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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高興,什么叫給我最合適啊,不過還是收下了?!澳枪媚锸峭棺幼罱盏耐降軉??“佟暄擺擺手,“是親戚,童瞎子的遠房表妹的女兒。童瞎子現(xiàn)在能夠從一個擺地攤的,變成現(xiàn)在這樣大爺似的人物,靠得就是婉怡。據(jù)說婉怡前年得了一場大病,昏迷了一個月,家里人連后事都準備好了??墒峭蝗换盍?,活了之后就說自己是重生之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遍人生,現(xiàn)在回來就是要改變自己的命運?!?/br>譚臨笑了:“這種神神怪怪的,也有人信?無非預(yù)測下天氣災(zāi)禍,蒙對了就算準。”佟暄說道:“關(guān)鍵是這婉怡預(yù)測的不是災(zāi)禍,而是未來,對于十里八鄉(xiāng)誰家女兒嫁出去會守寡,誰家女兒心里有誰,誰家媳婦和誰私通,誰家會發(fā)財,誰家會惹上官司,一說一個準。特別是她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退婚,說夫君活不過三個月,不想嫁過去當寡婦。沒想到三個月后,他未婚夫真的死了?!?/br>譚臨說:“她未婚夫怎么死的?”佟暄說:“病死的,也就因為這樣,有傳言說是她克夫,預(yù)言好事,準的呢就感謝她;預(yù)言壞事,準的呢就憎惡她。就是因為這樣,在村子里呆不下去,才跟著童瞎子?!?/br>譚臨孤疑看著佟暄:“你該不會是去看姻緣的吧?”佟暄看著譚臨,摸摸鼻子,“大丈夫四海為家,怎么會像個姑娘去算姻緣?!苯又话炎ブT臨的手,哭喪著臉說道:“譚兄,那姑娘說我和杜陵春八字不合。”譚臨覺得好笑,伸手摸著佟暄的肩安慰道,“所以你就勾搭另一個姑娘?”佟暄正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聽到這話,撇撇嘴:“什么眼神?那是位公子,怎么樣美吧?瞎說什么,我對春弟日月可鑒。他家中有難,我好心寬慰而已?!?/br>譚臨說:“姑娘?可我看他打扮,聽他聲音,不像啊。再說,他有冤屈,為何不來找本官,而要去算命?”佟暄像看傻瓜一樣盯著譚臨:“他姓宋,名玉謙,那樣做是為了躲避仇家,我告訴他我認識賽潘安公子,他才告訴我事情的?!?/br>譚臨瞅瞅佟暄,傻瓜,人家耍你呢。哼,誰會相信那么胡扯的話本?!澳撬喂佑泻卧┣??”佟暄說道:“這宋公子的哥哥就是婉怡的未婚夫。他說他哥哥是被婉怡毒死的,他一路跟來就是為了抓住婉怡殺人的證據(jù)?!?/br>作者有話要說:☆、第27章譚臨說:“將軍,打算如何查此案?宋玉謙可有證據(jù)?”佟暄白了一眼譚臨:“有證據(jù)早就報官了。我查過此案了,婉怡的未婚夫是重病而死的,醫(yī)生開的藥方都在,而且啊,這宋玉謙是盧家莊人,婉怡娘家在童家鎮(zhèn),婆家在會地,根本就不搭邊?!?/br>譚臨說:“那這宋玉謙為何編此謊話呢?”佟暄拉過譚臨,俯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這當然有不能明說的理由了。我把你當自己人,就不瞞你了?!?/br>譚臨看他煞有介事的樣子,以為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只聽他說:“他是因為拜讀了我的書,看上我了,借此接近我而已。”譚臨恨不得將桌上的筷子插進佟暄得意得都朝天的鼻孔里。話不投機半句多,譚臨忍了忍,坐了一會,然后起身告辭。佟暄也不挽留,讓簡衛(wèi)送客。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經(jīng)歷梨花尸案后,譚臨對牽涉人命的案件都特別敏感,回府后就讓師爺去把關(guān)于婉怡的卷宗拿來,仔細翻閱。直到深夜看完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才準備入睡。譚臨熄燈上床,一入被窩就摸到一個軟綿綿的身體,“誰”。不等再往下問,那人就親了上來,口舌相含,難舍難分。那人的手自然摸上來,解了譚臨的衣帶。譚臨摟著那人,圓圓的肚皮頂在身上。譚臨拉開那人,仔細一看,不是佟暄是誰。“將軍,你這是干什么?”佟暄不回答,一下子堵住譚臨的嘴。譚臨隨手推了兩下,也就從了。一番搗鼓之后,譚臨睡在一邊,耳邊想起佟暄的呼嚕聲,伸手在佟暄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心想真像個西瓜,不過哪有這么軟綿綿的西瓜。譚臨突然想到:這胖子是怎么進來的?扭頭仔仔細細把胖子看了一遍,又摸了一遍,確認沒有什么問題,心里笑自己想多了。古有張生夜會鶯鶯,今有胖豬夜會美男。這時佟暄起身,“干什么去?”佟暄也不理會譚臨,徑直出了門。“佟暄,佟暄?!?/br>“大人,你怎么了?”譚臨猛一睜眼,看見守夜的女仆果兒一臉關(guān)心地看著他。譚臨瞅著果兒,平時覺得就是個一般的姑娘,今看著還挺秀氣,“沒事,下去吧?!?/br>譚臨摸摸床鋪,總覺得上面還有佟暄的溫度,想這都是什么事啊,一定是蕙俎之毒未清,不行我得找個天師來做做法,這都是那個什么秘史害得,要不先把果兒收房吧。譚臨想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叫來果兒,把這個意思說給果兒。果兒聽了,“噗通”一聲跪下了,“大人,果兒已經(jīng)許了人家了?!?/br>管家在旁邊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做本官的偏房可不是常有的機會?!?/br>果兒一個勁地磕頭:“求大人成全?!?/br>譚臨本就是一時興起,要說真喜歡這姑娘倒也未必,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譚臨也沒多想,可這事在府里卻傳開來了,下人們當面不說什么,背地里卻說這姑娘看著老實,進府才幾日竟然勾引大人。果兒覺得委屈,借口娘親生病,請假回家了。這天,佟暄登門拜訪,“譚大人,你還有心情在這午休,大事不好了。”自從那夜之后,譚臨一直等著佟暄來給個說法,到底是夢是真,沒想到全沒見這死胖子的影。譚臨放下看得有些褶皺的書,問道:“將軍,何事驚慌?”佟暄將手里的訴狀遞給譚臨,譚臨接過一看,訴狀是果兒的娘親寫的,稱譚臨要果兒做小,果兒不從,就強要了果兒,果兒悲憤之下上吊自殺了。譚臨臉色變得煞白,“這從何說起?”佟暄說道:“你府里的丫鬟跑得沒個影,你不注意,管家也不和你說嗎。”譚臨說道:“果兒說她娘親不適,回家了。”佟暄拉把椅子坐下,“你是不是要這果兒做小???果兒是不是沒答應(yīng)?這訴狀是直接遞給巡撫衙門的,是我得了消息,派人攔下的,先拿來問問你再說?!?/br>譚臨說道:“我絕對沒有對這姑娘做什么事。這姑娘說她已經(jīng)許人家了。”佟暄搖搖頭:“果兒她娘可不是這么認為的,越級告狀,無論被告者有罪無罪,都要打一百大板的,果兒她娘這是已經(jīng)在拼命啊?!?/br>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