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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告辭了?!?/br>作者有話要說:☆、第14章出了童家,譚臨問:“這附近可有寺廟?”佟暄說:“集市前面有個小廟,譚兄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譚臨說:“童老太太手上不是有串佛珠嗎,又說廟里有大師,咱們不去會會嗎?”佟暄說:“譚兄是懷疑童家有鬼,依我看,不過是婆媳矛盾罷了,難為梅平夫人了,那么好的情誼竟然得不到祝福。”譚臨這下可真是大吃一驚,本以為剛才佟暄是配合著演習(xí),難不成是真的信以為真,“將軍,沒看過嗎?”佟暄擦擦眼淚,“那是什么?有趣嗎?我倒是看過?!?/br>譚臨無奈解釋道:“是京城最火的劇了,說的是清明時節(jié),二人在桃樹下一見鐘情,無奈這二人家庭本是兩個仇家,后來男子病重垂死,女子突破阻礙嫁給他。新婚當(dāng)夜,男子病亡了,女子也隨之殉情的故事。”譚臨看著佟暄又哽咽了起來,譚臨嚇了一跳,這胖子不會是中了別人的法術(shù),得病了吧。“譚兄,這故事太慘了。老板,給我兩串糖葫蘆。人間真情難得,天不遂人愿?!闭f著,遞給譚臨一串葫蘆,譚臨擺擺手不吃。“將軍,你還好吧,這是怎么了?”“沒事,我只是想到我自己,也是一片癡情。您這麻花是剛出鍋的嗎,給我來半斤。像我兩情相悅卻一直沒有機會相守,有感而發(fā)而已。”說著,佟暄抽了抽鼻子,大大咬了口麻花,裝出一副可憐樣。譚臨心想:兩情相悅,和誰?杜陵春?怎么可能?佟暄又說道:“這兩件事一個桃一個梨,再說人家男人還沒死呢,你太多心了。譚兄,這燒餅可是這的名產(chǎn)呢,老板,來一個豆沙的一個rou餡的。是京城戲劇,我都沒看過,童家這種一般的人家怎么可能看過?”佟暄就這樣說了一路吃了一路,最后譚臨手上都是吃的,當(dāng)然是幫將軍大人拿的。譚臨覺得一大男人在街上吃東西,連帶自己都受累,太不雅觀,勸阻了幾句,“佟兄,身為一方長官,這樣太不雅了,有損官容?!?/br>佟暄立即嘴一撇,湊近低聲說道:“本官這叫親民,百姓閑逛時都這樣,再說也沒人知道我是誰?!闭f著,瞄了兩眼譚臨,“嘿嘿,譚大人不就喜歡軟軟的嘛。”譚臨看著佟暄狡黠地眨了眨眼,明白他在暗指梨林之事,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只得認栽。說著就到了寺廟。譚臨叫住一個路人,詢問去何處算命。路人指著廟旁的一個攤位說:“就是那,算的可準(zhǔn)了。”“這附近還有別家算命的嗎?”路人答道:“以前還有兩三家,現(xiàn)在就此一家了。童天師算的可準(zhǔn)了,整個奎地,包括省里的都來這算?!?/br>佟暄說:“不必再細問了,就是這里?!敝噶酥改菙偽簧系姆鹬?,跟童老太太手上帶的一模一樣。譚臨、佟暄走上前,看著那算命的說道:“您這是怎么算的?”“請公子抽一簽?!?/br>譚臨隨手從簽筒中抽了一支,簽上寫著“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譚臨、佟暄互相看了一眼,遞給算命的。“公子今日縫大難,恐有性命之憂。”“大師,可有什么法子解?我看大師這有佛珠,可否讓在下請一串回去供奉,以求避禍?!弊T臨說道。算命的笑起來,“公子,這不是佛珠,這是安魂珠,是給死人安魂之用。公子禍從天降,天命難為,不如避之,靜等災(zāi)禍過去?!?/br>十四、譚臨笑了笑,:“我看梨離記的童老夫人就有這樣一串佛珠。童老夫人可是在你這算過命?算命的說:“小的是個算命的,只能看見天命,看不見俗人的。言盡于此,信不信皆有公子。”譚臨又問:“你可知我是誰?莫打誑語。”算命的起身說道:“二位面相富貴,非鄙人可比,但小的也沒有犯王法,命自天定,泄露天機已是罪過,豈可再傳于市井?!?/br>譚臨還想再說什么,被佟暄拉到一旁,低聲道:“我看這瞎子嘴緊,不如我們先回去,到時候見了官差,我看他怎么說?!?/br>譚臨朝攤子上扔了兩個銅板,就和佟暄離開了,佟暄看天色不早,就提議回去再說。這一路佟暄一路走一路吃,十分快活,譚臨則憂心忡忡。出童家鎮(zhèn)地界不遠,譚臨突然拉住佟暄說道,“我聽說童家鎮(zhèn)晚上有夜市,十分熱鬧,不如我們在此待一晚,明天再回。”佟暄傻眼了,“我的譚大人,咱走了一個多時辰,眼看天都黑了,您老人家才想起來?!?/br>譚臨勸阻道:“我這不是看將軍吃得香嘛,平日公務(wù)繁忙,難得來一次。而且童家鎮(zhèn)那么多好吃的,現(xiàn)在回去,將軍不是剛好可以再吃一次。我可聽說童家鎮(zhèn)夜市的燒烤,是遠近聞名的?!?/br>佟暄瞅了瞅譚臨:“大人,可是覺得童家古怪,難不成想夜訪童家?”譚臨點點頭:“我總覺得童家之事不對勁,有種說不出的古怪,梅平回了娘家,王寡婦失蹤,梨花尸出現(xiàn),時間上都差不多,總覺得不是巧合那么簡單。而且我聽說梨障的灰就是枯死的梨木制成的,那院子里剛好就有現(xiàn)成的?!?/br>佟暄想了想說:“若果真如大人所說,那童家就不是我二人可以去的了的。那梨障是用于壓制厲鬼的,且施行梨障家中是一定要有骨rou至親慘死,梨障雖是用枯木灰制成不假,可那灰中是參雜人骨灰的,并且這制成骨灰之人與家中的骨rou至親八字必須相克。昨日全身而退全賴大人英勇,今日再去怕是不那么簡單了。夜闖民宅,若是被發(fā)現(xiàn),到時候可不好脫身啊。”譚臨從懷里掏出一柄小刀,遞給佟暄。佟暄抽出刀鞘,見這刀柄制作精美,刀刃光亮,一看就知所耗不菲。譚臨說:“這是西域的赤精刀,是家父從京城托人帶來的。據(jù)說是當(dāng)年周穆王私會西王母的定情之物,有神仙庇佑。再說將軍懷中不是有蕙俎之發(fā)佑護,你我二人合力,未嘗沒有辦法。況且我們只是去看看有什么古怪,夜深人靜小心行事?!?/br>佟暄看著手里的精致刀,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譚臨,心里好笑:周穆王?給神仙的定情物,能落到你手上?這刀鞘上的寶石鑲嵌工藝可是犬戎特有的,還西域。老子才不和你去惹事呢,“大人思慮周全哪,只是這刀是神仙之物,蕙俎之發(fā)卻是污穢邪物,怕是二物相克。不如我們回去,明日請杜大人同行。”譚臨拿回寶刀,義正言辭說:“當(dāng)年童家管家之事,最后還不是不了了之,梨花案好不容易有點線索,難道本官也要讓他不了了之嗎。我們此去已經(jīng)打草驚蛇,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