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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想想就是那么不真實。第二天回到了正常的拍片日子。劇組里也有不少星星粉,在一起議論著星星生病的事情。據說,創(chuàng)藝總算發(fā)表了官方申明,言辭誠懇地表示這次沒有做好藝人管理是他們的失誤,今后會考慮到藝人的身體狀況,適當安排工作。對于在醫(yī)院門口苦苦守候的妹子,公司臨時加印了一套三頁的寫真本,人手一本分發(fā)下去,還是由陳紀本人親手交付的。這一波處理稍稍平息了群憤。媒體那邊,創(chuàng)藝應該也動用了公關,把所有報道都往正面的方向引導,并宣布周興宇為了養(yǎng)身體將缺席跨年所有的節(jié)目和晚會,為此表示誠懇歉意,希望大家能夠理解??傊瑒?chuàng)藝的形象在媒體的作用下,變成了一個特別為藝人著想、溫柔體貼的公司,之前的事情只是因為小小的失誤,已經在深刻反省了。對于死忠粉當然是無法原諒創(chuàng)藝的這波cao作,但一般路人而言,也就看看新聞熱鬧熱鬧,誰又會真心在意真相到底是如何?同樣是一周后,順利完成了所有拍攝。與簡陋的開機儀式不同,慶功會的規(guī)模是盛大的。金海冬和何笙租了個五星級酒店最大的宴會廳,專門聘請了米其林三星飯店的廚師團隊,在偌大的會議廳里擺上了中西方各式料理,打造了一個真正的世界自助餐!到場的除了所有參與的演職人員,還有全國幾百家媒體,以及贊助商爸爸們!在初期幾乎得不到任何人的關注,但隨著即時播出帶來的熱度,在減壓cao的一夜走紅后,忽然像爆開來的煙花一樣,一串一串地竄上天空,火星子一個接一個地在空中爆炸,成為整個夜幕當中最最絢爛的風景。帶來的效應便是有越來越多的贊助商主動找上門要把錢投進去,其中最多的自然是年輕人的品牌。在隨后的拍攝中,劇里面的一瓶水、一盒紙巾、一只水筆都是贊助商提供的!可以說滲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冬笙很開心地發(fā)現,這部簡單又不簡單的情景喜劇竟獲得了比預期還要大的收益!盡管說拍攝已經順利完成了,但線上還在熱播,現在甚至都還沒有進郝磊的支線,因此慶功會上很多人并沒有認出白燁明來,見了只當他是哪個后勤人員。這也得以讓白燁明能夠踏踏實實地吃他的東西。他端著一碟壽司,一口一個放進嘴中,那魚聽說是從J國特地空運過來的,鮮嫩可口,果真如此。不遠處,是被團團圍住的任紅霞,她是主角,無可厚非。在她那堆人邊上,是被團團圍住的華天涯,這是華音的明日之星,也可以理解。即使是山峰和鐘文山,身邊都圍著五六個記者,歡樂交談著。小辣椒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她就不是交談了,而是一個勁兒地在擺pose,閃光燈閃個不停,她今天還特地穿了一身隆重又可愛的晚禮服,面上妝容撲滿了亮粉,整個人都在發(fā)光。那些個平日里走得很近的人們現在都成為了各個團體的中心。白燁明吃完了壽司,又跑去拿了份牛排,外焦里嫩,rou汁用rou眼都能看得見!他迫不及待切了一塊放入口中,完美感受到了“入口即化”是個什么意思!那邊金海冬朝他招了招手,白燁明放下盤子走了過去。“這是郝磊的扮演者,我們公司備受期待的新星,白燁明?!苯鸷6o身邊的大老板介紹。白燁明能夠察覺到大老板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特別詳細地打量起他來!“哦?劇里面劉海是放下來的,認不出來了,沒想到是那么帥的小伙子。”大老板瞇起眼,盈盈笑道。白燁明也沖他得體地微笑點頭,并道:“劉海是個關子,先賣一下?!?/br>大老板哈哈笑了幾聲,贊賞的目光在白燁明身上打轉,晌久,對金海冬道:“給你撿到個寶了。他和你當年真像?!?/br>“他是他,我是我。”金海冬也跟著笑道,順帶給白燁明介紹了下這個老板,便讓他管自己去吃了。另一頭鐘文山被何笙拉著到處打招呼,也是忙得不可開交,等他閑下來有空找白燁明的時候,慶功會也快進入尾聲了。第113章兩個人站在大廳的角落,啃著桌上的雞翅,看著眼前的閃亮世界,都有些許感慨。不用說,只用對看一眼,便知道對方的心思。“明哥,我覺得我在做夢?!辩娢纳降?。白燁明答:“那么巧,我也是。”兩人對視笑了起來。“實話說,我特別感謝何老師?!辩娢纳秸f道,與幾個月前開口就罵呂淵和何笙的那個人判若兩人。白燁明喝了口香檳酒,安靜地聽著。“他說好讓我進冬笙,真的就那么做了。我一開始真以為他是在耍我。”“那是你自己努力,通過了他對你的三次試驗,不是嗎?”白燁明道。之前何笙承諾鐘文山,只要他通過三次試驗,便讓他進冬笙。第一次就是的試鏡,鐘文山很順利地通過了,并拿到了丁老師這個角色。第二次馮廷衛(wèi)的測試雖然失敗了,但之后的三次,他都成功了,所以在這個年過后,鐘文山將正式成為冬笙的演員。鐘文山有些遲疑,他心里也知道,也許何笙只是惜才,就像他對白燁明一樣。雖然何笙和白燁明的交流并沒有那么深,但鐘文山能看出來,他對于冬笙演藝部的第一位演員是抱有很大期待的,那對自己應該也是同樣吧?可同時,他又覺得哪里是不一樣的,于是內心就在“何笙是喜歡我的”“何笙對我沒有其他感情”之間搖擺糾結,想得自己都煩了!按理說,他們睡都睡過了,不該有這種糾結了??赡侵?,何笙對他的態(tài)度完全沒有變化,依然該敬的時候敬,該疏遠的時候疏遠,只在別人面前裝親近,也絕口不提那晚上的事情,可那對于鐘文山來說完全不夠??!他想要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是喜歡?是討厭?是無感?像這樣曖昧不清的感覺真的超級難受!于是他把這心情原封不動地和白燁明敘述了遍,并在末尾加了句:“我是不是很賤???”白燁明差點把香檳給噴出來。他努力咽了下去,抹了抹嘴,一針見血道:“你只是喜歡他罷了。”鐘文山嘆了口氣:“你說他到底幾個意思?撩了人就跑?太不厚道了吧?我都給他吃了,他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嗎?”白燁明:“……”有時真的很佩服這孩子的直白之處。不遠處何笙正和一個老板談笑風生,但白燁明注意到,談話之間,他時不時會把目光飄向他們這邊,而鐘文山則完全沒有注意到,還在絮絮叨叨著自己的不平。“當初是他提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