松的走了過去,絲毫沒有理會這對男女。這讓北京帥哥更加郁悶了,其實他老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小子,瞧對方打電話的表情,真夠變態(tài)的!還是他好,軟玉溫香抱滿懷,這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兒呢!失約晚上,江峻正睡得香時,忽然有人敲響了房門,他以為是同屋的周總回來了,馬上爬了起來,走過去開門。但是打開門的時候,卻看到了葛言陰沉的臉。“我以為你又不在呢?老周他們是不是讓張總叫去消遣了?”他向屋內張望,里面沒有別人。他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問:“有事嗎?”“到我房間去吧,我想和你好好談談?”北京帥哥很認真的問,雖然談話的結果不一定是好的。江峻皺著眉回答:“我很困,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卑胍谷莶簧闲M,就來sao擾他,這個人安的啥心啊?“不行,你還想讓我一晚上失眠嗎,走!”說完他就把對方往外拽,也不管人家穿得是不是睡衣。萬般無奈下,為了不吵到別人休息,他只得跟著葛言去了走廊另一頭的客房。北京帥哥脫下外套,給他泡了一杯茶,然后便走進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你不是陪那個小姑娘歡樂去了嗎?”江峻原以為對方會徹夜不歸呢,沒想到才十一點多就回酒店了。“以為我真是禽獸啊,人家姑娘才二十,我和她吃完飯就送她回住處了。”葛言還沒邪惡到這個份兒上,盡管他們互相留了網(wǎng)上聯(lián)絡方式和地址,但繼續(xù)交往下去的可能性卻很小。江峻揉了揉凌亂的短發(fā),依在床頭,半睜著眼問:“禮拜幾回上海?”“禮拜三,你們呢?”“禮拜二,你有短消息?!彼埔姶差^的手機閃了兩下,應該有人發(fā)信息過來了。葛言正站在鏡子前刮胡子,忙著整理儀表,他隨口說道:“幫我看看?!?/br>儒雅的男子,打開消息,讀書一樣的念道:“言,你睡了沒有,什么時候回上海?我來你家給你做點好吃的,周夕子?!边@家伙還挺忙,走到哪里都有美女相伴。“別理她,每天不發(fā)條短信來就難受。”他有點煩這丫頭了,明明當時說的很清楚,他們互不干涉,現(xiàn)在夕子到總以女朋友自居。“這姑娘挺喜歡你的,條件也不錯,你就正經(jīng)和人家談談吧?再說,你都二十九了,也該考慮結婚的事了。”江峻放下手機,像大哥一樣的勸他。“免談!就算是結婚也不能和她,一天到晚就知道化妝品,衣服,這樣的女人最可怕!完全就是一庸脂俗粉?!彼叱鲂l(wèi)生間,脫下了襯衫和西褲,就穿了一條白色的內褲坐到了江峻對面。“女人愛美天經(jīng)地意,我這個GAY都能理解,你還理解不了嗎?”他到是不在乎這些,自己的女朋友不愛打扮,這方面到也省心。葛言沒興趣再探討女人的話題,他盯著對面的江峻,笑盈盈的問:“你和那小日本怎么樣了?”他打了個哈欠回答:“給他留了點錢,現(xiàn)在我也只能做這些了。”老媽給買的勞力士已經(jīng)進了當鋪,總算是湊了三十幾萬日元出來,畢竟現(xiàn)在他的經(jīng)濟能力有限。“他經(jīng)濟上這么困難?”江峻點點頭:“離婚了,孩子是父母幫著帶,又沒有正式工作,現(xiàn)在只能呆在一家美國公司做臨時雇員,每個月還要還房貸?!?/br>“一個男人混到這份兒也夠悲慘的,所以你就發(fā)揚大無畏的小攻精神去慰問人家了,是吧?”這不是更方便他們亂搞男男關系了嗎,他真沒想到對方竟然也是個情種,能為舊時戀人心甘情愿的掏腰包。“你今天叫我來就是想嘲笑我的?有事說事,沒事我回去了?!彼f完就站起了身,挖苦別人難道真的那么有意思嗎?但葛言卻把他扯了過來,拽倒在床上。“我不爽!”他孩子氣的說道,撫摸著江峻漂亮的面頰,仿佛這個男人就是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生怕被別人搶走了。“讓我起來!”被葛言壓著實在是令他不舒服,他必須快點回房間了。“我想抱你,江峻,是這么說吧?總覺得說上太下流了?!彼崆樗扑恼f道,拉開了對方的衣襟,在胸口之上留下一串親吻。江峻掙扎了一會兒,側過身,喘息著:“絕對不行!”他拽著領口,推開了身上的家伙,一臉惶恐。“是你把我拋棄了,現(xiàn)在又和舊情人搞在一起,你得負責!”葛言把一切的錯誤歸咎于前總監(jiān),若是當時對方挽留自己,就不會搞成這種狀態(tài)了。他攔住想要逃跑的江峻,從背后抓住了對方的手,把這個男人頂?shù)搅碎T上。整個身體貼著門板的家伙,也不敢大叫,他只能威脅著低吼:“葛言,你敢……放開我!”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讓前下屬拽掉了內褲,掀起了睡袍。兩個巴掌響亮的抽在了江峻混圓的屁股上,打得他哼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擺了一下胯,看得葛言差點鼻血四濺。“你被我上的時候,叫得可sao了!無論我和別人怎么搞,都體驗不到你身上的這種感覺!”他邊說邊箍住了對方的硬挺,而自己的那根則心懷不鬼的在這小子的股縫間流竄。江峻無力的呻吟,全身發(fā)燙,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你就不怕我有艾滋嗎?”早上這個家伙還在說日本HIV高發(fā)呢,簡直就是口是心非。“就算你有,我也認了!反正有你陪著我一起死呢,值了!”他繼續(xù)努力,讓對方前面的欲望膨脹,這樣他就好進行下一步了。“你這個變態(tài)!”他不知道該怎么罵才好了,反正說得再難聽葛言也聽不進去了。“我承認我是變態(tài),你屁股翹起來一點兒!”他不得要領,只好強迫江峻撅起臀部。“不潤滑就要往里捅,你想疼死我嗎?”雖然眼看著就要被上了,但他還是很憤慨,對方根本就不是個合格的攻!葛言擰著眉,嘮叨著:“上男人真是麻煩死了!”要是現(xiàn)在放開對方,他又怕江峻跑掉,于是索性把這家伙推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