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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色的,在黑夜里泛著詭異的光芒。周興宇伸手把那東西取出來,也是一個信封。他交給白燁明收著。“還挺順利?!敝芘d宇語氣很輕松。白燁明道:“那我們?nèi)チ硪粭l道看看?!?/br>與這條走廊垂直的還有一條走廊,那里沒有那么長,兩邊沒有門,只有盡頭一扇門,門上面隱隱亮著一塊發(fā)光板,寫著“手術(shù)室”三個字。白燁明跟在周興宇后面,慢慢地往那里走去,忽聽到一聲巨響,是從樓上傳來的!兩人對視一眼,三樓只可能是那兩個人!“華天涯找到亡魂了,我們快點(diǎn)!”白燁明緊張催促。周興宇點(diǎn)頭,兩人加快腳步,推門進(jìn)了手術(shù)室。并且完全把身后跟著的兩個攝像大哥給忘了,直接把人關(guān)在了門外!手術(shù)室內(nèi)可能是由于常年處于密閉的狀態(tài),空氣比外面更冷了幾分。房間里只有周興宇和白燁明手上的兩個手電筒的亮度,一個照亮前進(jìn)的方向,一個在東南西北四處晃,進(jìn)入視野的東西都是片段性的,手術(shù)臺、手術(shù)刀、剪刀、縫合線,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固體。白燁明緊緊挨著周興宇,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他盡力穩(wěn)住自己的呼吸,催眠自己說“不要怕不要怕都是死的不會動”的那一瞬,忽然聽到了什么聲音!“?。 甭曔€沒喊完,嘴巴就被捂住了。“噓!”周興宇沖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白燁明的手電筒胡亂打光正好打在了周興宇的下巴上,那整張臉看著就和一個鬼似的,他嚇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周興宇把他的手電一打,一手把人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柔聲撫慰:“別怕別怕,剛是我撞到東西了,抱歉。”白燁明覺得自己丟人極了!他的頭埋在周興宇的胸口,能夠聽到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漸漸自己的呼吸也平穩(wěn)了下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拍了拍周興宇的背。“沒事了,我們趕緊找線索?!?/br>三樓的聲音已經(jīng)沒了,也不知道是他們換了個地方斗了,還是亡魂跟丟了華天涯。總之他們現(xiàn)在無法知道亡魂的位置,手術(shù)室只有一個口,必須盡快找到線索帶回去!但在手術(shù)室中翻了一圈,也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白燁明拿著手電把各個角落都照過了,沒有看到信封。“這里沒有信封吧?”他問道。周興宇沉思了會,道:“有可能。但總覺得手術(shù)室應(yīng)該有什么。你還看到其他東西了嗎?”白燁明又把手電繞房間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盡力壓下自己恐懼的心情,重又把角角落落都看了遍。“要說奇怪,有一個地方?!?/br>周興宇問:“什么?”“你看手術(shù)臺?!?/br>周興宇去看手術(shù)臺,就是一張破床,上面什么都沒有,鐵質(zhì)的支架已經(jīng)銹跡斑斑,還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味道。他捏了捏鼻子,對白燁明道:“沒有東西啊?!?/br>白燁明把手電照向手術(shù)臺上面已經(jīng)破碎的無影燈上,說:“你躺上去看?!?/br>周興宇聽話地往手術(shù)臺上一躍,平躺了下來,又朝白燁明伸出了手。白燁明有些懊惱,但周興宇真摯地看著他,都把他看得臉紅了,只得靠近了手術(shù)臺,牽住了那只手。接著他把手電往無影燈上一打。周興宇“哇哦”了一聲。“有東西吧?”“一個字,繁體的‘開’。”周興宇說完,坐起了身,贊賞地看著白燁明,“你怎么知道?”“手電打過的時候,有陰影。”那個“開”字是個嵌在燈泡中的木雕,白燁明在用手電筒掃視房間的時候正好瞥到,就覺得很奇怪,他一開始也沒想太多,畢竟廢棄那么久可能只是污垢之類的東西,但在什么線索都沒有的情況下,他忽然想到了這個,看看總比不看好。“真棒!我們回去吧?!?/br>兩人放輕了腳步聲,走到手術(shù)室的門口,蹲了下來。周興宇在前,先是開了一條縫,查看外面的情況。這一望就噗的笑出了聲。白燁明問:“怎么了?”“我們把攝像大哥給忘了。”兩個攝像正坐在門口給他們望風(fēng)呢。出門后,兩人連連道歉,攝像大哥都是好說話的,隨便斥責(zé)了幾句也就氣兒消了。還好不是正式拍攝,不然鐵定得重來一遍。就在兩人打算再搜一遍其他地方的時候,一段非常響的音樂忽然響了起來,有人被抓了!處刑房!處刑房在哪里?這時候兩個人都有點(diǎn)懵,他們好像只顧著線索,完全忘了去看處刑房的位置。不過好在是預(yù)排,周興宇立馬通過通信器聯(lián)系了外邊的工作人員:“能告訴我們處刑房的位置嗎?”通信器那頭回答:“每個樓層的樓梯口都會有該樓層的地圖,嘉賓可以過去查看確認(rèn)?!?/br>“媽的?!敝芘d宇回頭對白燁明道,“我們?nèi)タ纯?。?/br>白燁明立馬拉住了他:“我們先去會議室,那里是絕對安全的!救人的事再商量。”周興宇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聽白燁明的。兩人飛快下樓,急速沖向會議室。幸在一路上沒有碰到亡魂,會議室中葉秉桓和倪一冰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了。周興宇和白燁明還沒有坐定,葉秉桓就開口了:“我們比你們早到一分鐘,現(xiàn)在還剩九分鐘可以商量。”周興宇也不廢話:“你們的線索?”倪一冰把三個信封攤開在桌面上,然后把它們一一打開。里面分別裝著一張淡藍(lán)色的紙張,正中寫著一行詩。分別是:“文診襲綠綺”“郁孤臺下清江水”“問渠那得清如許”四人面面相覷,皆是一臉茫然。周興宇給了白燁明一眼,白燁明會意拿出他們找到的信封。打開后,里面裝著的是淡粉色的紙張,中間依然寫著詩句。“日入室中暗”“手把文書口稱敕”四人翻來覆去地看那幾句詩,完全想不出它們有什么共同點(diǎn)。況且一樓翻出了三封,而二樓只有兩封,那一共有多少封呢?周興宇很不客氣地對著通信器問:“每層樓有多少個信封能告訴我們嗎?”通信器這次很好說話,直接給出了答案:“三封?!?/br>那么說是二樓漏掉了一封。“對不起?!卑谉蠲飨乱庾R道歉,如果不是他在那兒害怕,周興宇講不定能翻找得更細(xì)致,兩個人分頭找也許收獲會更多。周興宇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沒關(guān)系,我們還有一個發(fā)現(xiàn)。”葉秉桓和倪一冰齊齊看向了兩人。“葉子你說?!?/br>“在二樓手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