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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使大人的府邸很近?”判官聽了這話,臉上故意露出一個遲疑的表情,而后曖昧不明地說:“也可以這么說?!?/br>“哦,”趙云瀾臉上的笑意加深,眼神卻分外冰冷,“原來判官是在暗示我,斬魂使與魔物瓜葛不淺?!?/br>判官也不知道他是真二百五還是故意的,竟然就把這些本該心照不宣的話大大咧咧地說出來了,他猶疑不定地抬眼打量著趙云瀾的表情,卻看不出任何端倪。黑皮本已經(jīng)留給他了,他到底知不知道沈巍就是斬魂使?上次陰差來報,據(jù)說眼瞎都沒耽誤他跟一個小情人滾在了一起,那應該……是不知道的吧?否則斬魂使又怎么會容忍……判官定了定心神,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掩飾性地一笑:“小人怎么敢在背后論上仙的短長?令主說笑了?!?/br>趙云瀾看了看他,伸手往自己腰間摸:“要鎮(zhèn)魂令是吧,等我給你找找?!?/br>判官忙擺手:“不不,神木的鎮(zhèn)魂令我們這些人哪里敢動?得勞煩令主親自跟我們走一趟昆侖才行?!?/br>趙云瀾的動作頓住,意味不明地望向判官,他的眼珠又黑又亮,說不出的銳利刺人,判官硬著頭皮迎上,總覺得自己是討了個吃力不討好的活。7171、功德筆...好一會,趙云瀾才撤回了極具壓迫力的眼神,垂下眼皮,半真半假地皺起眉,不慌不忙地問:“而且我覺得這事特別奇怪,為什么你們連鎮(zhèn)魂令都不敢拿,卻偏偏敢認我一個凡人為令主呢?我這人吧,吹牛扯淡的功夫一流,真本事半點也沒有,屬于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的,腦子也不好使,您看,別人一給我灌迷魂藥我就傻?!?/br>判官只覺得自己肚子里久久不用的某個器官正一陣陣抽痛,只好僵硬地堆著笑臉:“哪里,哪里。”趙云瀾忽然往前一傾,湊近他問:“不會我祖上也跟昆侖有什么關系吧?那可牛逼大發(fā)了?!?/br>判官心里暗暗叫苦。然而趙云瀾依然不肯放過他,繼續(xù)絮絮叨叨地說:“再說這半年,我就沒消停過,又是輪回晷,又是山河錐,這回又來個功德筆,我看再來一個,都夠湊成東南西北一把杠子了——哎您說,這四圣器都是打哪來的?功德筆這么看來,是跟昆侖有關系的了,輪回晷相傳是三生石做的底,我聽說當年女媧造人的時候,甩一個泥人落下一粒沙爍,到最后她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沙子已經(jīng)羅成了一個大漏斗似的柱子,快捅到天上去了,好像要吞噬三界,女媧趕緊把它收了,鎮(zhèn)起來,那石頭上面有人的前世今生和來世,所以后來又被稱為三生石,這樣輪回晷也算是和女媧娘娘有關了。還有山河錐,大玄武屬水,難道和當年的風氏伏羲有關?咱這里的水有點深吧?我聽著可都覺得心驚膽戰(zhàn)?!?/br>判官擦了擦汗:“小人才疏學淺,實在……”“再說驚動了三十三天的大動靜,到時候肯定有不少高人去吧,本來么,天地蒼生,多大的功德啊,必須搶著立這個先進嘛。地府還聯(lián)合了誰?妖族?各路密宗修道高人?神仙?斬魂使大人也是義不容辭,得趕去清理門戶吧?”趙云瀾說到這,話音一頓,掃了一眼判官的表情,“您說我這么個小魚小蝦,狗屁能耐沒有,除了斬魂使誰也不認識,去了干什么?總不會……”判官的心被他高高的一吊,只聽趙云瀾輕笑一聲,緩緩地說:“是讓我專門和那位大人打招呼、敘家常去吧?”判官悚然一驚,猛地抬起頭,面前依然是趙云瀾那張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臉。他有那么一瞬間,幾乎覺得坐在對面的男人把自己看穿了,卻又抓不到絲毫的端倪。大慶的毛炸了起來,分外不友好地“喵”了一聲,那聲音是從喉嚨里壓出來的,不像貓叫,反而有些像是虎豹的咆哮了。它從趙云瀾腿上站了起來,沖著判官露出了尖利的爪子,頸子間的鈴鐺微晃。判官明顯有些忌憚它,往椅子后縮了縮,忙抬眼去看趙云瀾,眉開眼笑好言好語地說:“令主這話是怎么說的……”趙云瀾放松了全身,沒型沒款地往后椅子后面一靠:“我看這話咱們得好好說,大過年的,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凡人,被諸位卷進這么危險的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看不見明年春暖花開了,可怎么辦?”判官:“當然保證令主的安全?!?/br>趙云瀾嗤笑一聲:“你們連個山都進不去,拿什么保證我的安全?”判官:“這……”趙云瀾就坡下驢:“我要帶我自己的人,不要緊吧?”判官一愣。隨后,就見趙云瀾這個大禍害又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判官見了,也不禁跟著他牙疼了起來,趙云瀾長長地嘆了口氣:“可是我人手不夠啊,您看,我手下大多都是只能夜間行動的,充其量只能跑個腿,沒什么大用,白天能調(diào)動的,總共就一條化形都化不利索的小蛇,一只還沒有一尺長的小貓,一個什么也不會的實習生,還有個自拍網(wǎng)癮少年……”判官隱約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好容易有個尸王,還比較有本事,可是啊……唉!”判官心里一轉(zhuǎn),楚恕之的事跟功德筆的事孰輕孰重,他只要不傻,自然就掂量得出,地府雖然占著這個拖延判期的便宜已經(jīng)成了慣例,但是這個檔口上,也不好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得罪趙云瀾,于是善解人意地說:“楚先生的功德枷應該到期了,只是我們那邊有些小手續(xù)沒辦完,這事既然令主提了,那我先拍板,就替他撤下去了?!?/br>“喲,”趙云瀾一聽他這話音,立刻蹬鼻子上臉順桿爬,表情和語氣反而冷了下來,“您這話說的,我還以為是他功德不滿,或者又背著我干了什么不該干的事呢,這不,剛讓我捆起來鎖在隔壁反省了——這事鬧的,我看您那邊辦事的效率也有點低吧,弄出這樣的誤會,不知道的還以為地府故意拖延呢?!?/br>判官啞然,簡直想在趙云瀾面前一頭撞死,他不知道自己是何年何月得罪這位難纏的令主了,總覺得對方今天是在故意戲耍他,照著腦袋給他兩棒子,再給個甜棗讓他看到一點希望,休息片刻,還沒等一口氣倒上來,又“咣咣”兩棒子。趙云瀾擺擺手,狀似無奈地從辦公桌上抽出一張信紙,又拿起筆開始寫,邊寫邊說:“算了吧,老楚那還跟我擰吧著呢,我現(xiàn)在也是實在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