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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不翻,趙彌也打算在三月告訴蘇逸然手機號,讓他們聊上一聊。無數(shù)的情話在蘇逸然的嘴邊轉(zhuǎn)悠,他舌尖晃晃,道:“要是你生氣,我就在這里親你。”這些天他一親,趙彌就會化得跟個火烤過的棉花糖一樣。趙彌一聽到他說親就忍不住吞口水,推推他:“不是要看錦鯉嗎?”蘇逸然在錦鯉池旁的飼料攤上買了一袋玉米粒,讓趙彌喂著玩。錦鯉池的眾多生靈都通曉人性,一見有人站在池邊,就一群地涌上來,嘴巴大張著浮出水面,趙彌捏了一把玉米撒下去:“保佑我期末優(yōu)秀、保佑蘇逸然簽售順利、出更多的書、賺更多的錢、身體健康……”他嘰里咕嚕說了一連串。蘇逸然在一旁好笑:“這么多,錦鯉記不住?!?/br>“一條錦鯉一道愿望。我還覺得我說的太少了,你有要說的嗎?”“我沒有?!碧K逸然朝下看去,“我不需要它們,你就是我的錦鯉?!?/br>趙彌有些臉熱:“我才不是?!?/br>“你是,你是最乖最靈活的那條?!碧K逸然站在臺階上,收回置在遠處的目光,落到趙彌的頭發(fā)上,輕飄飄地說,“你最好了?!?/br>作者有話要說:我昨天吃了孜然味雞米花?。?!晚上打開阿江發(fā)現(xiàn)收到了一則短信,超緊張!以為阿江警告我超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是。我還是要對自己有點信心,我沒超速【叉腰】第50章第50章提前到C市的蘇逸然和趙彌,并沒有住在28號當晚會住的酒店,而是另外訂了一家民宿。民宿是純粹的客棧風(fēng),在一處古鎮(zhèn)內(nèi)。古鎮(zhèn)叫雙季桃雪,全鎮(zhèn)被一條水系纏繞、分隔,民宿恰好落座在河流邊,站在窗戶向外望,能看到清澈的被微風(fēng)吹皺的河水。這條河叫杜鵑河。雙季桃雪其實是一種西洋杜鵑,花期在三月到四月,栽種在整條河邊,一到花期,熱烈開放,杜鵑河的名字也是由此而來。雙季桃雪花開不斷,是杜鵑花中花期較早的品種,桃色、雪色渲染在花瓣上,雪色在外,桃色在內(nèi),客棧老板說,等到花開,便會裁剪下多枝花枝,插在客棧內(nèi)的桃花瓶中,放在桌上,好看異常。蘇逸然他們到的略早,杜鵑花還沒開。趙彌上網(wǎng)搜了搜雙季桃雪的照片,又從老板的手機里看到鎮(zhèn)上的杜鵑風(fēng)光,頓時一陣可惜,他們28號早晨就要離開,看不到雙季桃雪的開放。這會兒杜鵑已經(jīng)有了要開放的架勢,趙彌從窗外探身看去,能看到重重疊疊的花苞。蘇逸然從后撈住他的腰:“小心,別掉下去?!?/br>窗外沒有圍欄,掉下去就直接入了水,蘇逸然抱著他后退:“不準彎腰?!?/br>趙彌轉(zhuǎn)頭,眼神透著點兒不愉快:“想等花開了再回去?!?/br>“那我們多住一禮拜?簽售完回來,住在這兒?!?/br>“不行,”趙彌搖頭,“我3月8號開始上課。”杜鵑花又不是鬧鐘,說三月開就三月一號開,花朵受溫度濕度的影響,花期或早或晚,說不準。說完他圈住對方的腰,“也不是非要看,還是更喜歡家里?!?/br>雙季桃雪確實很美,但是美不過家里的迎春。小鎮(zhèn)上沒太多的科技產(chǎn)品,趙彌和蘇逸然住著,整.日.牽著手從鎮(zhèn)西晃到鎮(zhèn)東,跟著老板去垂釣,等到日暮,拎著空空的水桶回來,偶爾釣上一條泥鰍就開心得不得了。白天跟著鎮(zhèn)上的人去采摘草莓或是別的應(yīng)季蔬菜,像農(nóng)民伯伯,戴著個草帽遮住額頭,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配著一雙長度能到膝蓋的橡膠筒靴。趙女士雖然沒有陪在趙彌身邊,但是給趙彌的物質(zhì)從來不缺,趙彌是被金錢養(yǎng)到大的,并沒有體驗過鄉(xiāng)下兒童的感覺,他也不認為自己屬于留守兒童——哪有這么富的留守兒童。因此在雙季桃雪,他感覺生活挺豐富多彩。有一種理想化文人的狀態(tài)。悠閑到28號早晨,他們退房,趕往C市市中心。漫展邀請了許多作家和畫手簽售,蘇逸然的簽售時間是下午兩點到三點,時間在所有作家里最短。趙彌同他,在明瀟的陪伴下提前到達漫展,在三樓休息室里候著。冬春之交,陽光在明黃中混入橘意,顯得熱烈、溫暖起來,枝頭新芽絮絮抽出,藏不住春天即將探頭的訊息。趙彌站在休息室的窗口朝下看,樓下是來來往往的年輕游客,拿著票交頭接耳、挽手入場,夾雜著幾個穿cos服裝的coser。休息室除了他們?nèi)?,還有兩個剛簽售完的女孩子畫手,坐在角落,正低著頭看收到的禮物。趙彌忍不住把眼神往兩人手上的禮物上飄,他想,不知道蘇逸然會收到什么,最好是些吃的。他滿腦子除了吃食,還有些緊張和害怕。明天就是生日,他現(xiàn)在的心跳像轟隆隆的火車駛過鐵軌,聲音響,速度快。蘇逸然在位置上低頭看書,明瀟從包里拿出幾支黑筆,替他試水:“等會兒估計隊伍很長,得控制時間,合影和To簽一律拒絕,只簽名。”明瀟陪蘇逸然跑過好幾次簽售會,但是一逢他簽售總是不住的擔憂。咖位太大,總怕出意外。蘇逸然抬頭,扯下了自己的帽子和口罩,在明亮的休息室里露出他那張禁欲氣息十足的臉,開口:“知道了。”他一出聲,引得角落的畫手抬手,頓時對眼激動了一番,站起來想提前討個簽名。蘇逸然好脾氣地應(yīng)著,還來了兩張合照。趙彌替他們拍照,看著兩位畫手一人挽一胳膊,對著鏡頭嘀咕了一句:“左擁右抱。”小小的酸意讓站在一旁的明瀟忍不住抿嘴笑。拍完好幾張照片,離簽售時間還剩五分鐘,蘇逸然低頭問趙彌去處:“等會兒站我身邊,幫我翻書?”排隊的讀者先把書交給蘇逸然身邊的工作人員,由他們翻開,遞給蘇逸然簽名,省去了蘇逸然自己翻書的時間。蘇逸然想要趙彌和明瀟一起當工作人員。“這也太無聊了吧,”明瀟替趙彌抗議,“小彌可以自己逛逛?!?/br>要是以往,自己逛逛是沒什么問題的,但是今天漫展人多,場館又大,蘇逸然既怕趙彌迷路,又怕趙彌無聊,害怕對方氣息不穩(wěn),受到刺激。蘇逸然放心不下,扯掉自己脖子上的平安符,給趙彌掛上。上回兩個人求得的平安符,各自掛在自己的脖子上,蘇逸然覺得它好歹沾上了自己的一些氣息,系到趙彌脖子上時忍不住道:“別走遠,有事打我電話?!?/br>趙彌同他形影不離這些日子,整個人又乖又軟,點點頭,勾唇就露出個帶著羞意的笑:“我五分鐘就走回去看看你?!?/br>“行了行了?!泵鳛t最看不得這股子膩歪勁,“我對女兒都沒這么放不開,蘇逸然你也別這樣?!?/br>漫展到處是coser,業(yè)余的在場館里走來走去,專業(yè)的則站在指定位置上同參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