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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不早了,先去吃早飯?”虞見舟轉(zhuǎn)移話題,“我們都還沒吃?!?/br>“好!”說著,雙潞覺得自己有點餓了。早飯是在一個飯店吃的,味道很不錯。幾千年后的聯(lián)盟時代的人依舊很會享受生活,衣食住行,發(fā)展很快。即使有代替食物代替品,只需一點就能飽腹以及滿足身體需要。但是除了軍隊會大量使用食物代替品外,普通人家即使的食物代替品依舊只占食物的百分之二十,更多的人還是愿意品嘗美味的、原滋原味的食物。雖然很好吃,但是沒有記憶里的味道。雙潞想著,心里有點感傷。記憶里的爺爺是個才子,奶奶是個大家閨秀。爺爺喜歡閑時畫點畫,寫點字,然后成為人們追捧的收藏。奶奶喜歡刺繡以及打理花草,總會繡些大氣典雅的手帕給爺爺和自己,偶爾會給爺爺做身長衫。而自己也會抱著電腦在奶奶身邊敲字。一家人輕松地生活著,有種說不出的恬靜典雅。只是自從自從爺爺和奶奶相繼去世后,雙潞每次回到家,家里依舊是那般的典雅布置,但是生活里少一分溫馨,多了一絲孤獨。“小潞,怎么了?”雙潞回神,看著身邊擔(dān)心地看著自己的虞見舟,心里的陰霾突然一掃而空。以前的雙潞有文采才學(xué),有爺爺奶奶,生活生活恬靜,時光安好。但是少了一份激情,軟弱的雙潞永遠(yuǎn)不會對疼愛自己的爺爺奶奶說出自己與眾不同的性向,也不愿意和自己注定不會愛上的女人在一起,生活就像落日的傍晚,安靜美好,卻形同枯水。愛情,是前世為人子孫,為人師長所不能有的、所害怕觸碰的禁忌,卻在這一生早早得到。“沒事!”雙潞搖頭,道:“真希望和你一直這樣生活。”虞見舟聞言頓時呆在了那里,他覺得這是他聽過、看過的最美的情話。“我也期待著那一天,期待你去達連星找我的那一天。”“我會去的。”雙潞這樣回答。吃完早飯,兩人的話題也告了一個段落。雙潞坐在飛行器上,悠閑地?fù)u搖尾巴,問身邊的男人:“接下來去哪兒?”“嗯,小潞想去那兒?”虞見舟有點為難,索性問問雙潞。“去圖書館?”圖書館在聯(lián)盟是一種受普及的機構(gòu)。在持續(xù)幾千年的戰(zhàn)爭中,人類能保存下來的文化傳統(tǒng)很少,能保存下來的紙質(zhì)文檔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聯(lián)盟所普及的圖書館是一個數(shù)據(jù)庫信號。進入圖書館就可以收到一個數(shù)據(jù)庫的信號,進入數(shù)據(jù)庫就可以看到各個行業(yè)的核心知識,完全公開免費。所以聯(lián)盟是沒有讀不起書的人存在的,因為即使你不能上學(xué),你也能從圖書館學(xué)到一切你想學(xué)的東西。可是在那種地方真的能約會?雙潞說出這個約會地點就有點遲疑了,不待虞見舟開口立即補充道:“或者隨便逛逛?!?/br>“嗯,那要去哪里逛?”“我失憶了,你決定?!笔浾媸莻€完美的理由!虞見舟看著小人魚微微得意的表情,笑道:“嗯,那先去商場逛逛?”“好!”去商場逛,雙潞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高科技家電區(qū),他不買,就看看。有什么蒸汽原理的做飯機,什么全自動烘干晾曬的無水洗衣機,什么全自動綠色能源溫度調(diào)控器,什么空氣過濾器,什么管家系統(tǒng)鏈接裝置……總之,這一切都讓雙潞大開眼界。在家電區(qū)逛了一圈,雙潞什么都沒買。虞見舟無奈地跟著他逛了一圈,然后帶他去了四樓的食品區(qū)。食品區(qū)花樣百出的食品讓雙潞眼花繚亂,手里和飛行器座椅的購物籃里還塞滿了各種精美的點心和小吃。虞見舟結(jié)了帳,將手里的食品遞給雙潞,雙潞看著那些東西覺得自己的口水快流出來了。“小潞不用看了,直接打開包裝吃了?!庇菀娭酆眯Φ孛∪唆~的唇角,“看看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雙潞聞言,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惹得他的微笑更大了。提著零食,雙潞和虞見舟在公園里坐了一會兒,看著公園里瘋狂里奔跑的、打架的、抓草的熊孩子們,再看看一臉疲憊又幸福的父親們。雙潞感慨:“這些熊孩子?!?/br>虞見舟好笑地看著雙潞:“喜歡小孩?”“喜歡乖乖的小孩!”雙潞微微偏頭,回道。“嗯,我們的小孩兒也會和你一樣乖的!”虞見舟看著遠(yuǎn)處一個被爸爸抱在懷里的小人魚道。“……”怎么突然跳到這兒了?雙潞無言,索性不接他的話,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個小人魚,一個小小的自然人魚。自然人魚和改造人魚最大的區(qū)別就是耳朵,自然人魚的耳朵外圍有一圈透明的,十分有韌勁的薄膜。而改造人魚的耳朵就和普通人一樣。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三章、壞情緒“我可生不出自然人魚?!毕氲阶匀蝗唆~在這個社會的身份比改造人魚更接近女人,雙潞心里就有點不舒服,語氣有點沖地開口。虞見舟有點詫異地回頭,看著小人魚難以掩飾的孤寂和恐懼,突然嚇了一跳,“怎么了,小潞?”雙潞低頭,覺得自己有點魔怔了,何必把前世的情緒帶到現(xiàn)在?男人和女人的差別,自然人魚和改造人魚的區(qū)別以及前生和現(xiàn)在的社會都是不一樣的,前世的情緒真的沒必要。虞見舟見雙潞不說話,知道自己問不出什么了,只能將人從飛行器上抱下來,安置在腿上。“怎么了,小潞?可以和我說說嗎?別讓我擔(dān)心。”雙潞將腦袋埋在虞見舟肩上,平靜地道:“我失態(tài)了,被以前的情緒影響了。已經(jīng)沒事了,抱歉?!?/br>“不愿意和我說說嗎?”雙潞沉默半響才說:“那是個很長的事,說不完的。而且,那些事只合適存在于記憶中?!?/br>“嗯,不說了?!庇菀娭壑缿牙锏男∪唆~不愿意談及那些事,順從地將話題轉(zhuǎn)移開,“等小潞愿意說時再說,一直不說也沒事?!?/br>“謝謝!”“我們是戀人,而且一定會成為愛人?!?/br>“嗯!”愛人,很棒的詞不是嗎?雙潞想,這輩子不應(yīng)該由上輩子的情緒所掌握,這輩子的花雙潞理應(yīng)活在陽光下,和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結(jié)婚。至于孩子……不想了。新歷3983年11月7日,雙潞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個月加五天的這一天,他的愛人乘坐上去往達連星莫西蓮代城的航艦,而他坐在露天的公園里,看著那個航艦漸漸消失在拉力拉爾星的大氣層。離別時,他的愛人說:“小潞,你一定要找我,我等著!”“一年之內(nèi)。”雙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