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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垮,收一分則緊!服務生都被吸引過來,夸贊道:“這套好看!不愧是許先生。”他給其余幾人講道,“我身上這套也是許先生給挑的,我特別喜歡?!?/br>被夸贊的當事人依然不為所動地坐著發(fā)呆。周昊和舒正軒在白燁明身邊坐下。“剃須刀都有?”白燁明訝異!舒正軒來的時候明明就是一個胡子拉碴的糙漢子??!周昊指了指一旁的大包:“里面有?!?/br>白燁明汗顏,還真是準備充分啊。他心道,這人不做演員了完全不擔心會失業(yè)啊。“文山呢?”坐定了,周昊開始點人了。這一番折騰已經(jīng)快七點了,約的可是五點半。按理說,這群人中最期待這次聚會的應該是鐘文山才是啊,怎么一個多小時了還沒來?“打電話給他?!卑谉蠲髡f。周昊拿起手機給人打電話。“不接……怎么回事?別是出什么事了吧?”“呸呸呸!掛了,我打試試。”白燁明道。許墨涵淡淡來了句:“這和誰打應該沒關(guān)系?!?/br>“你們先點,我去外頭接他。這兒真挺難找了,講不定被困迷宮了?!敝荜徽f著,就起身往外走,剛一出門就“嘭”一聲和人撞在了一起。正是鐘文山。“你?怎么了?”鐘文山氣喘吁吁的,看起來很慌張,還不停往外頭看,像在躲什么。他一見著周昊的臉就松了口氣,立馬把人往屋里推,催道:“快進去快進去!”當周昊把人帶到時,許墨涵的臉色又黑了下來,白燁明真擔心這次他會直接讓人上樓洗澡去,還好這次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往里挪了挪。鐘文山只能坐他邊上了。“什么情況?我們等了你一個多小時!”周昊說道,其實他們只等了半個多小時。“先讓我喝口水?!?/br>服務生很有眼力見的端了杯水過來,鐘文山接過后就是一口灌下肚。“哈……媽的,就是我說的那公司老總,天天追著我跑,每天的玫瑰,我都快被惡心死了!圣誕的時候拿了一個鉆戒說要送我,嚇死寶寶了,哪敢收??!跨年又約我看煙火,我沒應他,還是天天窮追不舍。老子鋼鐵直男,謝謝他去找其他小零了好嘛?”說到“鋼鐵直男”這兒,白燁明莫名心一慌。他和周興宇這事兒是不能和任何人說的。周昊笑著問:“男的?”“一老頭。某個小經(jīng)紀公司的老板,我看就是為了泡小鮮rou開的。說看了我的片子,特別想要我和他們公司簽約。一開始還像模像樣的和我談公事,我也挺心動的,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像葉哥那樣拔尖,也不是人人都能像明哥這樣好運?!?/br>白燁明感覺自己又被戳了一槍。“后來,等等,我再喝口水?!?/br>說著他又是一杯下肚。服務生干脆站他邊上,專門等著為他倒水。許墨涵給了服務生一個手勢,他就把水壺放在桌上,走開了。“說哪了?哦,一開始還挺好的,就談細則嘛。那天他約我到了一個酒吧,我就覺得不對頭了,哪有人談合約是在酒吧談的?但想著也許比較特別呢,就去了。尼瑪,去了直接帶我進了個小包間,黑漆漆一片,只點了蠟燭,你懂的,也就按摩房這種正經(jīng)營業(yè)的地方是那種燈光。這包間一看就是給人PY交易用的!我感覺到不對掉頭就走,沒想到他居然追上來了!”他說到激動時開始搖桌子,許墨涵很郁悶地瞪了他一眼,后者全然未知。服務生折返回來時,是推著餐車的,六碟冷菜很漂亮地擺上了桌,散發(fā)著誘人的味道。許墨涵拿起筷子,一點不客氣的先夾了一筷子海蜇頭放入口中嚼了起來。表情這才好看了點。鐘文山也不客氣,一筷子對著糖醋小排夾去。“后來就是天天sao擾,我嚴辭拒絕過他了,說他們公司我也是不會考慮的!哪知那人和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今兒來這里之前我才剛剛和他結(jié)束了八百里追逐戰(zhàn)!累死老子了!”鐘文山也不顧形象了,把小排咬得“嘎吱嘎吱”響,又遭到了許墨涵無聲的嫌棄。“你和他說了你是直男嗎?”白燁明問。“說了??!你猜他說什么?”鐘文山賣了個沒有意義的關(guān)子,看沒人接他話,繼續(xù)道,“他說,每個男人心里都住著一個gay。他有病吧!老子只對女人有感覺,告訴我怎么才是gay啊!他還說,來過一次就懂了。懂你妹啊!想約炮找其他人去啊!盯著我做什么?”幾人已經(jīng)開吃了,在美食面前,鐘文山的情緒也好了點。話題很快被扯到了美食上。這家店打的是傳統(tǒng)家常菜的牌子,有很多讓人懷念的菜單,味道也是十分地道美味。許墨涵就是吃著這個味道長大的啊,難怪對美食那么講究。白燁明邊吃邊想。幾人好久沒聚,一聚了就似有說不完的話題,整整聊了四個小時還意猶未盡,店里的客人從寥寥到滿座又回到寥寥,真可謂流水的食客,鐵打的五人組。到后面,每個人都有些醉了,說話也更加大膽口無遮攔。“昊哥,你難道要一輩子當舒導背后的男人嘛?”喝得最醉的當屬鐘文山,他其實在三杯后就有些不行,但還是自己給自己狂灌,這會兒說話都大舌頭了。周昊也喝得有點多,放清醒的時候,他大概會一笑而過,這會兒真情流露道:“有什么法子!人家只看得上他,看不上我?!?/br>舒正軒聞言,居然少見地尷尬了起來,恐怕周昊平時根本不會對他說這話。不想周昊勾住了他的脖子,又道:“不過公司是我們的,他好等于我好,沒什么!我還考慮要不要轉(zhuǎn)行當制片去。”舒正軒拍了拍他掛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本正經(jīng)地鼓勵道:“你可以的?!?/br>沒想到那個醉得厲害的人去和鐘文山猜拳去了,完全沒在意這檔事。舒正軒的表情卻有些落寞。他幾乎沒喝什么酒,只在最初碰杯時意思意思抿了一小口,此時的思維還是很清醒的。白燁明轉(zhuǎn)頭對他微笑,又對他說:“他喝醉了,別介意?!?/br>舒正軒轉(zhuǎn)頭去看玩得很嗨的周昊,又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餐桌上一片狼藉,許墨涵單獨又叫了份牛奶布丁,一個人很享受得吃了起來。他也喝了不少酒,但依然面不改色,就像倒進肚的都是白開水。聒噪的兩個人還在邊上玩著猜拳,誰輸誰一口悶,越玩越醉。白燁明的酒量一般般,但他喝醉了話不多,只會想睡覺,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綿羊?,F(xiàn)在就很犯困,旁人說了什么也漸漸進不到腦中,模模糊糊的,想一個人,一個很親近又很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