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前經(jīng)過,沈堯抬手攔了下對方問道:“不好意思,問一下,嗝,這附近哪兒有車?”對方看著沈堯,笑著將手覆在沈堯手上,湊到他耳邊曖昧的說道:“從里面出來的?”他們靠著的店是一件小有名氣的一間gay吧。沈堯暈暈糊糊的也顧不得對方說什么呢,他隨意的點了點頭推開對方問道:“附近哪能打上車?”那人貼近沈堯把他壓在墻上,下半身有意的朝沈堯撞了下:“一個人?需要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家,或者附近也可以,我知道一個環(huán)境不錯的。”說罷男人伸出舌尖舔了下沈堯耳后的位置。沈堯渾身一震一把推開對方,腳步虛浮的向后晃了晃,沖對方吼道:“你有病吧?!?/br>對方笑著打量著沈堯,玩味的說著:“你放心,哥哥會好好疼你的?!?/br>沈堯扭頭要走被對方攔住,他狠狠照對方臉部給了一拳,沈堯本來就喝多不少,腳步晃晃蕩蕩的,想邁步跑也跑不利索。那人追了兩步拽住沈堯的胳膊把他往回拉。和對方拉扯幾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喬躍川推了男人一把,將沈堯護在身后。“這是我弟弟,今天出來玩,喝的有點多了,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見諒?!眴誊S川一邊說著一邊從錢包里掏出一踏錢,塞到對方手里。“誰是你弟,少來這撿便宜弟弟?!鄙驁蛲崎_喬躍川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喬躍川打發(fā)身后的那些人,追上沈堯態(tài)度強硬的將人直接塞到自己車里。電梯叮的一聲到達了指定樓層。喬躍川拽著沈堯的胳膊將人拉出來扔到他家門前,冷聲命令道:“開門?!?/br>沈堯不為所動,喬躍川看著他的眼睛問他:“你自己開還是我找人拆?”沈堯看著對方瞪了回去:“你誰啊你,你叫我開我就得開?憑什么啊?!?/br>喬躍川耐著性子,緩了口氣,試圖讓對方冷靜些:“你先把門開了,我們進屋說。”沈堯開了門,兩人誰也沒有開燈,黑暗中沈堯開口說道:“門開了,你可以回了?!?/br>喬躍川站著原地從西服里掏了根煙點上,語氣不善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怕的?大半夜你喝成這個樣子跑那種地方發(fā)什么瘋!”本想冷靜的談談,但情緒上卻越來越失控,聲音也不由高了幾個分貝。整個空間都是黑的,看不清房子的格局,看不清雙方的表情動作,唯有喬躍川點著的煙,在黑暗中一明一暗。“我去哪種地方,喝成什么樣跟你有關(guān)系嗎?喬、先、生?!鄙驁蛸€氣的反問道。“有必要鬧成這樣嗎?”他無奈而煩躁的問道。“有。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快瘋了,你一邊對我關(guān)懷備至,一邊又跟我劃清界限,我那么喜歡你,你卻說你把我當?shù)艿埽刹豢尚Π?。喬躍川,你告訴我,這到底算什么???”沈堯失控的低吼著。喬躍川吸了口煙,緩緩吐出:“那你說怎么辦?”“我告訴你,你把我當?shù)艿?,我不可能也絕對不會把你當哥哥”沈堯湊到喬躍川唇邊似有若無的輕啄了下語氣堅定而決絕的說道:“不愛我就滾蛋?!?/br>☆、我后悔了,你別走好不好他在賭,他不相信喬躍川真的全然只把他當?shù)艿芸?,哪怕有一點其他的感情,他都有勇氣爭取,他只是不想也不愿意一再聽到喬躍川對他說只是把他當?shù)艿芸础?/br>如果是這樣,那他這算什么?他不是什么偉大的人,所以沒辦法做到不愛我沒關(guān)系,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在他這里,愛就是愛,我愛他,就想站在他身邊,想陪在他身邊,想抱抱他,想親親他。而不是把他當朋友留在身邊,看著他和別人恩恩愛愛。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會瘋的,會嫉妒瘋的。漫長的沉默過后喬躍川將煙捻滅,說了句好,轉(zhuǎn)身離開。他走了,他就這樣走了。沈堯在地板上睜著眼睛躺了整整一晚上。十點多太陽透過窗戶折射進來的光格外刺眼,他胃疼要死。身上滿是虛汗,疲憊而乏力,他緊皺著眉頭,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爬回了二樓的臥室,他什么都不想想,就像找個地方躲起來,自己一個人。他捂著胃蜷縮在床上,耳邊嗡嗡嗡的響的厲害,朦朦朧朧中他感覺到有人扶著他給他喂了什么,胃里好受些后,困意席卷而來。睡夢中有人溫柔而耐心的幫他緩緩輕揉著胃部。胃里那般從昨晚一直抽搐不停的痛感終于消了下去。喬躍川將熬好的小米粥晾涼,扶著沈堯讓他靠著自己,從后面抱著他端著碗給他喂著粥:“在喝點,聽話?!?/br>沈堯順著他的手乖乖的將粥喝了大半碗。喬躍川端著碗剛要下樓沈堯病怏怏的拉住了他的胳膊,臉色蒼白的看著他。“你先躺會,我下去給你拿藥,把藥吃了在睡?!眴誊S川拍了拍他抓著自己袖子的手,緩緩說道。沈堯視線緊緊盯著他,點點頭猶豫的松開了手。喬躍川喂他吃了藥,將杯子放到床頭,幫他把被子蓋好,抬手按在他胃部順時針的幫他輕輕揉著:“我過來給你送手機,敲了半天門沒人應,本想放下東西就走的。”解釋完,他有些無奈,最后還是說道:“以后少喝點,自己的身體自己要當回事?!?/br>沈堯看著他,他說什么沈堯都乖乖點著頭。喬躍川停了動作,準備離開。沈堯拽住他的手,眼眶紅紅的啞著嗓子說道:“我后悔了。昨天說的我后悔了,你別走好不好。”喬躍川坐到床邊輕聲安慰道:“不走,你睡吧,睡一覺就好了?!?/br>他整個人就是沈堯的藥,只要他在沈堯就特別安心,這個人總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每次對著他就跟個大家長似的,明明很生氣,說出來的話卻跟老學究一樣。聽著他的聲音,比催眠還管用,沈堯看著眼前的人一點點模糊,一點點變小,最后眼前一片黑暗。沈堯好了后,他們倆都沒有在提過那晚的事,仿佛一切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肖晴幾次三番跟沈堯提出讓他叫喬躍川來家里吃飯,都被沈堯以打太極的方式糊弄了過去。不是沈堯不想讓喬躍川來,而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喬躍川說。自從那事兒之后,沈堯再也不敢賭了,他在乎喬躍川,一天比一天更在乎,雖然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但至少現(xiàn)在的他,不想喬躍川離開他,哪怕他只當他是弟弟。他已經(jīng)試過一次了,他放不開。如果喬躍川不喜歡,那他就和他保持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如果有天,他找個了喜歡的人,不在對沈堯好了,可能沈堯自己也就看淡了,死心了。又或許沈堯自己會先一步移情別戀,畢竟一輩子那么長,他確實沒有辦法想象自己如何一直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