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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溫施特說話的聲音,可四肢卻無力地癱軟了下去,“你、你給我喝了什么……”話沒有說完,夙玉便陷入了昏迷。溫施特抱著他,嘴角掛著的笑緩緩沉了下去:“是你嗎?”不管是血族、人類亦或是混血異族喝了他的血都不會出現(xiàn)這種反應,可夙玉確實個例外。他對自己的血很抗拒,抗拒到喝一滴就會陷入重度昏迷。溫施特將他抱回了禁室的大床上,指尖從他微微發(fā)抖的肌膚上劃過,最后停留在他的纖細卻不失力量的手腕處,低頭落下一吻:“對不起,可能會有一點疼,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我必須弄清楚瑞德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一陣刺痛感讓夙玉的意識慢慢蘇醒過來,可糟糕的是他的身體好像被什么禁錮住了一點也動彈不了。閉著眼睛,五官的感覺更為清晰,他聽著耳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免在心里咆哮,這個混蛋究竟在做什么!溫施特抬頭看著他微微顫抖的睫毛,蹲在他身邊順毛一般摸了摸他的臉頰:“乖,再等一會”。他盯著手腕上被自己‘狠心’劃破的小口子,幾秒鐘過后,小口子不見了,手腕完好如初。溫施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再驗證,可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自己。他算是血族中活得時間較久的了,那當然他接管k區(qū)也并非全是因為這副老不死的軀殼,他的傷害力非一般血族能比,即使是全盛時期的瑞德被自己所傷也需至少三天才能完全治愈。而小孩兒作為一個才一百多歲的混血異族,面對自己留下的傷痕,卻能在短短的幾秒之內輕易自愈,這簡直叫人不敢相信。而且血族和人類生下來的孩子存活率極低,他曾調查過他母親的檔案,上面明明寫著其子,亡。他是怎么在眾目睽睽之下逃過那一劫的?不,不可能,銀彈穿心,必死無疑。更不可能有死而復生那種無稽之談,可是他如果沒有死,如果沒有死……如果他擁有一顆永恒之心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釋。永恒之心亦為不老不死的象征,傳說中擁有這顆心的人可以統(tǒng)御整個血族,包括人類世界,他身上流淌的是創(chuàng)世主的血液,是世上最純粹,最干凈的血液,所以不受其它任何的血液浸染。溫施特迷茫地看著夙玉,所以自己那么迷戀他的血液也是這個原因嗎?“咳、咳咳”夙玉終于沖破了那種無聲的禁錮,干咳了兩聲,嗓子像是著了火一般,唇邊抵著一個水杯,他無語地看了一眼溫施特,接過水杯猛喝了一大口:“你他媽又發(fā)什么瘋,這都什么東西,還不快給我解開!”夙玉看著手腕、腳腕處又被扣上的鐵索,大力掙扎了一下,卻被溫施特牢牢按?。骸拔业男氊?,雖然我也很不愿意這么對你,但現(xiàn)在真的沒有辦法,忍忍好嗎?”夙玉快被他氣笑了:“這么無奈,你倒是跟我說說為什么要這么做啊?”溫施特低垂著頭:“現(xiàn)在還不能說,你要知道我現(xiàn)在是在保護你,乖一點,好嗎?”夙玉胡亂中踹到了溫施特,看著他滿臉委屈地揉著胸口,他倒是翻了個白眼兒:“別跟我裝可憐,被拷著的人是我好嗎?”“萊奧,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夙玉看著他忽然認真的臉,隱約覺得事態(tài)有些不太對:“什么事情?”“當初你明明胸口中了銀彈,最后是怎么活下來的?”溫施特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問他了,一來,以他們的關系再去做背后調查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太好,二來,他覺得也只有萊奧本人才清楚中間究竟輾轉了多少波折,他也不必要去做別的無用功。“問這個干嘛?”夙玉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在很久之前就被他調查清楚了的,但現(xiàn)在重提這件事,他也是沒底,畢竟神神鬼鬼,重生輪回這種事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你聽過永恒之心嗎?”夙玉愣愣地看了溫施特一眼,臉上的表情由震驚變得疑惑,最后化作一串大笑在禁室里響起。“你笑什么?”溫施特有些莫名其妙。夙玉眼角飆出了眼淚,捧著肚子緩了好一會才問道:“你不會以為我是什么不老不死的創(chuàng)世主吧?”看著溫施特一臉單純的小表情,夙玉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要是有那個什么什么心,直接把你撲倒吃了抹脖子走人,還跟你在這廢這破勁?”“唉,真是沒想到,堂堂理事長,還千年血族,竟然會相信這么幼稚的傳說,真是讓我……哈哈哈哈哈”眼角又擠出了幾滴眼淚,粉嫩的皮膚看起來可人又美味。不過某人卻是黑著臉離開了房間。“埃!小哥哥不玩捆綁py了嗎?s/m?師生禁/斷之戀,了解一下?”夙玉拉著嗓子又笑了一會才擦了擦眼淚,真沒想到這家伙還有這樣的童心。下腹涌上來一股尿意,糟糕,剛剛喝太多水了!這家伙還沒給自己松綁呢!“溫施特!大寶貝??!我不笑你了,快回來?。。 ?/br>第82章斯文老師和他的龜學生原本以為自己現(xiàn)在被逼出點瘋病,沒想到溫施特那家伙好像比自己還嚴重。這次溫施特特意給自己加固了鎖鏈,想出去還真有點麻煩,拉扯半天沒能動搖半分,窗戶外出來一陣動靜,夙玉警惕地轉身,不一會玻璃被砸破了,從外面跳進來一個糟老頭。“你是誰、不是,你干嘛呀?!”這人一句話不說進來就拖著夙玉準備往窗戶邊走,夙玉手腕被鐵索勾得疼了,不免皺眉,“你到底是誰啊,再不說我可叫人了!”說來也奇怪,這里面這么大動靜,外面就每個人聽見?“哥,是我,你聽我說,外面的人都已經被我放倒了,我們只有趁著現(xiàn)在這個機會才能逃出去……”瑞德話還沒說完就被夙玉嫌棄地一把甩開:“要不要臉,你這么老,叫誰哥呢?”瑞德:“……”“哥,是我,卷毛兒,我被那個溫施特那個惡魔注射了奇怪的藥劑才會變成這樣,你好好看看我”。夙玉皺著眉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老頭,垂老的眉目間是有點卷毛兒的樣子,而且他身上穿的也是卷毛兒的衣服。瑞德看著他眼睛里一閃而過的憤怒,心里有點竊喜,只是下一秒,自己卻被他拎著衣領拉到身前。“臭老頭,你把我的卷毛兒藏哪了?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聽到沒有?”瑞德:“……”是他的故事展開有問題嗎?“哥,真的是我啊,我、我”瑞德急得滿頭大汗,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里,病房里的人也只是暫時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