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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去sao擾下民。既然受我庇護(hù),就得遵守我的法則。若不然,便趕回魔界去自生自滅!”屬下領(lǐng)命,退了下去。等到雜事都處置完了,幾位長老聚攏過來,皆是一副滿肚子問號的表情,打量著封禛。一個面相貌如四十來歲模樣,風(fēng)度斯文儒雅的男修率先開了口:“主上可是在云降城中遇到什么不順,才沒有收回金丹?您如今體內(nèi)魔氣反噬真氣的情況愈發(fā)嚴(yán)重,必須靠金丹來維持真氣才行?!?/br>封禛揉了揉眉心,“就是因為我體內(nèi)魔氣太重,竟然讓金丹排斥我了!”眾人皆是一驚。那年長男修立刻算了算,“應(yīng)當(dāng)是主上體內(nèi)魔龍之血被激活所導(dǎo)致的。歐陽家的少主,修煉的也應(yīng)當(dāng)是極為精純的木性心法,與您火性金丹相輔相成。金丹被他養(yǎng)了十年,雖說還沒被煉化,卻也因久受奉養(yǎng),而將他的rou身當(dāng)作了完美的寄主?!?/br>“正是如此!”封禛一聽“魔龍”二字,立刻露出厭惡的神色,“明明是化自我身之物,如今卻認(rèn)了他人為主,將原主當(dāng)作魔物來排斥。竹先生,在云降城的時候,我試著將魔氣緩慢注入歐陽小崽子體內(nèi)。金丹將魔氣吞噬凈化,轉(zhuǎn)換成為了純凈的真氣。我又反吸了回來,果真覺得好多了??墒?,竹先生,我不覺得這是長久的法子?!?/br>竹先生摸著下巴上的美髯笑道:“如今看來,有這個法子,總比沒有的好。橫豎歐陽少主如今在我們手中,主上可以通過他來緩解您魔氣反噬之苦。我也會加緊想個法子,將金丹從他體內(nèi)剝離出來?!?/br>“何必那么麻煩?”一個發(fā)色火紅,穿著黑色緊身馬甲,臉上有著豹紋的年輕男子嗤笑,把玩著手中薄入蟬翼的匕首,“將那小崽子殺了,剖腹取丹,不就成了?他不過是練氣修為,殺他比殺一只雞還容易?!?/br>“不可!”封禛和竹先生一口同聲。“我于他有交易。”封禛說,“我靠他錦囊指引尋得寶典,才恢復(fù)了靈根,就會兌現(xiàn)承諾?!?/br>竹先生也道:“金丹已被他養(yǎng)了十年,看樣子也是十分優(yōu)待。金丹已有一定靈識,會判斷自身危險。若寄主生死,金丹弄不好會自爆。到時候,就功虧一簣了。”紅發(fā)小哥很煩躁地拋著匕首,蹲在一旁的石階上不再吭聲。“主上,”隨著一聲清朗溫潤的聲音,一個銀發(fā)披肩、高鼻深目的俊美男子緩緩走上前來,“歐陽少主同您的恩怨可勉強算是清算了,可歐陽城主卻依舊欠您十年苦難未還。您打算如何?”封禛陰鷙冷笑,“如何?歐陽老賊此生最重視,最珍愛的,就是他這寶貝兒子。如今小崽子在我手中,就如同捏著他的命脈。他要做什么,可就是我說了算的了。朱丹!”紅發(fā)小哥立刻起身。“你多留意云降城的動靜。歐陽老賊必然會來奪子。屆時,我可要好好會一會他!”朱丹得令,立刻吹了一聲口哨。殿外一陣sao動。他大步奔出殿,跳上一頭健壯的魔豹,領(lǐng)著豹群而去。白寒琴在旁邊站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道:“主上這是打算放過那個歐陽家的小子?”封禛說:“我如今還用得著他。再說他一直都十分配合?!?/br>“誰知道他有沒有按好心?”白寒琴嘀咕道,“他好歹是云降城的少主,縱使修為差點,不該被護(hù)衛(wèi)環(huán)繞保護(hù)著嗎?這么輕易就被抓來了,沒準(zhǔn)是故意的。等到他老子率領(lǐng)正道眾人殺上門來,他就成了內(nèi)應(yīng)?!?/br>“所以,看守他的責(zé)任就落在你身上了?!狈舛G漫不經(jīng)心,“他不過練氣修為,而你已是凝脈中期,不會守不住他吧?”“當(dāng)然不!”白寒琴俏臉微紅。“主上,”竹先生又道,“我也還要見一下歐陽少主,查看一下金丹的狀況?!?/br>“吃完飯的時候,把他帶來吧?!狈舛G一揮手,散會。白寒琴看似還有話說,封禛卻沒理她,徑直回了練功室中。他打坐運氣,認(rèn)真地將體內(nèi)的兩道真氣梳理了一遍,感覺到魔氣又隱隱有些增長。就這速度看來,他怕是每隔個一兩天,都要用歐陽維幫自己凈化一次魔氣才行。想到歐陽維,封禛便想去瞧瞧他如今怎么樣了。說起來,他也覺得這個少年有幾分特別。十年前見歐陽維時,他不過是個八歲稚童,行動上雖然十分笨拙,可說話卻有板有眼的。小小年紀(jì),就知道替父親贖罪,簡直不像是那個老賊養(yǎng)出來的兒子。而十年后,他前去取回金丹,本以為歐陽維會被歐陽宏洗腦,推脫逃避。沒想到他竟然毫不推諉。修為于修真之人來說,如同性命。可他似乎完全不在乎。無私到這個地步,反而讓人忍不住懷疑他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心了。想到此,封禛的嘴角不禁浮現(xiàn)一抹冷笑。況且——媽的,寒琴到底安排他住在了哪里?因為沒讓人帶路,封禛在自己的主殿里沒頭蒼蠅似的繞了三四圈,別說沒有找到歐陽維住的地方,自己都快走丟了。這主殿說大并不大,但是因為只住了他一人,空的屋子甚多,庭院修得又相似,確實不好找。封禛一肚子惱火,覺得今天真是諸事不順。明明可以簡單地奪丹復(fù)仇一次性搞定的事,偏偏唱成了一出連臺戲。金丹?封禛靈機一動,暗暗催動靈力。金丹畢竟是由他煉化出來的,雖然如今不聽話了,卻能夠感應(yīng)到他的召喚。片刻后,封禛在最偏僻的,靠著雜物房和水井的院子隔壁,找到睡得像頭死豬的歐陽維。夢中,歐陽維穿著輕薄的衣袍,歪歪地坐在歐陽宏懷里。方翊臣跪在旁邊,正在給他捶腿。歐陽子丹站在一旁,笑瞇瞇地拿著簽子喂他吃水果。那些溫柔師兄、健氣師弟們都匍匐在下方,袒露著健壯漂亮的胸肌腹肌,用充滿戀慕的目光注視著他。歐陽維摸摸方翊臣的小臉,又捏了捏歐陽子丹的小手,十分享受。歐陽宏一臉疼愛地?fù)е鴥鹤?,說:“寶貝,你喜歡哪一個,爹讓他們今晚給你侍寢?!?/br>歐陽嬛也坐在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說:“務(wù)必給弟弟挑一個器大活好的,一夜沒有七次也得有四次。少于四次的,就可以拖下去切了?!?/br>純情白蓮花歐陽嬛的口吻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像宋嫻那個丫頭了?歐陽維甩了甩頭,在人群里挑了又挑,總找不到合適的。這時,大殿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高大的男人。歐陽維一看他精悍挺拔的身形,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你過來點,讓我看看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