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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大罵:“大爺?shù)?,我?dāng)時真想上去揍他!”“唉!算了吧,咱們點背?!眲⒈筮呎f邊拿出一盒煙給大家抽。我奇怪地看他:“哪兒來的煙,還是黃河?”“哈哈,我剛給了他們五盒,偷偷留下一盒?!?/br>“哈哈哈……”我們大笑起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貌似那幫畜生還是賺了!第二天早晨醒來,太陽已經(jīng)掛的很高,從窗簾的上方照進屋里,真的很安詳。宿舍里大伙的睡姿各種各樣。此刻李康趴在枕頭上,張著嘴流哈喇子;江一明總是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腦袋;黑皮劉斌仍舊露著半截肚子;吳寶一條腿伸在外面,貌似還能看見天藍色的內(nèi)褲;唐林蒙著頭喘著粗氣。這樣偷看兄弟們是不是太過猥瑣?我有些自責(zé)。忽然劉斌翻身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我臉馬上就紅了,像被人看穿心思一樣。“你醒了?”“嗯?!?/br>“昨晚喝多了吧?”“切,那點酒對我不算什么。”“吹牛!”劉斌兩手撐著床邊:“我怎么吹了?昨晚我還救了大家一命!”“呵呵……”想到昨晚,也多虧劉斌機靈。雖然保安把我們上報學(xué)校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當(dāng)時和他們發(fā)生什么沖突的話,那就麻煩了,畢竟我們理虧。今天是周日,其他宿舍也都睡懶覺,水房比較空,不像平時那樣人們擠來擠去。我擰開水龍頭,嘩啦嘩啦地開始洗頭,從飯店里回來后,身上總有股怪味,像是油煙味還帶著一絲煤氣和酒精的氣息。劉斌拖拉著拖鞋走在我旁邊開始洗臉,這家伙洗個臉還這么大動靜,水濺了我滿身,還好我光著膀子。我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和他聊天:“你說那些保安是不是經(jīng)常敲詐學(xué)生?”“我看像,昨晚敲詐咱得時候很是熟練?!?/br>“你行賄的過程也很熟練嘛?!?/br>劉斌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嘿嘿笑了:“我休學(xué)好幾年才又上的學(xué)?!?/br>我有些驚訝:“什么?”“當(dāng)時太調(diào)皮,被學(xué)校開除就去混社會打工去了?!?/br>“打工?去哪?”“在工地上,就是人們說的民工,跟著包工頭到處跑,河北山東什么的,去過很多地方,也見識了很多cao蛋事。”“你做了多久?”“干了兩年吧,后來覺得沒出路,就回學(xué)校了,”“那后來回學(xué)校學(xué)習(xí)能跟得上?”“嘿嘿,哥聰明唄!”一臉燦爛。“cao!夠自戀的,不過最后你還能考到咱學(xué)校來挺厲害?!蔽沂钦嫘呐宸?。雖然我們學(xué)校不是牛X院校,但在當(dāng)?shù)匾彩切∮忻麣狻?/br>水房里另外一個哥們甩了甩毛巾出去了,我看看沒人,一臉認真地對吳斌說:“跟你說個事?!?/br>“什么事?”我故意壓低聲音:“咱倆今晚去干件事兒。”劉斌好奇地看著我,繼續(xù)問:“什么事?”“咱蒙著面去把學(xué)校后門那個攝像頭給丫砸嘍!”他一臉吃驚:“你瘋了!”“怎么樣,敢不敢?”“不去不去?!边呎f邊搖著頭。“膽小鬼!”劉斌瞪著我:“你真是想被開除了!”其實我就是逗逗他,沒想到這家伙還認真了。我嘿嘿笑著,看著他端起臉盆回宿舍。此刻我的心情大好,可能是因為調(diào)戲劉斌成功?雖然他不合我的胃口,但有時候換換口味也不錯嘛!我哼著歌,將昨晚的衣服泡在盆里,使勁搓起來。☆、第三章大一課少,連計算機基礎(chǔ)入門等加上才六門課,所以我們大多數(shù)時間總是很閑。人一閑下來就會想入非非。唐林一直算計著怎么樣將他相戀兩年的女友拖上床,吳寶換女友的速度比他換衣服的速度還快,最令我詫異的是江一明竟然也有女朋友,每天晚上抱著電話膩膩歪歪,搞個異地戀有意思嗎?我想我可能有些嫉妒他的女友。還好,宿舍里還有兩個光棍陪我。宿舍里吵吵鬧鬧,倒也不寂寞,只是有時候看到樓下昏暗的燈光下一對對甜蜜的身影,心里總會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李康每天沒心沒肺,總是纏著我玩,像個孩子。比如他每天都搶水喝,好不容易晾冷的水,丫的趁我不注意,咕嚕咕嚕幾口就喝光,真是又可氣又可笑;再比如餐廳吃飯時,丫的總喜歡在我餐盤里挑挑揀揀。我樂了,問他:“餐盤里有我口水,你不嫌???”他一臉鄙視:“那在給你加點我的口水?!狈吹刮页圆幌氯チ耍膊豢蜌?,端起我的盤子繼續(xù)挑揀。唉,這孩子不是喜歡上我了吧!靠,不可能吧,一個宿舍里出兩個同志?我搖了搖頭笑了,他以為我笑他,白了我一眼。宿舍里不僅白天熱鬧,晚上更加熱鬧。晚上睡前通常會有“歌友會”,大家扯開了嗓子嚎歌,吼叫累了才上床去睡。我是夜貓子晚上睡得晚,常聽見大伙兒各種各樣的夢話,樂得我咬著牙抱著肚子,不敢笑出聲怕吵醒大家。11月11號的光棍節(jié),我正抱著手機看連續(xù)劇,正演到一個人變僵尸,獠牙從嘴里冒出來,忽然劉斌那小子驚心動魄地大叫起來:“你他媽才是光棍呢!你是光棍!”我頭皮發(fā)緊嚇了一大跳,抬頭看丫的還在吧唧著嘴巴打呼嚕,我靠原來是說夢話呢,嚇到我了!還有一天晚上我剛從水房洗漱回來,李康忽然坐起來陰陽怪氣地來了句:“XX腎寶,他好,我也好!”笑翻眾人,第二天早上問他夢到啥了,這家伙瞪著眼睛想了一會說忘了。最神奇的一次是江一明的夢游吵醒我們整個宿舍,從那以后我們常常對這件事津津樂道。事情是這樣的:江一明和唐林頭對頭睡,這天晚上江一明突然爬起來,兩手抓住唐林的頭發(fā),一動不動地看著唐林笑。唐林被折騰醒,一睜眼看見江一明詭異的笑臉,“哇”的一聲叫出來翻身跳下床。我們的床鋪距地面足有一米六,唐林跳下床后腳就給扭了,疼的哎呦哎呦地叫。我們被吵醒以為出了什么事兒,大伙都下床問唐林怎么了,而此時的江一明像沒事人似的揉著眼問:“怎么了,咦?唐林你怎么睡地上呢?”從這以后,唐林打死也不和江一明頭對頭睡了,江一明眼巴巴地看著唐林,滿臉委屈,一雙小眼睛還眨啊眨的。我說:“嘿,你小子半夜沒事干,拽人家頭發(fā),誰敢跟你頭對頭睡???”江一明道:“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事啊。”“唉!算了算了,你掉過頭來,我和你睡?!?/br>丫的感激地看著我。我心里想:“現(xiàn)在只是和你頭對頭睡覺,如果哪天摟著你睡你用這種眼神看小爺我,估計我馬上就把你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