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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卻在滴血,那里有個聲音在讓他停下,別再繼續(xù)了。“何老師,我讓你不舒服嗎?”何笙:“……”怎么可能不舒服?這輩子最舒服的時刻就是和你在床上醉生夢死。“何老師,為什么不答應我?”這回何笙終于忍不住說話了,說出口的卻是一句涼透了心的話:“這是最后一次?!?/br>鐘文山開始嗚咽起來,但何笙非但沒有放慢節(jié)奏,卻如怒??駶慵涌炝寺蓜印:孟袷且柚@個律動來發(fā)泄心中郁悶的情緒。那些情緒因這個人而起,卻被他用來瘋狂地還到這個人的身上。何笙一邊發(fā)泄著,一邊宛如有一把刀在他心口劃出一道一道血紅的傷口。氣人的是,即使兩個人的心去了兩個方向,但默契還是讓他們在同一個瞬間到達了那個最爽的點。這一波過后,何笙拍拍鐘文山的屁股,一刻也不許人多停留。外面的天已經(jīng)全亮了。他何笙能帶任何小鮮rou光明正大地在街上逛,但唯獨鐘文山,他不能帶。這個男人,他必須小心翼翼地保護好。在這個男人身上,有比身體更重要的東西。鐘文山現(xiàn)在不懂,但總有一天他會懂的。“我鐘文山發(fā)誓,如果我愛上了你這種人,馬上吞了這張桌子!”看著臥室的門,何笙的思緒突然跳回了他們還什么都沒有的那段日子。這句著了魔的話,簡直要了他的命。第123章番外二(上)一個難得的休息日,白燁明從很久沒理過的亂糟糟的臥室爬起,走入亂糟糟的客廳。他轉(zhuǎn)了下腦袋,掃了那十幾平的房間一眼,深深嘆了口氣。“今兒必須得打掃了?!彼匝宰哉Z道。說干就干。洗漱完畢,吃完早飯,他卷起袖子,開始埋入打掃工作之中。當然,是帶bgm的。當然,bgm是塵哥的音樂。這已經(jīng)是一種習慣,沒這音樂襯著,他渾身不得勁兒。盡管如今聽來會讓他多分思念,但同時也會多分甜蜜,正好可以鼓足勁兒快樂地干活!音樂的作曲人這會正在大洋彼岸拍外景,去了約莫有一周,還會再呆上一周。據(jù)說那邊還要見幾個大人物,還要拓展下事業(yè)什么的。白燁明聽周興宇的口氣,在A國的事業(yè)拓展似乎是創(chuàng)藝不知道的。他含糊地對白燁明說會晚回一周,但陳紀的日程表上那一周卻是空白。他在努力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同時那也是在鋼絲上行走的事,一旦被發(fā)現(xiàn),大概不是道歉賠錢能解決的問題。此時,白燁明就只有一個念頭,得好好干活賺錢通人脈,至少在那人需要的時候能夠幫助他,不至于像鐘文山或者任紅霞那會兒那么手足無措。兩小時,客廳煥然一新!他調(diào)輕了bgm,往沙發(fā)上一躺。真累!眼睛瞄過一旁的電腦桌,心道,電腦里的東西也好久沒理了。既然要理就一起理掉吧!不過,理電腦素材是一件更費時間的事,因為往往理著理著就認真看了起來。比如試鏡沒過的劇本,更新前的臺詞本,以前自己拍的小短片,收集的雜七雜八的pdf,還有攝影圖片……自然,還有音樂。白燁明滑動鼠標,就好像掉進了一個新鮮又讓人懷念的異世界中。雙目緊盯著屏幕,專注得連肚子餓都給忘了。他忽的看見了“xx”這個文件夾,創(chuàng)建日期在五年前八月,那時候他還是處在大三升大四的階段。那時候……歪著腦袋想了許久。xx,應該是“星星”吧?可是周興宇的歌他有好好歸檔在音樂文件夾中啊。那么這里面是什么?他打開文件夾,那里頭鋪滿了音頻文件!文件名還是雜亂不堪沒有規(guī)則更沒有歸檔,就像個垃圾場!細看那些文件名,有些看著像歌名,有些只有一個日期,那些寫著日期的音頻文件還大得嚇人,都是兩三個小時的!白燁明好奇得點開了其中一個,一打開就聽到震耳欲聾的尖叫聲!Live?他還沒被白婭科普過,這世上有種叫“秘音”的東西,就是粉絲自己偷偷在演唱會上的錄音。此外也有個叫“秘錄”的東西,顧名思義,就是偷偷錄象。白燁明想起來了,這個文件夾是五年前他想借周興宇漲粉的時候,被白婭安利來的東西!他細細看過每個文件名,隨機點開其中一些來聽,發(fā)現(xiàn)幾乎都是秘音!只不過有些是全場,有些只有一兩首歌。在這群文件中,他忽的瞥到了一個叫作“絲”的音頻文件。單字的文件名讓它在這群雜亂的文件中特別突出。如被惡魔之手牽引著,他打開了這個音頻。起始是豪華響亮的管樂,氣勢恢宏nongnong的巴洛克風。???怎么有點耳熟?停!白燁明像是急著要抓住腦中一閃即逝的念頭,飛快地沖到放CD的抽屜前,打開,急匆匆地在里面翻找。那抽屜里放的都是塵哥的CD,他往深處找著,那些都是好幾年前的古董了。“有了!”白燁明眼睛一亮,掏出一張碟。動作連貫地打開,放到CD播放器里,往下按了兩首歌。臥槽!一模一樣的開頭!這……他仿若受了很大的刺激般,愣在了原地。如果,他能早點聽到這首歌……又怎會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周興宇面前出那么多糗?!他憤憤罵了聲,停下了CD,又轉(zhuǎn)去播放電腦里的。在他印象中,塵歌的那首是純音樂,開頭的恢宏帶出的是一通狂轟濫炸的雨點,但主旋律卻意外的甜美,就像是一個黑童話的世界。但周興宇這個是現(xiàn)場的live,就會有歌詞。白燁明終于記起了當年白婭有和他著重安利過這首歌,說是沒專門錄過,演唱會限定,只唱了那么一次……嗯,怎么聽著一股nongnong的既視感。那不是在說嗎?這家伙搞什么?怪不得妹子們自己偷偷錄了那么多!狂轟濫炸之后,漫長的前奏終于結(jié)束,一個低沉的男聲在安靜中吟唱。“曾經(jīng)有那么一個童話,說有個喜歡睡覺的女娃娃,一睡就是一百年啊,等著她的男娃娃?!?/br>???這是什么鬼?RAP隨即跟進。“女娃娃生來被詛咒啊,父親母親為她屏了所有掛,少女如花,卻養(yǎng)如男娃,騎馬射箭被人夸,一顰一笑萬人迷啊。”白燁明皺了下眉頭。這故事,如何的似曾相識。可哪兒又有些微妙的奇怪感。“老巫騙說有好話,抽出一根細絲絳。絲絳盡頭有白馬,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