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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派人暗中盯著了,她明天是要去府衙認(rèn)尸的,至于以后怎么辦,那就是她的造化了,真有什么意外,那也算殺人償命。她不冤?!?/br>杜陵春冷笑道:“譚大人對將軍是十分信任的,可將軍明知有詐,卻不及時勸阻譚大人,沒有想過會害了譚大人嗎?”這死竹竿跟我春弟都說了什么,哼。佟暄連忙解釋說:“賢弟,譚臨初來不了解我的為人,賢弟你還不懂我嗎?我是真不知道啊,直到見到那只公雞,我才明白怎么回事。難道我會把譚臨往火坑推嗎?再說當(dāng)時我和他在一塊,他有事我能跑得了嗎?”“將軍,言重了。譚大人可是皇親,我這次來巡撫大人也特意囑托要好生關(guān)照。將軍,久經(jīng)沙場,見多識廣,這起案件還請將軍對譚大人多多關(guān)照,我也好回去向巡撫大人復(fù)命?!?/br>杜陵春本就事論事,可這話聽在佟暄耳里卻變了個味。春弟,我一片真心對你,你卻處處想著那死竹竿,太不公平了。佟暄覺得自己委屈死了,連手里的點心也沒啥滋味。杜陵春看佟暄半天不說話,想著自己是不是話重了,趕緊換個話題,“對了,譚大人已經(jīng)派人將尸頭畫像畫出來了,明日就會張貼在各處,尋找死者。倒是那斷手,聽說還沒有什么線索,各個醫(yī)館也說沒有接到這一類的病患?!?/br>“我和譚大人約好,明日去童家鎮(zhèn),希望能有新的進(jìn)展?!辟£颜f道,來日方長,只要春弟在此,我就有機(jī)會。譚臨,你竟敢挑撥我和春弟的關(guān)系,咱們走著瞧。“那好,明天我就去見見那王婆婆?!?/br>“那就有勞賢弟了?!?/br>“將軍客氣了?!?/br>美食在手,美人在側(cè),佟暄心中那點自找的委屈一會就不見了,高高興興和杜陵春說笑起來。這邊佟暄心滿意足,那邊譚臨倒是氣得吃不下飯。譚臨從梨林出來,直奔梨花客棧,一打聽才知道,那所謂梨障根本就不是障眼法那么簡單的事。幸好那一劍沒有砍下去,否則現(xiàn)在自己還不知怎么樣呢。譚臨看著桌子上熱騰騰的包子,想起了佟暄那白白胖胖的臉還有梨林中的事,拿起一個在手里使勁捏,死胖子,臭胖子,捏死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瞧。作者有話要說:☆、第12章吃一塹長一智,這次譚臨和佟暄去童家鎮(zhèn),早上先把師爺叫過來問清楚童家鎮(zhèn)的情況。這童家鎮(zhèn)離府衙不遠(yuǎn),不大很是熱鬧,本朝判處流放的罪臣大都來奎地,其后人活下來的也就在此生活居住。這童家在童家鎮(zhèn)開了家餐館,佟將軍倒是熟得很。譚臨聽到這,留了心,“既然將軍常去,那童家二媳婦出了事,童家沒人來求將軍?”師爺說道:“童家是個大家庭,其中的事情,大人還是去問將軍吧。將軍在此地頗得人望,消息靈通?!?/br>正說著,就聽見有人喊:“臨,我來了。起得這么早,這是等我呢?”師爺看見佟暄來了,趕緊迎上去,我家大人什么時候和將軍感情這么好了。譚臨硬壓著心中的火氣,說道:“佟兄來得也早,昨日可睡好?”“好,好?!辟£研ξ鸬?,二人倒是心有靈犀,誰都不提昨日之事。“大人,到了。”譚臨一看,是個餐館“梨離記”。佟暄進(jìn)去坐下,一口氣點了八個菜,再要了一碗餛飩一碗面,然后把菜單遞給譚臨,“譚兄,看看自己喜歡吃什么,我請客。”譚臨詫異看著佟暄,那么多菜,你能吃完嗎。“譚兄,這地方味道好,但分量小,別客氣,別客氣?!?/br>死胖子,肥死你。譚臨要了一碗面?!斑@就是童家的餐館,生意看著很好啊,名字起得也有意思。”佟暄喝了口茶,低聲說道:“譚兄有所不知,這童家的上一代叫童秉益是被流放到此地的,童秉益剛來就死了,后來雖然朝廷平了反,這童家一家死的也差不多了,童夫人就帶著三個孩子留了下來。不知從何處聽說童家來此是帶了財寶的,一幫匪竟然綁架了童家的大兒子要贖金,童家傾盡家產(chǎn)好不容易湊足了錢,童夫人女流不好出面,就派一路照顧他們的管家去贖人,誰想到管家竟然卷款跑了,那大少爺?shù)氖拙捅蝗说跗鹪诶媪掷铩!?/br>譚臨皺了皺眉頭,問道“哪個梨林?后來呢?那管家沒找到嗎?”“還能是哪個。這大少爺死了一個月后,就在同樣的梨樹上發(fā)現(xiàn)了管家的皮?!?/br>譚臨沒明白:“什么皮?管家也被綁匪殺了嗎?”“人皮啊,據(jù)說管家那張人皮是被活剝下來的,就掛在樹上。那綁匪沒拿到錢卻死了人,窩里鬧翻了,后來看見管家出了事又害怕,就去官府自首了。這綁匪竟然是鄰居家的十幾歲孩子,綁了童家少爺就關(guān)在自己家地窖里。”譚臨嘆了口氣:“真是可憐這家子。”佟暄說:“這事還沒完,據(jù)這兩人說,少爺中途跑了一次,怎么也找不到,后來不知怎么又給回來了,回來當(dāng)晚就死在地窖中了?!?/br>“真的嗎?”“當(dāng)時的知府根本不相信兩人的話,覺得是脫罪的謊話,這童家少爺也是小二十的人了,又不傻,怎么可能跑了還回來,兩個少年被斬首了。那管家的案子卻一直沒破,尸骨也沒有找到。不久,童家就開了這餐館?!?/br>譚臨看了看這餐館,“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追查不到線索呢?再說童家不是傾其所有湊了贖金嗎,哪還有錢開餐館,他們找到了管家的錢還是?”說著,譚臨做了個殺人的手勢。佟暄搖搖頭:“那可說不好,只是猜測,這童秉益本就是受冤而死的,孤兒寡母遭此橫禍,這管家忘恩負(fù)義,趁人之危,本就為人不齒,況且不久后就是和犬戎的大戰(zhàn),也就沒人追究了。當(dāng)年的知府是真找到線索,還是有意為之,那就不知道了。這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府衙中還能找到案卷?!?/br>“我聽說,將軍和這童家關(guān)系很好?他家二媳婦是怎么回事?佟暄擺擺手,“哪里,實不相瞞這童秉益和我是同鄉(xiāng)。遇到那種事之后,這童夫人什么人都不信,大事小事都找官府,沒辦法我也打過幾次交道。童家老大不是死了嗎,這老二是個病秧子,說是不能見太陽,家里的事就由三女兒管理,三女兒招了個上門女婿叫童仁,也是這家店的掌柜。二媳婦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天天吵,前幾日說是回娘家了?!?/br>“人在娘家嗎?”“在啊?!?/br>“那我們來這干什么?”佟暄看著譚臨一臉不解,吃口面、吃口菜,再喝口茶,說道:“這童家媳婦剛走,童老夫人就找到我,說是媳婦回家是去做法去了,要他一家的命?!?/br>譚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