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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隨時播放著直播比賽。楚憶也挺喜歡這兒的,不算冷清也不算太吵鬧。嚴浩和楚憶勾肩搭背,拿眼神對著他挑了挑邊上的一桌子人?!翱匆姏],上不上?”楚憶得空撇過頭,瞧了瞧幾個女生,都挺漂亮的……他搖了搖頭,嚴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今晚上就是出來玩的,別這么拘束嘛!”“喝酒可以,那啥就算了吧,我明天還值班呢?!背涬S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心里其實明白得很。嚴浩還想說什么,楚憶趕緊那話題堵住這人的嘴。“下一場誰踢誰啊?”嚴浩一指幕布上的賽程表,“喏,荷蘭和西班牙?!?/br>楚憶:“那我壓荷蘭,賭多少彩頭??!”嚴浩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想到了一個曲線救國的方法,嘴角立馬露出狐貍般的笑容,“賭錢多沒意思啊,來點大的,賭這桌子上的酒!”“這他媽有一件了吧?你輸了喝得下嗎?還是算了吧!”楚憶斜著眼睛,保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瞅著他。“誰不喝誰龜兒子好吧!”嚴浩跟人保證著,其實心里有底兒呢。上一屆決賽的時候,荷蘭就被西班牙給教訓(xùn)了,這冠軍的名頭可不是那么好攻的!嚴浩還默默地數(shù)了數(shù)桌子上的酒,按著楚憶那個量估摸著呢。多少人喝多了就直接躺了;楚憶就不會,他能喝到糊涂,走路卻不打抖。到時候隨便把他往誰床上一扔……今晚上非得把這事兒辦踏實了,要再讓你這么憋下去,非出毛病不可。嚴浩就不信楚憶他能在酒精作用下,還保持著潔身自愛呢。事實證明,嚴浩還真是大錯特錯了。這場比賽是最受球迷關(guān)注的,西班牙能否衛(wèi)冕,荷蘭能否反擊?兩方球迷聚在一起,加油呼聲一層蓋過一層。楚憶接了顆襯衣的扣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比賽。B組首輪的比賽就是兩個強隊,開始哨聲吹響的一剎那,就揪起了兩方球迷的心。兩方本來踢得很穩(wěn),進攻防守都反應(yīng)迅速,沒給對方什么機會。楚憶捏著幾顆葡萄送進嘴里,細細嚼著,臉上看不出什么焦急的表情,其實暗地里緊張地手都在微微顫抖。上半場不出三十分鐘,西班牙以一記點球早早領(lǐng)先荷蘭。酒吧里爆發(fā)出一陣洪水般的熱烈怒吼。“阿索隆牛逼??!”“真他媽強!”“這也太帥了吧!”嚴浩從人家預(yù)踢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進入神經(jīng)緊繃的狀態(tài)了,球破門的一剎那,徹底松了一口氣,一臉哂笑地望著楚憶,打趣道,“你要不先喝點,我怕你呆會兒一次性喝不完?!?/br>馬小川也是荷蘭球迷,看見嚴浩這洋洋得意的模樣,怒道,“你給我等著,楚憶你別急,呆會兒要是輸了,我?guī)湍愫纫话?!?/br>楚憶笑了笑,“沒事兒,接著看吧!”已經(jīng)領(lǐng)先一個球,嚴浩倒是不著急了,徹底舒舒服服地臥在沙發(fā)上,一副欠打的表情。上半場快結(jié)束的時候,就那么幾分鐘的時間,荷蘭也絲毫不懈怠地沖往對方的球門。中衛(wèi)控球一記長傳,傳得十分果斷。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卻稍微偏高了一點。楚憶雙手緊握,眉頭緊縮。此時九號位主力前鋒范佩西以一個幾乎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角度,直接超遠距離頭球射門,以一招天外飛仙攻破城門。踢平了!酒吧中又爆出一陣極其熱烈的掌聲。楚憶渾身都快出汗了,膽戰(zhàn)心驚地坐回原位,看著嚴浩目瞪口呆地道,“我日,這他媽都可以?。 瘪R小川早沖下去和人慶賀了,找了個人也不認識,反正是荷蘭的球迷,摟抱著就歡呼起來。“沒事兒,沒事兒,還有下半場呢?!眹篮颇ㄖ~頭訕訕地道。可誰知下半場的時候,場上的形勢徹底變了。下半場開始不到十分鐘,荷蘭邊位傳到前鋒身后,羅本空中截停足球,晃過了拉莫斯和皮克,控球以一記凌空抽射打門,直接反超了比分。楚憶的表情越來越輕松,反觀嚴浩卻越來越沉重。自此荷蘭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任意球傳中,直接快速跟進頭球再次破門,三比一。楚憶抱著西瓜開始放肆地啃,嚴浩已經(jīng)快站起來了。范佩西又利用西班牙門將停球失誤,直接從他腳下?lián)屵^球,輕松空門進球,四比一;最后階段,荷蘭中衛(wèi)后場直傳,羅本又急速殺入對方禁區(qū),晃過門將又是抽射空門。五比一,荷蘭完美報了上一屆世界杯的仇,完美血洗西班牙。橙衣軍團在南非那一場噩夢終于覺醒,回報給西班牙一記史詩級的耳光。嚴浩已經(jīng)從站著徹底癱倒在沙發(fā)上。這是啥?。课灞纫?,太丟臉了吧。托雷斯在干嘛???禁區(qū)思考人生?踢得太臭了吧。楚憶戲謔地看著嚴浩,壞笑地給人開酒,倒進一個大瓶里。嚴浩訕訕地傻笑了一下,“要不,算了吧……這也太多了吧……”馬小川瞪著眼,撲上去把要逃跑的嚴浩拉回來,“誰他媽不喝誰是龜兒子!你自己說的,想賴賬?門都沒有。”嚴浩看著眼前一大扎啤酒,臉上的rou都快擠在一起了。玩兒砸了,狼沒套著,還把孩子丟了。兩人眼睜睜就盯著他,不怕你跑,喝不了直接灌!“快點,你個假球迷!”馬小川嘲笑道。楚憶把人晾著,站起來狠狠地伸了個懶腰,悄悄地靠在馬小川耳朵邊上嘟囔了幾句話。“你們說什么呢?”嚴浩看著馬小川一臉的壞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這兩人又想出什么餿主意來整治他了?楚憶個馬小川都笑得有些慎人,嚴浩打了個激靈,一張臉黑成了墨。“我先走了,我明天上班呢?!背浛戳丝词直?,都快五點了,跟兩人打了個招呼,“有點打瞌睡了,我回去睡覺了。”邁著步子往門口走,路過隔壁桌的被一個打扮熱辣的女人攔了下來。她端著一杯酒把楚憶堵住,笑得花枝亂顫,“帥哥,我請你喝一杯,待會兒有空嗎?”楚憶面無表情,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從女人手里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謝謝,不過我還有事?!?/br>女人依舊不放棄,“留個電話唄!”楚憶扯了張紙巾擦了擦嘴角,對她報以微笑,委婉地拒絕道:“對不起,我有女朋友了?!?/br>女人的手停留在空中,顯然有些失神。倒不是訝于這人會有女朋友,而是覺得這樣一個大帥哥,居然還能那么專情。來酒吧這種地方,還能不找樂子?她顯然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收回了手,也不覺得氣餒。這事情得看雙方的意愿,一個愿挨一個不愿打,上一張床也沒道理。楚憶微微躬身,彬彬有禮的樣子給女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她似乎陷入了某種遙遠的回憶,直到楚憶消失在門口,才緩過神來。和她同桌的幾個女人笑著道,“你功力沒見長???”女人低著頭愣了愣神,再抬頭的時候眼里已看不出什么異樣,她笑著大吼道,“老娘今天開心,我來請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