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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整理的?晴明略過這并不重要的思索,在案幾坐了下來。他剛一坐下門口便響起了敲門聲,晴明應聲后門被推開了,身著淺綠色服飾的男子朝他們行了一禮,將手中端著的點心吃食和茶水擺在他們的面前。自然晴明是最先被服侍的,在這名男子湊近時晴明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潮濕氣息。是居住在庭院里湖泊或者是池塘里的精怪吧。晴明心中這么想著,朝那只精怪道了聲謝,接過冒著熱氣的茶杯,飲了一口。熱騰騰的茶水將還殘留在身體的寒冷驅(qū)走,晴明輕輕發(fā)出了一聲喟嘆,覺得疲憊消減了許多。綠衣精怪離開得如同來時悄無聲息,博雅也明顯是餓了,肚子發(fā)出了咕咕的聲響,那聲音還有些大得讓人側(cè)目。博雅有些不好意思地清咳了聲,道了一句:“那我就先開動了,畢竟摯友吃飽了肚子才有精力去解決事情?。 ?/br>“博雅說得對,神樂,小白,你們也吃點東西吧?!鼻缑鼽c點頭,也拿起了筷子。神樂明顯是有心事,勉強自己吃了幾口便不再動筷了。小白和博雅明顯是餓得很了,博雅用優(yōu)雅而迅速的姿態(tài)將面前的吃食一掃而空,最后飲盡了杯中的茶水。小白也是如此,吃完后伸出舌頭在嘴邊掃了一圈,將黏到的飯粒卷入口中。小白和博雅吃東西的模樣有幾分相似,可能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畢竟雖然小白偶爾喜歡損博雅,博雅喜歡逗小白,但他們的關(guān)系還是挺不錯的。晴明啜著熱茶,在牡丹花妖朱碧前來報告鶴丸、髭切和三日月宗近、螢丸以及狐之助已經(jīng)回到庭院時,晴明點點頭,示意朱碧帶他們來見自己。那些刀劍的付喪神們盡管身上纖塵不染,但是身上有帶著血的味道。三日月宗近率先朝晴明低下頭,別在頭上的金色發(fā)飾微微晃動著,漾出一片碎光。“晴明大人,您交于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請問是否還有別的吩咐呢?”三日月宗近行禮完畢后抬起頭,棲居在那雙深藍色猶如夜空一樣眼瞳中的新月溫柔地散發(fā)著光輝:“還請晴明大人下令?!?/br>“晴明大人的吩咐,螢丸赴湯蹈火也會為大人做到的!”螢丸也舉起了手急急忙忙道。在一邊聽了三日月宗近和螢丸這番話的狐之助沒忍住瞅了瞅他們的臉,那張美麗的臉確實是自己熟悉的面容,但是狐之助所知曉的三日月宗近從來不像此刻這般戰(zhàn)意滿滿、銳氣風發(fā)。螢丸倒是如同狐之助在其他審神者所知曉的那樣,速度快的鍵馬加螢丸再加上他的那把大太刀刀身,殺傷力范圍巨大,就如同戰(zhàn)場上的怪物,所向披靡。不過像是螢丸對晴明,有這種程度依戀和信任倒是比較少見的。而且還有髭切,那個源氏重寶之一的兄長,在晴明面前竟然也會露出那種崇敬向往的神情……而那個喜歡惡作劇的鶴丸國永在晴明大人的面前也變得乖巧多了。狐之助怎么想都覺得很奇怪??!狐之助內(nèi)心正思索著究竟為何三日月宗近和螢丸,還有髭切和自己認知中的如此不一樣,就聽到了晴明好像在叫它:“狐之助?!?/br>狐之助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晴明又叫了它一次才急急忙忙地跑過去應道:“??!在的,晴明大人!”雖然狐之助在內(nèi)心中奇怪三日月宗近和螢丸,以及髭切對晴明這么不同,但大概是當局者迷,狐之助自己也對晴明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憧憬和信服。晴明朝狐之助伸出手示意了下,不知為何狐之助就乖巧地將背脊往晴明的手掌蹭去,讓自己光滑的毛發(fā)被晴明大人修長溫暖的手指梳理著。“?。?!那明明是小白的專屬位置……”小白尾巴尖又炸了,但是看晴明大人明顯是有事情要問的模樣,小白委委屈屈地癟著嘴巴悄悄挪動著自己的位置,往晴明的身上靠去。晴明撫了撫狐之助的背脊,問道:“你們對草薙劍有何信息嗎?”“草薙劍?!那個傳說中的神劍嗎?!”狐之助驚訝地抬起了頭,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沒有想到晴明大人這么厲害!居然連那種傳說中的神劍也能得到???”狐之助的這句話讓晴明的手頓了頓,打消了原本想要詢問的話。看狐之助的這個反應,就算晴明問出口大概也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吧。作者有話要說: 賣藥郎拼出來了,心癢難耐,想寫賣藥郎和晴明的番外!大家愿不愿意看呀?第153章“嗯,但是得到的草薙劍不過是碎片罷了。所以想問問同為刀劍的你們有什么頭緒嗎。畢竟你們也是從后世而來,你們的情報應當比我們掌握的多吧?!?/br>晴明收回撫摸著狐之助背脊的手,這讓狐之助有些悵然若失,但是見晴明似乎還有事要做,只好耷拉著耳朵又回去了自己原本站著的位置。晴明說完將手掌平攤開來,在晴明的手心中有一塊光點在散發(fā)著熒熒的光輝,照亮著晴明俊逸的面龐。“這是草薙劍的碎片,如同你們所見,連一個具體的形態(tài)也無。這種狀態(tài)的草薙劍是無法擊敗八岐大蛇的?!鼻缑魈ы蛟谧约好媲岸俗膸孜坏秳Ω秵噬瘢骸澳銈冇泻谓ㄗh嗎?”髭切朝晴明行了一禮后才忍不住苦笑道:“晴明大人,雖然我們借助了力量化為人形,但是我們……”像是感到了羞恥一樣,在自己敬仰的晴明大人面前承認自己的無能為力實在是戳心臟的一件痛事。髭切雙手緊握成拳,艱難地吐出了后面的話:“我們對如草薙劍那樣等級的神劍并不了解。”“……晴明大人想問的我們也知道,可是經(jīng)歷了那么多年的歲月流逝,許多東西都已經(jīng)變得模糊曖昧不清,我們所知曉的也不過是傳說中所殘留的那些罷了。”鶴丸國永接過話頭,朝晴明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是髭切曾經(jīng)是源賴光大人的佩刀吧?應該對平安京的事情很熟?”螢丸弱弱地舉起了手這么問道。髭切嘴角的笑容帶著苦澀:“倘若記得的話,我也很希望為晴明大人幫上忙……時間太長了,我甚至連自己的事、弟弟的事,都忘得不留一點了……”髭切的云淡風輕在這一句話中徹底褪去,留下的是對無法抓住那些時光中逝去事物的悔恨。“看來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啊。”博雅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他看向晴明,希冀地問道:“喂,晴明,你還有什么別的方法嗎?”“……”晴明沒有回話,只是輕輕嘆了口氣,那雙蒼藍色的眼瞳里露出了一份悲傷和無奈。“神樂,你有什么辦法嗎?”晴明的聲音平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