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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帶我一個,我可以給你們講笑話,還可以保護你們,一舉兩得,豈不美事一樁?”白清自認為自己的武功保護jiejie沒什么問題:“可是,何公子……”就在她皺眉猶豫間一聲冷冽低沉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寒意忽的響起:“你想去哪?”夙玉因為背對著來人,突然聽到這聲音,嚇得他后肩猛然一抖,連帶著身上背得家當(dāng)差點給弄掉了。白氏姐妹見來人,連忙跪拜,卻褚昭抬手被阻止:“不必多禮,時候不早了,白姑娘既準(zhǔn)備遠行,還是早些出發(fā)的好”。白氏姐妹自是明白皇上的意思,微微福禮,感恩之意不言而喻,而后相視一笑:“還請皇上、何公子多多保重,小女子就此告別”。夙玉張了張嘴巴,不過礙于身旁凌厲的目光,最終只能將想說的話咽了下去,擺了擺手,哽咽地看著一黃、一紅兩個身形恣意的背影策馬揚鞭遠去。直到二人身影消失在如海的人潮之后,夙玉才訕訕地收回了手,看著褚昭那張臭臉,心里有點打鼓,不過這時候臉皮已經(jīng)鍛煉出來了,立馬笑嘻嘻道:“哎嘿嘿,皇上這時候不應(yīng)該在御書房嘛,怎么有空到這兒來了?”褚昭寡淡的鳳眸斜睨了他一眼,從鼻子里冷哼一聲:“朕要是不來,自己的皇宮被人搬走了都不知道!”夙玉聽后,當(dāng)即怒道:“誰這么大膽子,竟然趕來皇宮造次!待我速速將他抓來,給皇上處置!”褚昭冷笑一聲,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一手勾住他偌大的包袱:“朕也十分好奇,究竟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將朕乾清宮的寶貝全都搬走了,還留下了一張字條,你說囂不囂張?”夙玉暗暗拽了拽身后的包袱,卻是絲毫不動,現(xiàn)下也是心虛地不敢轉(zhuǎn)身:“囂,囂張?不會吧,皇上沒看上面的字?”“這狗爬的字,朕一個也看不懂,不如何大人來給朕解釋解釋?”褚昭一早在御書房就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跑來跑去,本以為是孟氏余黨,誰知過了一會,竟見一個小身板背著一個比他一個人都大的包袱搖搖晃晃就出來了。他去總管處問了問,這家伙竟然將自己國庫中的寶貝拿出去典當(dāng)了一半,呵,這是拿了他的銀子,準(zhǔn)備跟別人出去瀟灑?“皇上都看不懂,臣就更看不懂了,那個,臣還有事,就不打擾皇上了,臣先告退……”夙玉小短腿跨出一步,‘嘿咻!’嗯……走不動。“那個,皇上……”褚昭領(lǐng)著他的包袱,連帶著將夙玉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朕有事找何大人到御書房商談,不打擾,現(xiàn)在就走吧”。“埃埃埃!皇上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先將臣放下來好不好?”夙玉只覺領(lǐng)著自己的手臂強勁有力,偏過頭見褚昭一雙眸子忽明忽暗,心里忽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然而現(xiàn)在想逃就必須放下背上的萬千金銀珠寶,這這這可怎么辦……正在他糾結(jié)之際,已經(jīng)被褚昭拎回了宮里。一路上宮人投來打量的目光,待他們走遠,兩個宮女竊竊討論起來。“聽說何大人被放出來了?”“是呀是呀,何大人是被孟氏反賊冤枉的,我就說何大人長得好看,怎么可能會貪銀殺人還企圖造反!”“按理說皇上以前咱們皇上就挺偏袒何大人的,怎么現(xiàn)在無罪釋放了,反而變得兇巴巴的?”“你個傻子,懂什么,這叫打情罵俏”。“噓——腦袋不想要啦,這話放在心里就好,怎么還說出來了?”“不是你問我的嘛!”“我不是好奇嘛!哎,好啦好啦,趕緊去干活吧,別一會又挨罵了……”剛進御書房,夙玉就聞見了一股不一般的味道,他抬了抬頭,見褚瑞身著紫色華袍正立于龍案旁,見他們進來,恭敬地拱手行禮:“皇兄,何大人”。他的臉龐依舊稚嫩,只是歷經(jīng)上一次宮變,眉宇間已經(jīng)多了份穩(wěn)重。褚昭點頭,將夙玉放下,后坐于龍椅之上看著二人:“詔書朕已經(jīng)擬好了,這兩天你就進宮熟悉熟悉,盡快接手吧”。這話是對褚瑞說的,夙玉站在一旁,見這兩人一模一樣的面孔,一個眉頭深鎖,另一個卻是端得一副高深莫測,心里有些疑惑:什么詔書?褚瑞臉上顯出幾分無奈:“皇兄就不再考慮考慮嗎就算真的要退位,也應(yīng)再等兩年啊,臣弟這什么都沒準(zhǔn)備,而且朝中那些老狐貍有多難對付,皇兄也不是不知道……”“退,退位?!”夙玉不免驚呼出來,褚昭這皇上當(dāng)?shù)煤煤玫?,怎么突然要退位了?/br>褚昭鳳目掃過來,夙玉立馬訕訕地禁了聲,做鴕鳥狀。“你也不小了,這些年太傅該教的都教了,你該學(xué)的也都學(xué)了?;市肿约哼@個皇上做的不算好,沒什么能教你的,上次的宮變只當(dāng)給你一個經(jīng)驗教訓(xùn),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了”。褚昭在位幾年,一直被朝中舊黨打壓,而在外又深受孟懷遠的威脅,但即便如此,褚國這些年仍是繁榮昌盛,朝著愈來愈好的方向發(fā)展,可褚昭也知道,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再多的便是不能了。褚昭走到褚瑞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褚國交給你了,祖業(yè)莫荒廢,也別太累著自己”。褚瑞知道事情已經(jīng)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嘆了口氣,道:“那關(guān)在牢中的孟氏一族怎么辦?”褚昭勾唇一笑:“玉璽在你的手中,自然由你處置”。這便是徹底放權(quán)了。褚瑞轉(zhuǎn)身看了看夙玉:“皇兄以后準(zhǔn)備跟何大人去哪”“他去哪朕便去哪”。迎著褚昭的目光,夙玉杏眸瞪圓,向后退了小半步,:“褚昭你!我,我我我就偷了你一點點東西,你不至于這么小氣吧,怎怎怎么還賴上我了!”褚昭眼睛里帶著一絲玩味:“一點點?”夙玉結(jié)結(jié)巴巴一句話也說不完整,褚瑞見此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以后皇兄就交給你了”。“咳咳,小鬼,你別瞎說,還有,你先放開我!”夙玉被褚瑞勒地喘不過來氣,其間只覺后勁猛然被他按了一下,剛想問什么,卻見他緩緩?fù)碎_。“時候不早了,臣弟就先告退了”。臨走時,夙玉見褚瑞看了一眼自己,那丹鳳眼里隱含著一絲淡淡的……陰笑?“舍不得?”“啊???”夙玉摸了摸后頸,對褚昭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有些莫名其妙。“過來趴這”褚昭指了指一旁的矮榻。夙玉警惕地又向后退了一小步:“干嘛?”“讓朕看看你后背的傷好了沒有”褚昭這次可是真的什么也沒有想,只是單純地向檢查一下他的傷口而已,‘糜蝕’并非一般□□,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