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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曹野做了這替罪羊。婺云頂長老威望極高,現(xiàn)在被他一個小嘍啰殺了,信服度不高,所以他們抓了曹野又重新給他測了一邊靈根,嘿,這老天爺這會倒是開眼了,不僅測出了他純粹異稟的雙靈根,還將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給測了出來。自此以后,曹野就過上了天天被一群正道人士處處喊打的死狗生活。“哎——”夙玉回想起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是暗暗給自己抹一把同情淚。曹野最后是被衛(wèi)國公的二公子衛(wèi)邑孢圍剿在幻霧沼澤里亂箭射死的,夙玉重生也是在那片綠油油、臭烘烘的沼澤里。丹田被毀,靈根竟廢,按理說自此以后就是廢人一個了,不過還好是他夙玉重生過來了,什么事能難倒他?既修不了正道,改修鬼道便是,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人吶,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你總得多找?guī)卓迷囋?,萬一王八對綠豆,對上眼兒呢?嗯……這句話好像有哪里不對?哎,算了算了,不是重點。“頭兒,這人在里邊一點聲的都沒有,你看……”眾人已經(jīng)回了寨子里,轎子被放在了大堂中央,趴在一邊看熱鬧的不少,夙玉繞著那紅轎子左右轉(zhuǎn)了兩圈,二指摩挲著下巴,卻有點不敢揭了,踢了踢旁邊的許木:“你去掀簾子”。許木看起來長得人高馬大,實際上比夙玉還慫,摸摸鼻子,笑了兩聲,兩腿卻是不自覺地往后面人群里擠。夙玉翻了個白眼:“出息!”說完,自己撩了撩袖子,氣勢洶洶地走到轎子前面。“咚、咚、咚”轎門被踢了三下,只見夙玉搓了搓手,躬著腰站在轎子前,極為小聲地問道:“衛(wèi)美人啊,你在里面不?”眾土匪:“……”“砰!”轎子里突然打出來一股熱氣沖天的火球,毫無防備的夙玉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身后巨大的石柱上被打出來的深深的凹印周圍布滿了黑灰,而連帶著一旁的木椅都燒了幾把。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也是驚訝地不得了,不是說衛(wèi)公子的靈根被廢了嗎!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面子,夙玉皺著眉頭,當即就怒了,他拍拍屁股坐起來,指著那轎子,罵道:“衛(wèi)琛,你這是在玩火!”“砰砰砰!”接連三道火球打出來,這石壁做的寨子,墻上粉末直掉。忍無可忍,夙玉從腰間抽出魍魎鎖用力在地上一甩,鞭尾掃過,地上立馬留下一條暗紅的痕跡。“頭兒,上??!這面兒都還沒見著,就敢這么囂張,以后還指不定怎么欺到你頭上呢!”“是啊,是啊,可不能被這小媳婦給制住了!”被慫恿了幾句夙玉也深覺有理,雖說他不是真的想娶這衛(wèi)琛,不過面子還是要賺回來的,眉毛一挑,意念一動,在丹田運轉(zhuǎn)了一下真氣,魍魎鎖上隱約出現(xiàn)暗紅色的煙氣,緊緊繚繞著。就在他攢足靈力,準備一舉將衛(wèi)琛拿下的時候,簾子突然伸出來一只白芷瓊玉般的手。五根手指長長的骨節(jié)分明,手背上青筋隱約可見,削瘦而又不失力量,好看至極。順著簾子里露出來衣袖一角,夙玉向后探去,只見那身姿欣長的俊美人身著紋飾素雅的錦衣白袍,長長的墨發(fā)如瀑布般傾泄而下,如謫仙般的五官立體而又深邃,薄唇瓊鼻,冷眉微挑,一雙寡淡的丹鳳眼橫掃過來,夙玉心里猛地一驚,驚艷間又察覺幾分熟悉感。“頭兒,頭兒!”被手下拽了兩下,夙玉才緩緩回身,疑惑道:“你……是衛(wèi)?。俊?/br>男子,還長得這般好看,肯定是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夙玉下意識問出口的話卻有兩層意思。衛(wèi)琛手里懷里抱著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小花犬,他走出來的時候,手里一直在給那小犬梳理黑白相間的毛發(fā),聽此發(fā)問,手里動作一頓,薄唇輕啟——眾人樹立耳朵,本以為他會說什么,沒想到卻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夙玉皺眉看著他手里滲出來的血絲,緩緩道:“你狗毛過敏,把那傻狗放下吧”。許木他們還在納悶,他們老大連這都能看出來?衛(wèi)琛聞言偏身看了夙玉一眼,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夙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訕訕收回了手中的魍魎鎖,而后聳肩,道:“你毀了我的寨子”。衛(wèi)琛仍是不言,一雙寡淡的丹鳳眼里端得是一副無辜惹人憐。夙玉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剛被衛(wèi)國公趕出來身上肯定沒有銀兩,不過這東西終歸是你毀的,既然沒有銀兩,就拿你自己抵押吧”。衛(wèi)琛詫異地問道:“我自己?”本就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好似由于剛才的咳嗽又沙啞了許多,卻意外地撩人心弦。夙玉見他無辜的樣子,不知怎么,心里的壞心思情不自禁地就活躍了起來,只見他朝衛(wèi)琛痞痞一笑:“對呀,我曹野今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將你既搶了過來,以后你自然是我的媳婦兒啊”。眾土匪一聽見這話,就跟著瞎起哄,吹口哨的吹口哨,拍大腿的拍大腿,樂得跟他們自己娶媳婦兒似的。夙玉原本就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這番折騰,美人眼尾卻忽的嫣紅了起來。“埃,不是,你哭什么,嫁給我委屈你了?”夙玉本就沒覺得這是個多大的事兒,怎么還哭了呢!衛(wèi)琛緩緩走到夙玉面前,沒想到竟還比夙玉高出半個頭,夙玉只覺自己被籠罩在一片陰影里,有些不自在,退后一步,故作鎮(zhèn)定道:“干、干嘛?”“頭兒,別結(jié)巴!瞪回去!”許木這個該死的跟著瞎吼什么鬼東西!“給你做媳婦兒,你會保護我嗎?”俊美人問的認真,夙玉倒是一愣,隨后點點頭。“會給我銀子花嗎?”夙玉忽然想起來衛(wèi)大公子被冷落了三年的事情,哎,沒想到都到他已經(jīng)落魄到要問一個土匪要銀子花的程度了,頓時附上點同情,又點了點頭。“那你會給我治病嗎?”夙玉,道:“這個自然”。衛(wèi)琛故作思索了一會,只見他將手里的小犬送到夙玉懷里:“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當媳婦兒吧”。夙玉:“????。。 ?/br>眾人:“?。?!”夙玉抱著那傻狗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俊美人又問,道:“我晚上睡哪?”夙玉愣愣地指了指大堂里面的小屋子。俊美人轉(zhuǎn)身進了隔間,臨門一腳忽的轉(zhuǎn)身,寡淡的眸子里掩著虛弱:“我身子偏弱,好靜養(yǎng)……”夙玉了然,推了推那群小土匪們:“都出去,出去”。轟走了一群小土匪,夙玉站在大堂里,還在糾結(jié)怎么進去的時候,頭頂忽然砸過來一個枕頭,緊接著一聲低啞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