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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九公主一行。 童倩戴著帷帽,面容掩在輕紗后,陳媛束了發(fā),一身翻領胡服,但沒有刻意改裝易容,只是顯得身形挺拔。 “表姐,那是不是東宮?”童倩拉了拉她的袖子,小聲問道。 陳媛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不妨事,你跟著我就行了?!?/br> 見了陳媛,別人尤可,袁行朗的眸光閃了閃,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能看出腮幫那里明顯咬了咬。 宋瑛撩起眼簾瞧他,心里又酸又甜。 太子并沒有和陳媛打招呼的意思,他一向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人,也只有方皇后會認為自己兒子是個小可愛。 他懷里護著困得迷迷糊糊的九公主,從來不認識兩人一樣經(jīng)過二女面前。 陳媛面色平和,側(cè)身退讓。 不知怎么的,走在倒數(shù)第二個的宋瑛在下樓的時候腳下一拐,“噯喲”一聲就要跌倒,幸好袁行朗眼明手快,敏捷地一轉(zhuǎn)身將她的腰肢扶住。 楊柳般細軟的腰肢在手下握著,觸感柔軟,帶著一點嬌怯怯的,袁行朗心魂一蕩,都險些忘了眼下的處境。 他遲疑了這一下,宋瑛立刻羞得滿臉脹紅,蚊聲道:“我、我好了……” 袁行朗一怔,迅速撤手,又恢復了冷厲的神情,什么也沒說,快步跟上。 感覺到他身上隱隱的排斥,宋瑛又覺得有點兒委屈,眼眶里蓄了點淚,瞥陳媛一眼,又盡力收了回去。 兩人這一番作態(tài),讓一旁的童倩看得津津有味,見二人相繼離去,不禁失望地嘆了聲:“怎么都走了?” 陳媛淡淡的回看了一眼,沖她招招手道:“你理他們呢,沒事找事兒?!?/br> 那頭袁行朗周到的送了宋瑛登車,宋世子騎上馬,兩人拱手作別,太子也叫趙瑢送九公主回宮。 趙瑢倒是一腔忠君之念,明知太子會不快,還是諫言道:“殿下身系社稷之望,不宜行白龍魚服之舉,請殿下這就回宮,省得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惦念?!?/br> 太子一下惱了,解下腰上的鞭子就要打他,那鞭子是極柔韌的小牛皮筋制的,柄上鑲了顆冰清玉潤的寶石,打在人身上不是鬧著玩兒的。 九公主雖不太懂事,也見過被太子鞭打的人是何等慘狀,眼見這鞭子就要落到趙瑢身上了,嚇得大叫一聲,當即就縱身從車上跳了下來,直撲向太子。 “太子哥哥,不要打瑢哥哥!” 她這一下,簡直要把太子給嚇壞了,太子身上有萬般不是,但對待九公主的時候,他總是最溫柔耐心的兄長。 被meimei一撲,太子一個踉蹌險些撲倒在地,他也顧不得在外頭丟了面子,伸手就把九公主抱住了,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一疊聲地問:“摔著哪里了沒有?” 直到被太子接住,九公主都是懵懵懂懂的,根本沒意識到危險所在,還含糊地說:“不打……不打……瑢哥哥?!?/br> 太子后怕不已,在她背上擊了一掌,恨恨地說:“還打什么,你就是我祖宗!真是個小祖宗!” 他到底舍不得打這個傻meimei,手舉得雖高,落下來的時候卻輕得不能再輕,九公主動了動身子,反而格格笑起來。 太子惱不得氣不得,只好狠狠瞪了那罪魁禍首一眼。 趙瑢也嚇得不行,被他一瞪,倒是清醒過來,一個激靈,也上來對九公主責備地道:“以后可不能再這么做了,要是殿下沒接住你,多么危險??!” 九公主天真可愛,雖然智力有損,但一片赤子之心,待他更是十分好,趙瑢也是人,相處久了,不知不覺,對九公主的感情也變得深厚起來。 太子卻覺得這話很是刺耳,不滿地哼了聲,九公主也道:“不會的,太子哥哥最厲害了!”說著,就用滿懷信賴的目光看著太子,還甜甜地說,“對吧,太子哥哥?” “當然!”太子毫不客氣地應下。 趙瑢看著這一對自信無比的兄妹,只好無言苦笑。 …… 五月,袁宋兩家正式成為姻親,平陽侯的次子袁行朗迎娶了宋國公的次女。 滿京城的人都說這門婚事正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只有新郎一人悶悶不樂。 九月,七公主下降鎮(zhèn)國公府,封長樂公主,食邑千戶。 這場婚事真正是極盡奢華,舉著火把的御林軍從宮里一路排到離京城不遠的萬年縣,大量的火把映紅了漆黑的夜晚,甚至烤焦了道旁的林木。 陳媛一身盛裝坐在出嫁的輦車上,被重達五公斤的鳳冠壓得只能低著頭,心情平靜,無波無瀾。 這份熱鬧既是皇家的體面,又是程家的體面,唯獨與她無關。 現(xiàn)在京里是怎么議論她的呢?被燕王犧牲的祭品,政治聯(lián)姻的棋子,最可憐的公主,還是別的什么? 要在輦車上坐幾個時辰,便是陳媛的耐性再好,也止不住發(fā)散起思維。 走過漫長的看不到盡頭的一段路,終于到了目的地,細細的樂聲響亮了起來,宮人們且歌且舞,沿著鋪好的錦毯跳起了喜慶的舞蹈,曼妙的長袖在空中有節(jié)奏的飛舞,美得不似人間。 當然,宮人們跳得再好,也不過是那驕傲的皇家公主的陪襯,賓客們興致勃勃地窺探著公主的輦車,想象著盛裝的新娘是何等傾城美貌。 程家的幾個孫輩不知從哪里猛的竄出來,大叫著“瞧新娘子嘍”,就要往公主的輦車上爬。 陪嫁來的皇室奴仆們忙笑著把他們抱下來,剩下一個沒攔住的,已經(jīng)爬到了車上,嘿嘿笑著去揭簾子。 奴仆們相顧失色,幾乎要哭出來,又顧及著大好日子,不能哭。 就在這頑童懷著惡作劇的心情準備捉弄人時,簾內(nèi)倏的探出一只手,這手白得仿似上好羊脂玉雕成,盡頭是艷紅如血的五彎,一瞬間的驚艷過后,這頑童就捂著鼻子迸出了眼淚。 原來是被人重重敲了鼻梁。 奴仆們?nèi)缑纱笊?,忙把捂著鼻梁的孩童抱下來,立刻過來一個衣著干凈體面的中年婦人賠著笑把他領走。 經(jīng)過這一個小插曲,賓客們也安靜了些,婚禮繼續(xù)進行。 程家小公子是個癱子,當然不能出現(xiàn)在婚禮上,代替他的是程四公子。 鎮(zhèn)國公相貌粗豪,鎮(zhèn)國公夫人卻是個美人,程家?guī)讉€兒子隨母,相貌頗佳,其中又以四公子最為出眾,在京中向有“玉郎”之稱,美名遠揚。 程四公子已經(jīng)成婚,但這絲毫無損于他的吸引力,戴帽簪花的模樣仍是俊美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來到公主的輦車前,不言也不語,只是躬身一拜。 立刻有人道:“請公主下輦!” 四下樂聲齊響,八名宮人引著長樂公主走下輦車,讓她與程四公子并行。 大量的火把將夜空也映得明亮,緩步前行間,程四公子側(cè)目看向身邊的少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