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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外界強烈的氣流在不斷擠壓這個密閉的空間。出了電梯眼前就是一扇厚重的大門。本來一副看好戲的心情,卻不知怎么的在這一刻有點緊張。他走到門口,看著只在開門的侍應(yīng)生做賊般的問道:“在我之前有人來了嗎?”侍應(yīng)生充分的體現(xiàn)了超級奢華會所的服務(wù)素養(yǎng)——我們絕對不會泄露客人的任何信息。沈堯順著他請的姿勢向里面邁步而進,他深吸了幾口氣告訴自己:“我有什么可慌的!我是甲方!”進屋后眾多的擺件陳設(shè)中沈堯就是準確無誤的一眼看到了那個靠在沙發(fā)上打盹的男人。他胳膊抵在沙發(fā)上,頭微微偏在一側(cè),長腿微曲,煙灰色的西服讓他整個人透著些禁欲的味道。沈堯貓著步子向他走進,對方全無防范,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他的呼吸很輕,熱熱的,沈堯看著他一翹一翹的睫毛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對方的呼吸變的輕輕的,暖暖的。看著對方,沈堯腦海中只剩下四個大字——美!色!誤!國!他嘴角不自覺牽起一抹微笑,想著熟睡的人伸出了魔爪。狠狠的掐住了對方的臉用力一擰。喬躍川擰著眉頭醒過來,看到沈堯的神情透著些震驚,但很快便歸于平靜。沈堯看著對方拿腔的雙臂環(huán)胸說道:“喬總昨天簽約放了我鴿子,今天請客就是為了讓我一睹您的睡顏?”喬躍川片刻整理還清晰和狀態(tài),盯著右半邊被擰的微紅的臉,示意沈堯去餐桌落座:“那天簽約實在是情況突發(fā),不得已必須親去荷蘭一趟?!?/br>吃飯期間,兩人就合同細則有聊了些,也都是場面話罷了,晚餐結(jié)束,沈堯眼神向外瞟了瞟,喬躍川搖了搖紅酒杯,抿了一口說道:“要不要出去坐會兒?”“我們還有什么需要聊的嗎?”“有啊。”喬躍川嘴角露出一個干凈的笑容。“我們可以聊聊你,聊聊我,聊聊電梯、或者你想聊聊rou~包?”他語氣中又些玩味的說道。沈堯聽到rou包差點吧沒咽下去的奶昔噴出來。“你這樣的態(tài)度跟你的合伙人說話合適嗎!”“工作上的事兒我們已經(jīng)談完了,現(xiàn)在算是私人時間。”說完喬躍川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拉著沈堯幫他拿著尚未喝完的奶昔向著空中花園走去。都說高處不勝寒,可夏天的高空涼涼的,風吹的很舒服。沈堯和喬躍川坐在室外的長椅上,靜靜地看著頭頂之上的星空。沈堯看著滿天星星,突然問了句:“你說,我們這樣仰著臉看天,要是有鳥飛過,會不會有鳥屎掉我們臉上???”說完他露著小虎牙和兩酒窩轉(zhuǎn)頭看著喬躍川。喬躍川坐直,用多年好友般的的口氣說道:“你可真會破壞氣氛?!?/br>“你不意外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沈堯看著對方問道。“是有些意外。不過也不難猜,你看著二十四五的樣子,再加上那天丟包子的勁兒,情緒這么不穩(wěn),怎么看也不像是個社會閱歷豐富的人。成日把這么重要的合作交給你,你跟沈家應(yīng)該有關(guān)系。我有沒有猜錯,沈、公、子?”沈堯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不能是我特別優(yōu)秀嗎?”“那不好意思,這個我真看不出來?!睂Ψ捷笭栆恍?。沈堯炸著毛看著他說道:“你還想不想簽合同了。”喬躍川將奶昔遞給他,笑著問道:“你這一點就著的脾氣是遺傳的誰啊?”“用你管!”沈堯沒好氣的回了句。“那告訴我你叫什么總行吧?”“沈堯”他回答后一口氣吸完了奶昔,起身拍拍屁股說道:“周三慶思度假村見,考察費用你全包!”說罷回屋拿了東西便離開了。澄海項目就是為了打造一個國內(nèi)中高檔的度假村,喬躍川和沈堯在談合作的時候偶然提及了慶思,兩人便約好一起去體驗一下。慶思是H市比較早建的度假村了,它主要走親民路線,價格比較合適,整體服務(wù)水平將對差些,但度假的項目算是國內(nèi)相對齊全的了。H市距離C市四個半小時的車程,沈堯昨天趕了一天的畢業(yè)論文自己都不知道是幾點睡著的,迷迷糊糊被尿憋醒,眼睛半睜半閉的下樓“放水”。客廳的電視一直沒關(guān),沈堯伴著電視傳來的天氣預(yù)報的口播光著腳走了幾步栽倒到寬大的沙發(fā)上。B城未來二小時可能迎來二次強降水,請需要出門的旅客注意行車安全。枯燥的天氣預(yù)報簡直太催眠了有木有!沈堯趴著趴著就干凈眼皮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遠。空氣中仿佛有雙細膩的手在不停的撫摸著他,告訴他“寶貝,快睡”。咚咚咚咚咚,一陣無情的敲門聲打碎了他清夢,沈堯耷拉著腦袋,撩起寬大的T恤一角撓著自己的腰側(cè)的皮膚,赤著腳不耐煩的走向大門處。“誰?。俊鄙驁蜷_著門,帶著起床氣說道。看著一身休閑裝扮的喬躍川,他敞著門隨他的便,自己好死不死的賴回沙發(fā)上,悶頭說道:“你來干嘛!”“今天周三?!?/br>“嗯,我知道??墒沁@才幾點??!”喬躍川看了表:“這個時間剛好,你是去考察的,不是去吃晚餐的!你要是不方便,我自己去也沒問題?!?/br>“去去去去去,不就是現(xiàn)在走嗎。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等我,我收拾一下馬上下來?!鄙驁驘┰甑暮魢A藘上旅蠘鞘帐?。男生收拾起很快的,沒一會兩人便一起來了樓。沈堯開著后座的車門,喬躍川倚著車門看著他說道:“我是你司機?”沈堯之好悻悻的把收拾的一包零食扔到后座上,繞道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坐著。一路上車子開的很穩(wěn),喬躍川一言不發(fā)專心的開著車,沈堯則自在的盤腿坐在旁邊,拿著餅干吃的不亦悅乎。喬躍川聽著餅干嘎嘣嘎嘣的響聲,撇了眼旁邊的人,不耐煩的說道:“你能別吃了嗎。”“我吃東西礙著你什么事了,你要這么我們沒法合作!”說罷還估計卡卡轉(zhuǎn)圈咬了幾口餅干。“那你要現(xiàn)在下車?”沈堯被對方一句話堵死,只好把叫囂的話吞回肚子里。有態(tài)度這么囂張的合伙人嗎?沈堯想著。喬躍川從扶手處掏出一瓶水遞給沈堯:“喝點水,吃了一路,你也不嫌干?!?/br>沈堯接過水,用手拍掉嘴邊各種零食屑,咕嚕咕嚕的干了小半瓶水。小半瓶直接撲滅了他心底的小火苗,滋養(yǎng)了善良的花骨朵,他從腿邊的零食袋里找出了自己最喜歡的奶糖,雙手一攤說道:“吃個糖吧?!?/br>“不吃。”沈堯拆開包裝,小聲喃喃道:“不吃不吃不吃,什么都不吃。”說罷直接側(cè)過身子強行將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