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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像楚恕之一樣不停地給趙云瀾打電話,這時它還以為趙云瀾不在家。黑貓焦慮地在門口走來走去,不自覺地追著自己的尾巴,很快在原地化成了一道團團轉(zhuǎn)的黑風(fēng)。它不死心,打算再來一次,就在它原地一躥,用兩條前爪搭上了樓道窗臺,后腿懸空地往上掙扎的時候,門“咔噠”一聲輕輕地從里面打開了,黑貓嚇了一跳,兩爪一松,就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了。它原地打了個滾,瞪著圓圓的眼睛望過去,剛站穩(wěn)的爪直接在樓道里光華可鑒的地面上打了個滑,厚重的下巴跟著震了三震。然后大慶十分拘謹?shù)厥掌鹱ψ樱笪W囟俗饋?,挺胸收腹地輕輕喵了一聲:“大人?!?/br>沈巍屈指一彈,趙云瀾家鬧個沒完的門鈴立刻啞巴了,大慶情不自禁地一梗脖子,艱難地做出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同時它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到了沈巍身上的衣服上——那件襯衫大慶肯定確定是趙云瀾的!趙云瀾這個怪胎喜歡把袖子折上去,每次都奇葩地要求洗衣店里的人把襯衫卷著袖子熨,好折整齊。大慶腦子里情不自禁地出現(xiàn)了一系列的事,比如他們都脫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然后……大慶低下圓溜溜的大腦袋,覺得自己需要調(diào)整一下心理狀態(tài)。“什么事?”沈巍問。“哦……我就是看看趙處回來沒有,他那天突然跳進黃泉,我們都挺擔(dān)心的。”“回來了,不過現(xiàn)在在休息,有事的話可以留口信,等他醒了我可以轉(zhuǎn)告?!鄙蛭≥p聲說。大慶立刻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緊倒著小短腿往外跑:“啊……啊那我不打擾了,沒什么重要的事,提醒一下我們領(lǐng)導(dǎo)這兩天別忘了寫新年工作安排和本部門新年致辭,沒事沒事,您忙,我就走了。”“哎,稍等?!鄙蛭〔缓靡馑嫉匦α艘幌拢虮蛴卸Y地說:“有點事可能得麻煩你……”大慶立刻識相地屁顛屁顛地又跑回來,仰著頭:“您說。”十分鐘以后,一只胖得離譜的貓用腦袋頂開了樓下早餐店的門,貓臉太圓,眼睛都快被肥rou擠沒了,看起來簡直有點兇神惡煞……當(dāng)然,愚蠢的人類不知道,那是黑貓真實心情的表現(xiàn)。服務(wù)員一不小心差點讓它絆個跟頭,立刻大呼小叫起來:“哎,這怎么進來只貓??!弄出去,快弄出去!”大黑貓?zhí)痤^,用充滿鄙夷的眼神掃了她一眼,然后徑直跳上服務(wù)臺,前爪敲了敲桌子,在服務(wù)臺后面的收銀員目瞪口呆中,吐出嘴里叼著的一張紙。收銀員顫顫巍巍地打開,只見上面字跡工整地寫著:“一斤豆?jié){,一屜包子,三根油條,麻煩您裝在一個結(jié)實些的袋子里,錢在貓脖子上,請自取,如有找零,請放回原處,謝謝您?!?/br>收銀員抬起頭,試圖辨認一下貓脖子在什么地方,黑貓翻著眼睛抬起頭,露出雙下巴下面一個項圈,在濃密的貓毛里,收銀員發(fā)現(xiàn)里了面別著的三十塊錢。收銀員氣沉丹田:“哎喲!大家快來看,神了!貓都能買東西了!”慘遭眾人圍觀的大慶羞憤欲死——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趙云瀾被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驚動,睜了一下眼:“誰?”“你的貓,”沈巍關(guān)上門,“過來看看你,我托它去買早飯了,你再睡一會?!?/br>他說著,輕輕地把趙云瀾按回了被子,又把他的手塞了回去,然后彎下腰在趙云瀾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伸出手指推開他因為突然被吵醒而皺起來的眉。等趙云瀾的呼吸再次平穩(wěn)下來,沈巍才走到窗戶邊上,低頭看著窗臺上因為疏于照顧而幾乎枯死的植物,他伸出手,捧在花盆上,乳白色的光輝從他的手心散發(fā)出去,枯死的植物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飛快地重新水靈起來,枝干直起腰來,不過片刻,就亭亭玉立地站在了那里。沈巍輕手輕腳地清洗了噴水的噴霧,然后細心地往葉子上噴水。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開始上班,早高峰車水馬龍,沈巍透過窗簾的縫隙,往外掃了一眼,繁忙的世界盡頭,天邊的更遙遠處,有一絲黑氣從地下蒸騰而出,一路往天的方向飛去。然而沈巍只看了一眼,隨后就像熟視無睹一樣,垂下眼繼續(xù)手里的活,他心里有種異樣的平靜和安寧,全身都懶洋洋的,幾乎覺得就算死在當(dāng)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趙云瀾是快中午的時候,才被沈巍放在床頭柜上的一杯熱豆?jié){的香味叫醒。他盯著乳白色的豆?jié){半晌,突然一翻身坐起來:“你早晨說什么?讓大慶去干什么了?”沈巍正戴著眼鏡看一份手寫的教案,淡定地說:“買早飯?!?/br>趙云瀾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呆坐了片刻,不知是不是腦補了一出“肥貓流浪記”,隨后他用力甩了甩腦袋,把手肘撐在膝蓋上,按了按自己的額頭,忽然笑了起來。沈?。骸霸趺戳??”“我就是想我當(dāng)了小半輩子的情圣,末了被你的五指山壓住了,沈巍同志,你本事真大?!?/br>趙云瀾的語氣里其實頗有挖苦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在調(diào)侃誰,反正沈巍是假裝沒聽出來,只是一臉賢良淑德地沖他笑。“哎喲寶貝我求求你了,咱別裝了,裝也別裝成這樣,我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差?!壁w云瀾一看他賢良淑德就牙疼,老牛破車一樣地按著老腰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把門摔得山響。就在趙云瀾準(zhǔn)備把一腔郁悶發(fā)泄在食物上時,他接到了祝紅打來的一個電話。“喂,趙處?大慶說你回來了,沒事吧?”“嗯,”趙云瀾咬著半根油條問,“什么事?”“我得跟你說個事,林靜訂的是昨天夜里回龍城的火車票,凌晨時候我本來想給他打個電話確認,但是他不在服務(wù)區(qū),我一開始以為是路上山洞多,過來過去地把信號給過沒了,但是他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我剛才打電話,依然是‘不在服務(wù)區(qū)’?!?/br>趙云瀾的咀嚼速度慢了下來:“林靜和辦公室聯(lián)系過嗎?”“沒有?!?/br>“唔……”趙云瀾皺起了眉。特別調(diào)查處有規(guī)定,無論是鑒定案件類別還是真正開始辦案的時候,出勤的人不能少于兩個,當(dāng)然,大慶也算個能充數(shù)的。偶爾有特殊情況的時候,如果需要辦案人員單獨行動,他必須要每天頻率不少于兩次地聯(lián)系光明路4號辦公室,隨時知會別人他的位置、進展情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