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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折磨也是一種煎熬。但是他卻無力掙脫,只有苦苦地承受。今晚聽到軍叔那句‘老了還能有這個口福嗎?’他既幸福又無奈,他也不敢不保證能否如自己說的一樣永遠的陪著軍叔。望著天空從月兒邊滑過的云朵,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感覺懷中的小童給他的重力越來越大。待葉鐵走了,剩下李鳳軍一個人,屋里一下子靜了下來。今晚沒少喝酒,他感覺臉上熱乎乎的,混身也是一種燥熱。望著窗外空洞的月色,腦子里回想著鐵子扎著圍裙忙里忙外的樣子和與小童歡鬧的幸福時刻,他感覺今天是自己最快樂的一天。但是從今天鐵子的表現(xiàn)來看,自己似乎又有些弄不明白,一向剛氣十足的鐵子在自己面前卻總是那樣的柔情似水,向個女兒家那樣的心細。他又可以從鐵子的眼神里讀出一點東西來。但是他卻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來評判。想來想去,卻怎么也沒有個定論,干脆不去想了。他轉(zhuǎn)身走到屋外,解開褲帶,掏出已經(jīng)有些勃漲的生命,放出粗粗的一股激流,擊打著石臺,發(fā)出清脆的撞擊。激流過后,他感到一股切實的舒暢傳遍他的全身。當(dāng)他回屋躺在被窩里時,酒精的作用更是激發(fā)了他身體的那股燥熱推向了極點。感覺好久沒有發(fā)泄心里的欲望,他耐不住這份燥熱,把手伸向腰部,輕輕地褪去褲頭,握住了已經(jīng)漲起的生命。他每一下的攢動,都讓他的身體里充滿著激情駭浪,他的腦海里卻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鐵子的身影和他的憨厚的笑臉。雖然只是一瞬,卻是那么的清晰。隨著他最后的努力,一股濃熱的體液噴勃而出。窗外月色漸濃,屋內(nèi)重又靜了下來。☆、第九章入冬的第一天,天空中飄起了雪花,西北風(fēng)刮得也來勁。“鐵子,你看咱家的豬喂的多肥,這冬天也來了,該到殺豬的時候了。”臨近中午時分,玉芬指著圈里撒歡吃食的幾頭豬對剛從屋里出來的葉鐵說。“是啊,今年得挑最肥的那只殺,請大伙好好吃上一回?!比~鐵湊到近前看了看圈里的幾頭豬。“哪天殺?”“要不等海哥回來再殺吧?!比~鐵說完抬手擦了擦剛剛落在頭上的雪片,又抬頭看了看天空漸漸密集的雪花,嘴里念叨了一句:“今年的雪來得還真早。”“鐵子?!彪S著一聲響亮的招呼聲,一個上身穿皮夾克,下身穿深灰色的牛仔褲的中年男人從院外走了進來。“海哥!”葉鐵順著招呼聲向院門口處望去,一看走進來的人,帶著驚喜地喚了一聲,然后緊走幾步迎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忙著又問了一句:“你咋回來了?”“這話讓你問的,我咋就不能回了。哈哈?!崩钸\海使勁地握了握葉鐵的手,滿臉帶笑地看著眼前的他。“我這是見你回來高興的不知道咋說好了。”葉鐵說著伸手撓了撓頭。“海哥,你們哥倆有話屋里嘮,這雪可是越下越大啊。”玉芬也放下了手里的豬食盆,抬手拍打了幾下身上的雪花。滿帶熱情聲音能夠穿越飛舞的雪霧讓人心里暖暖的。“弟妹啊,我就不進屋了,你們兩口子剛才是不是在說等我回來殺豬吃rou?。抗??!崩钸\海略略地探了探頭,望了望豬圈里那幾頭肥豬,然后沖著玉芬笑呵呵地問道。他的聲音是純正的男中音,擲地有聲響徹透明。幾片雪花恰好落在他的眼睛上,他又緊著眨動了幾下眼睛,再配上頭上幾乎掛滿的雪花,那樣子顯得很滑稽。“海哥,鐵子剛才就說等你回來再殺豬,這話還沒落地,你就來了?!庇穹掖舐暤卣f,臉上掛著笑。“我就知道我鐵子兄弟惦著我這個哥,走,去哥家喝酒去?!边\海說完使勁地拍了拍葉鐵的肩膀,然后不等他回話,胳膊掛在他的肩頭上摟著他往院外走去。“弟妹啊,你和孩子一起去吧,咱們兩家人在一起多熱鬧。”李運海剛走了幾步忙停下來,回頭大聲地向玉芬發(fā)出邀請。“不了,海哥,等哪天我家殺豬時,咱倆家再聚在一起好好熱鬧一回?!?/br>“那好吧?!崩钸\海見玉芬不想去,也不在勉強,摟著葉鐵走出了院子。玉芬看著他們走了出去,心里想著這二人的脾氣稟性差不多,但是鐵子是有些內(nèi)斂型的,李運海是個直筒子型的,性格開朗,心里很少裝著事情,心寬體膀的。一年不見了,今兒湊在一起,一定又會喝個昏天黑地的。心里想著,不免又為葉鐵擔(dān)心起來,怕他酒喝多傷了身體。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自嘲地樂在了臉上。她把盆里剩下的豬食倒進豬圈里的豬槽里,劃拉一下身上的沾掛的雪花,然后又用衣服袖子擦了擦額頭,不緊不慢地走進屋里。風(fēng)似乎刮累了,安歇下來,但是滿天的飛雪卻應(yīng)是揚揚灑灑地下個不停,村子里掛滿了白,山崗上也是滿眼的白。李運海的家在村西頭第五個院子,他家在村上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五間寬敞明亮的大瓦房,在村里頭颯是顯眼,寬敞的院落,各種農(nóng)用家式一應(yīng)俱全。二人進得屋里,炕上已經(jīng)擺好了一桌飯菜,四溢的香味隨著桌子上的熱氣充盈了滿屋子。葉鐵到了這里也不客氣,脫鞋上炕坐在飯桌旁,拿起筷子先一夾了口菜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著,連聲說著好吃。李運海從里屋拿了一瓶榆樹大曲也脫鞋上炕坐了下來,運海媳婦在屋外忙著收拾衛(wèi)生,沒有坐上來。運海爸媽今天出去走親戚了,也沒有在一起吃飯。“弄這些菜干嗎啊?就咱三個人怎能吃得完?”葉鐵把嘴里的菜咽下去之后,看著一桌子的菜,又瞅了瞅李運海說道。“鐵子,咱哥倆都快一年沒見面了,酒要喝好,飯菜也得吃好。今天就喝個痛快,喝他個一醉方休,那才夠味?!币驗槲堇锱?,李運海此時脫去了外衣,只穿著藍灰色的襯衫。他盤腿坐在桌子旁,敦實的身體坐在那明顯地比葉鐵高出了一塊。他起開酒瓶蓋,給葉鐵也給自己各滿了一杯酒。然后抹了一把下顎的絡(luò)腮胡子,不錯眼珠子地看著葉鐵。“你這樣看著我干嗎?來喝酒。”葉鐵見他這樣看著自己,笑了笑,然后舉起酒杯。“我在看俺兄弟這一年之中有什么變化沒?”“那你看變樣了嗎?”“沒怎么變,但好象更帥氣了,哈哈。”聽李運海的笑聲,給人感覺他是在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聽著清脆,叫人舒服,心情敞亮。葉鐵沒有再說什么,憨厚的臉上笑了笑,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