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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的樣子,駱安終于忍不住問他:“你怎么了?”“沒事,就是興奮?!碧讫堬w嘿嘿笑,看著駱安的目光非常親切。駱安無語的看著他,決定不要跟他說話了。“欸駱安啊,哈哈哈?!碧讫堬w見駱安不理他,就撩撥駱安,“駱安,我真的特別幸運,跟你一個寢室啊,你就是那陽光,那雨露,照亮了我,滋潤了我,讓我的人生從此不再灰暗干涸,讓我的生命都充滿愛意?!?/br>唐龍飛說話的時候沒注意聲音,結(jié)果周圍的人都轉(zhuǎn)過頭來看這對“出柜”的小gay。駱安終于忍受不住的跑掉了。不過回到宿舍的時候,唐龍飛又湊了過來,賊笑著拱了拱駱安的肩膀,小聲說:“駱安,你也是gay吧?”說完,眉毛眼睛動了動,做了個心照不宣的表情。駱安一下子怔住了,臉色有些發(fā)白,他雖然已經(jīng)漸漸接受自己的性向,但是卻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害怕再次看到人們憐憫同情或者鄙夷的目光,所以沒注意到唐龍飛用了也字,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哎哎駱安你怎么了?”唐龍飛見他臉色不對,連忙收了笑手忙腳亂的安慰他,“駱安,你沒事吧,啊啊啊你怎么了啊?!?/br>駱安的臉色全白了,他顫抖著問:“你怎么知道的?”聽到這句話,唐龍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駱安是害怕被人知道自己的性向,頓時后悔不該這么直白:“駱安你聽我說,你別害怕,因為我也是,我愛上了一個男人,已經(jīng)好多年了,但是天天看得到吃不到,他是我名義上的哥哥,其實我們倆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我父母都非常古板,是絕對不能接受的,而且我還怕我出柜之后,父母會怪我哥,所以我憋了這么久,都有點變態(tài)啦,在知道你也是的時候,就忍不住來認親了,一個人真的太累了?!?/br>說到后來,唐龍飛也有點傷感。駱安慢慢緩了過來,深舒了口氣,聲音還是有些脫力:“你嚇死我了。不過你也不容易?!瘪槹苍诼犃颂讫堬w的事情之后,也挺同情他的,暗戀的滋味,他很清楚。“其實我也習慣了,就這么看著他也好?!碧讫堬w嘆氣,“不過一想到他要結(jié)婚生子,就有點不甘心。唉,我們是沒可能了,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哥是誰吧,我哥是唐龍宇,最近特別火的大明星,你看沒看,里面的男主角就是我哥,啊哈哈哈哈,有沒有帥一臉?就是里面的女主角太煩人啦,老是纏著他,不過我哥說了,他不喜歡娛樂圈里的女生,要找個圈外的?!?/br>唐龍飛終于可以跟人提起自己的哥哥,如同話癆一般,被他帶動,駱安也開始說自家的男神,畢竟駱安是第一次遇到gay,也覺得非常親切。兩只小受一中午都沒睡覺,但完全不困,精神亢奮的開始聊怎么追男神。“安寶你男人不錯的啊,我聽你說的,他對你也有好感,那就抓緊時間上啊,一定多約一下,咱們快放暑假了,約出去旅個游啊,一起參加些活動啊,送東西啊。都行的,男人女人都吃這一套,先讓他習慣了你的存在,再欲擒故縱,等到他來追你的時候,矜持一下,然后再火辣大膽的滾一圈,之后再用點情趣道具啊,滾啊滾的就he了!”唐龍飛大方的分享自己的理論。駱安聽的面紅耳赤,他還沒想到這個地方,目前只是想跟鄭舒南確定關(guān)系就好了。“唉,這些都是我瞎想的,完全沒實踐過,也不敢實踐,所以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啦?!?/br>“嗯,我覺得不大行。”駱安覺得鄭舒南很聰明,情商也高,這些普通的辦法應該不奏效的。他有些懊惱,自己不會追求人,怎么辦啊。習慣性的又拿起手機,切換到草莓冰糖的微博號,給臨淵生了個花果山。沒幾分鐘,又收到了臨淵的“好”。駱安捂臉,到底該怎么追求鄭舒南。不過還沒等駱安開始想,鄭舒南就打了電話過來,聲音一如既往的磁性溫柔,如同四月春風拂面:“安寶,怎么了?”駱安疑惑:“嗯?什么怎么了?”“我覺得你心里有事?!编嵤婺系溃澳阌眠@個號留評論不規(guī)律,我因此猜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就會過來生花果山。”駱安再次感嘆,鄭舒南果然非常聰明。竟然只憑著這個,就能猜到。“嗯,也沒什么,小事情?!瘪槹膊]有告訴鄭舒南蘇梓的事情,只是問,“你吃飯了嗎?”“還沒,正在整理資料?!编嵤婺蠜]有被繞走,“如果需要我的話,只管告訴我?!?/br>“嗯,我知道的。你趕快吃飯吧,要按時吃飯?!瘪槹脖秽嵤婺详P(guān)心,非常開心,語氣也很輕快,“我要去上課了,晚上再聊。”“好?!?/br>唐龍飛問明白事情之后,打了個響指:“你拿下你家男人,這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啊。蒼天啊,為什么讓我遇到同類不是單身呢?”駱安站在唐龍飛的立場,是想他也能幸福的,但是唐龍宇身份特殊,所以駱安沒有開口,只是抱了抱他。唐龍飛也懂,就回抱了他一下。蘇梓之后又問過駱安幾次,駱安都搪塞過去了,蘇梓大概也看出駱安不想幫他,就再沒過來問他,駱安總算舒口氣,在準備明天的見面了。因為要見男神跟著名編劇,駱安在這個周就拉著唐龍飛去買衣服,他之前不喜歡打扮自己,但遇到了鄭舒南之后就開始很注意這個。他周五晚上回了家,周六早早就起來了,柳蕓知道他要跟人談事情,就拉著駱文昌囑咐了幾句會談場合應該有的禮節(jié),駱安一一記下了。駱安其實想問柳蕓有關(guān)鄭舒南的事情的,但又覺得不好,因為他從鄭舒南的姓氏跟他從不提起父親上知道,他或許有什么苦衷,所以就不想從別人那里挖掘,只想等鄭舒南愿意告訴他的時候,再聽。九點鐘的時候,鄭舒南給駱安打了電話,說已經(jīng)在他樓下了。駱安跟柳蕓說了聲,就跑下樓了,都不想去等電梯,沒用兩分鐘,就從五樓出現(xiàn)在鄭舒南面前。上了車,駱安跟鄭舒南打招呼:“舒南,早上好。”“早上好?!编嵤婺峡此麑踩珟岛弥蟀l(fā)動車子,“司徒白非常喜歡你的書,說只有原作者才能改好,所以他會親自教給你如何改編劇本?!?/br>駱安知道司徒白,因為他非常出名,雖然才三十二歲,但已經(jīng)是多個獎項編劇獎的獲得者,編的劇本都非常棒,拍出來也很好看,鄭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