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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很不滿他笑嘻嘻的樣子,看了他一會后抿嘴,用力的站起來,不小力的拉開拉門,讓門外負責點餐的小男孩嚇了一條。“來一份醉雞、牛rou、還有螃蟹?!?/br>男孩點頭如搗蒜的一一記下,驚魂未定的跑向廚房。“都不吃蔬菜不好?不吃飯可以嗎?”“啰唆。”餐點陸續(xù)上了桌,看著幾乎是10人份的菜,連何季潛都皺起眉頭,不停把菜放進嘴巴的孔雀不耐煩的回,抓起雞腿就啃。“后來你有和喜歡的人表白嗎?”吃飽的孔雀心情特別好,吃完最后一只螃蟹,倒在地上打了個飽嗝,他問。“啊,有打聽到他喜歡的東西,可又不知道怎么辦好了。”他不好意思的摸摸后頸一帶,愛笑話別人的他會喜歡怎樣的人呢?孔雀心里浮出這個疑問。“說說看。”將嘴和臉仔細擦干凈,松開了讓人喘不過氣的腰帶,孔雀又有點困意,連打了三四個哈欠。幫人也是一件好事,雖然這不是孔雀常做的事情,他還是很樂意看好戲。“她好像喜歡玉石,身上常有玉的裝飾品?!?/br>邊講他邊從懷里拿出紙包,小心的翻開紙,里頭是個串著紅繩的圓玉,玉體晶瑩透明帶著天空的顏色,像是冰制成的。“嗯,還不錯。”就材質(zhì)和作工來說,這不是高級品,但連孔雀也想拿來把玩看看。總有人誤解東西愈貴愈好,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樣簡單的東西反而適合當禮物,也不會讓收禮人有太大的壓力,有利于往后的關系。“是吧,我第一眼就看上這個?!?/br>八字都還沒一撇,甚至還沒送上禮,何季潛還是樂的眉開眼笑,彷佛這玉墜是他打造般驕傲。多好,這樣單純的心。放下玉,孔雀的臉有些灰暗,就目前為止的人生,他收過不少名貴的事物,但伴隨而來的只有他人滿滿的索求罷了,女人還有機會成為誰的小妾,那他呢?他早就不是男人了,也永遠不可能成為女人。32“你來戴看看?!?/br>“為什么,我才不戴?!?/br>哪有穿別人嫁衣的道理,是在可憐他嗎?別開玩笑了,這對孔雀來說是一種嚴重的羞辱,他氣惱的揮開,差點讓玉掉到地上去。“哇!不戴就不戴嘛,用得著這樣?”還以為孔雀又要回嘴,看著本該必恭必敬的人真摯的反應別有一番趣味,但這次他沒有,只是憤慨倔強的把臉別到一邊,強忍屈辱淚水的臉扭成一團。“啊……抱歉?!?/br>慌忙的想安慰他,喉嚨卻突然想被鎖住般,一點安慰的話也講不出來。“孔雀是做娼的,何公子是客人,不用在意孔雀的感受?!?/br>“你要難受了,我也難受。”“罷了吧?!?/br>關上情感開關,孔雀搖頭拒絕他找出來的手帕,覺得越來越冷,不自覺的用手摩擦肩膀,很久沒有如此喪志。“真的、真的很對不起。”除了一個勁的道歉外,何季潛真不知怎么辦好,家里人都強勢,自己又是最小的,除了鄰居小孩外,他還真沒安慰過誰,而這不是一根糖葫蘆能平撫的事,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何季潛眼神開始游移在屋子的其他東西上,盼望著能有其他東西可聊,直到一雙手環(huán)繞住頸部,才詫異的把注意力轉回依然陰沈的孔雀。“你在做什么?!?/br>孔雀的動作曖昧起來,撫摸著自己的頸、腰、腹部,如果只是安慰擁抱,何季潛很樂意把肩膀胸口給他靠,其余的他想也沒想過,也不覺得讓孔雀獻身有什么好高興。“做我該做的事情。”“我不要你這樣?!?/br>“我也不想,一點也不想當女人,我是男人、是男人?!?/br>“不會因為這樣就變女人的?!?/br>今天孔雀把頭發(fā)全盤起來,在頭上綁成扇子模樣,何季潛撫撫他的額頭,舉起袖角幫他擦淚。“只有你這么想有什么用?!?/br>“拜托你了,如果沒得選,我情愿對象是你,每次眼前都是那些惡心的臉,受夠了?!?/br>孔雀抓住他衣襟發(fā)狂似的說,胸前敞開著,刺激著何季潛的視線,就算知道他也是男人,他還是別開了眼睛。“該怎么做?”“我會做的,你別亂動就好。”語畢,孔雀背過身體,讓衣服從兩側滑落,纖細的骨架、雪白的肌膚,宛若河底石子的圓潤肩頭和柳腰,像極了天女,何季潛還以為這只有神話和卷軸會出現(xiàn),一時之間有些癡迷。“頭牌果然……?!?/br>主動幫他解開發(fā)髻,何季潛不甚清楚的喃喃,用手轉過他的臉,孔雀依然咬著唇,半張臉都被頭發(fā)覆蓋。“你這樣能自己做?”“當然可以!”氣氛有些怪誕,兩人的相處應對乍看下和平時沒有兩樣,頂多是衣服有沒有穿好的分別,可只要一聽語氣就能知道那又多難為情。“先點香?!?/br>隨便把衣服披上點燃香案,何季潛這次沒阻止他,但目光還是有些猶豫。“里頭不會是鴉片吧?”他相信孔雀,但擔心連他也不清楚里頭有什么害人玩意。“只是些有麻醉效用的藥材。”白煙裊裊深深上升,孔雀略扇了幾下,大大吸了好幾口,到有點嗆到的地步。“做什么用?”“就是些吸引客人的方子。”孔雀支支吾吾,講得含糊,緩慢的把衣服折好放在一邊。“你要過來還是要我過去?”雖然說了別亂動,但要做自己總得有些參與,何季潛是這樣想的,他是不是也該先把衣服脫了?正式服裝的結和一般常用的不同,何季潛笨手笨腳的拉著繩子,結卻愈解愈多,正當他試著直接連結脫掉,孔雀撲倒了他,一雙手在身上摸來摸去,沒怎么和人有親密關系的他一下就軟了身子,任由孔雀弄這弄那。很少這樣完全由他做主,孔雀也有點遲鈍,反復的動作很快就用完,甩甩酸疼的手,他有些想放棄。腰間突然一暖,本來默不作聲的何季潛伸出了手,輕撫他的腰,若有似無的鼓勵,孔雀只得繼續(xù)干下去。“做什么!”“讓你當男人。”何季潛理應如此的回,右手放上孔雀下身,左手掌住手腕一拉,將人安進懷里,手腳并用的禁錮。“這事情不放松不會成的?!?/br>沒逃不代表不想逃,孔雀渾身發(fā)抖,怕極這樣陌生的場景,卻連個不字也說不出,最早就是自己起的頭,要是反而是自己退縮了怎么行。“好痛?!?/br>介于雄雌之間的悅耳嗓音叫著,聽不出是哭還是興奮,好熱好痛,他開始想那里是不是已經(jīng)破皮。“看著我?!?/br>麻癢感突然加重,何季潛轉過他的頭,雙眼直視迷茫的眼睛,孔雀不得不盯著他,在害怕中迎接這輩子第一次的高潮。全身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