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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快感……你妹啊!夙玉真的是要被這個得寸進尺的家伙搞瘋了,脖子間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忍不住皺眉。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尖銳的牙齒刺破自己的皮膚,然后溫施特用他冰涼的舌頭和嘴唇慢條斯理地吮吸舔舐著自己的血液,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他的衣服。這種感覺真是有點奇怪,除了剛開始的刺痛,他竟然真的沒有別的感覺,要說的話,就是被溫施特舔得有點癢,無意中從鏡子里看到溫施特的表情,說實話那副溫潤的面孔和尖銳的獠牙真不相配。溫施特顧及到小孩兒的身體,所以沒過一會他便離開了那纖細的脖子,看起來真的只是在做標記而已。“舞會還有一會結束,乖乖在這等我回來,好嗎?”溫施特無視萊奧眼中的抗議,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光頭。門外有人看守著,而他剛剛也給他又做了一次標記,現(xiàn)在應該是安全的。見萊奧不理自己,溫施特只以為他還在鬧脾氣,無奈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被弄皺的衣服,隨后在他的小光頭上落下一吻,開門離開。而就在大門被關上的一瞬間,夙玉便露出狠厲的目光,伸手想擦頭頂,卻礙于鎖鏈太短,他根本就夠不著。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溫施特還真是沒給他留下任何逃跑的機會,不過他也太小看自己了。作為一個職業(yè)的獵人,如果連一個鎖鏈都解不了,他還怎么在西街混。……從窗口落地后,夙玉順著悠揚的小提琴聲看到了熟悉的禮堂,里面正閃著暖金色的光,人影幢幢,看起來是場規(guī)模盛大的宴會。不過周年慶不是剛過去,他們是在歡迎什么人嗎?隨后想起溫施特剛才一身正式的燕尾服和他匆匆離開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看來他一時半會兒也無法脫身呢。轉(zhuǎn)身準備從后花園離開。“這東西真的管用嗎?”灌木后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穆曇?,有點耳熟,夙玉借助一旁的陰影迅速翻滾過去,找到一個合適的偷聽地點。“你也說體質(zhì)測試的決議董事會已經(jīng)通過了,那最遲下周內(nèi)會的人就會陸續(xù)準備起來,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別的能幫到你的東西”。噴泉前面站著兩個人,手里拿著酒杯,顯然是從宴會里出來的。背對著夙玉的這個人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多少金?”“以我們的交情,這點東西就不勞少爺破費了~”說話的人將手里那包東西遞給對面的人,臉上揚起輕笑,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或許你想要點別的東西?”對面的人笑得更開懷了,舉起自己的酒杯自顧自地與面前的酒杯碰撞了一下:“凱爾少爺,你有時候真是較真地有些可愛呢~”夙玉一愣,凱爾,學生會長?“誰!”不好!夙玉剛準備離開,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力道,將他帶著翻滾到一旁。“喵~”凱爾看見竄出來的那只黑貓,眉頭緊蹙,肩膀被身后的人拍了一下:“凱爾,你太緊張了,等過去這陣子好好休息一下吧”。“不用你管”凱爾冷眸掃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呵呵”而剩下的那個人看著凱爾的背影,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后跟上。夙玉的身體被松開,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驚訝道:“你怎么會在這的?”“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馬克有些無語,“你怎么會穿著睡衣在這里偷聽他們說話?”夙玉嘆了一口氣:“一言難盡……剛剛那個人是誰,你認識嗎?”“凱爾?”“不是,另一個”他們剛剛很明顯在做什么交易,而且還是與體質(zhì)測試有關的。“哦,你說他啊,他是亨利家族的二少爺,一個怪人,喜歡獨來獨往,不過他怎么會跟凱爾在一起的?”月光傾灑下來,馬克無意中瞥了一眼夙玉的脖子:“這是什么?”只是手還沒碰上去就被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你們在干什么?”夙玉心里一沉,抬頭看去,只見溫施特從樹下走過來,眼里隱隱含著怒火。“教、教授?”今天是教授的歡迎晚會,他不是在禮堂里的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馬克有些不解。“萊奧,過來”。夙玉抿著唇不說話,也沒有動作。馬克很明顯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不善的氣場:“那個教授……”“你干什么!”夙玉沒有想到溫施特兒竟然直接走過來將自己抱起來了!還是當著馬克的面!“鞋子都沒穿怎么就出來了”溫施特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起伏,他不顧夙玉的掙扎,冷冷地瞥了馬克一眼,“他身體不舒服,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我希望在這段時間里他能夠靜養(yǎng)”。“哦、哦,好的”馬克被溫施特莫名的敵意搞得有些懵,不顧礙于對方氣場太強大了,他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只能愣愣看著他將夙玉帶著離開了。“學生生病,有需要老師親自照顧的嗎?而且萊奧看起來還是挺有活力的樣子啊……”馬克摸了摸后腦勺,難不成教授知道萊奧父母雙亡,所以才特別關心了一點?可是萊奧脖子上的咬痕怎么解釋呢?第66章斯文老師和他龜學生“教授,會長說想見您一面,您看……”管家一直守候在后院的黑車前,這時候見溫施特過來,恭敬地替他們打開車門。溫施特面無表情地將夙玉放進車內(nèi),隨后自己也坐了上去:“不見”。“回別墅”。“好的,教授”。夙玉全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任由旁邊的‘冰雕’散發(fā)著寒氣,自己獨自去看車窗外的風景。沉默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冰雕自己忍不住了:“這一路都有血族游蕩,雖然我做了標記,但你的體質(zhì)特殊,如果不想發(fā)生意外,就收起想逃的心思”。“……”夙玉翻了個白眼兒,真拿他當小孩兒嚇唬呢?過去許久還是沒有得到回應,溫施特也不說話了,車內(nèi)寂靜的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前面開車的伺機都感覺要被凍僵了,幾次想開口找個話題,都生生憋了回去。還好別墅里學院不算太遠。車停下了,溫施特出去然后彎腰將夙玉抱了起來。夙玉皺眉不爽道:“我是沒穿鞋,不是腿斷了”。“門前撒了禁酒”溫施特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地強硬。“什么禁酒?”夙玉看他表情嚴肅,不解地問道。溫施特不顧下人詫異的目光,一步一步抱著夙玉走進別墅里:“一種你踩了會腳底潰爛的酒”。管家看了看地上,這不是下人澆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