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不例外。距離火車起程還有兩個鐘,我在附近的一家小吃店坐了下,要了一杯熱奶茶和一些點心。突然兩個熟悉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看到他們我內(nèi)心溫暖不少,在電話里我告誡過他們不用送我,可他們還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店找到了我。“總算找到你了,我就說嘛,他肯定在吃東西”熊華嘟囔著嘴巴說。“那肯定拉,你除了吃還能想到其他的嗎?”子科鄙視的對熊華說。“難道你不用吃飯,哼”熊華不服的說。“你強(qiáng)詞奪禮,我才不跟你吃貨計較,小宇你也太不夠朋友了,有你這樣偷偷摸摸的走人嗎”子科憤憤的說。“我怎么就偷偷摸摸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我是怕你們看我回去,不舍,會抱在一起哭,那多不好”我笑著說。“劉宇你也太把你自己當(dāng)回事了,我巴不得你快點滾蛋,我現(xiàn)在過來是確定你上車,我好慶祝一下”熊華說。“我同意熊胖子說的”子科舉起右手說。“兩個沒良心的家伙,本來還打算給你們點些吃的,看來可以給自己省點錢”“老板來兩杯奶茶,兩個南瓜餅,兩碗炸醬面,兩籠蒸餃,兩個鹵雞蛋”熊華叫道。“同意”子科再次舉起他的右手,笑著說。“兩個沒良心的強(qiáng)盜,撐死你們”我故意這樣說。“撐死再說,這次不多吃點,以后哪來這樣冤大頭埋單”熊華保持笑臉說。“同意”子科又舉起他的右手說。“我說春晚導(dǎo)演不請你們?nèi)コp簧真是浪費了,你看你倆合作的多天一無縫”“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昨天導(dǎo)演還打電話過來邀請我們,對于那種拋頭露面的場面,還真不讓我們感興趣,所以就拒絕了”熊華說的繪聲繪色,旁人聽著還以為是真的。“同意”子科邊吃東西邊說。“同什么意,你們兩趕緊把桌上的東西給解決了,不然我拍屁股走人了”吃完東西我們在火車站轉(zhuǎn)了一圈,火車還有半小時就要起程,從他們眼睛我讀出了不舍,但是終究要分別,我一手搭著他們一個人的肩膀,正面的抱著他們,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我們抱在一起很久,火車站的廣播通知我回家的那躺車還有十分鐘就要起程了,他們才不舍的松開我,轉(zhuǎn)過身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我伸出手,大力的揮著,示意他們回去,我無法想象他那種失落感。上了火車,我找到自己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大哭一場,旁邊的人一直在安慰我,整個車廂的人都向我投來好奇的眼光。我不敢坐著哭,就趴在桌上哭,哭著哭著我就睡著了,我夢到了郭雄,這張熟悉的面孔終于出現(xiàn)了,他穿著是我最后見他的那套衣服,笑著跟我說再見,祝我一路順。我所有的怨氣一涌而上,快速的跑到他跟前,拳頭狠狠的砸到他頭部,我嘴里罵道:郭雄你個渾蛋,我告訴你,最好永遠(yuǎn)的不要出現(xiàn),你可知道把我害的好慘,每天都讓我想你;他爬起來什么都沒說,依然保持他那專屬的笑臉,他伸出手,用力的揮著,慢慢的在跟我拉開距離,我害怕他消失,我快速的去追他,可是他卻離我更遠(yuǎn),我加快腳步,嘴里念道:郭雄你別走,等我一起;☆、第二十四章“小伙子,快醒醒,小伙子,快醒醒”我感覺有人在搖晃我的身體,我睜開雙眼,是坐我對面的一個大叔。“抱歉打攪你們睡覺了”我滿臉愧色的說。“沒關(guān)系,你睡覺還真不安份,又是蹬腳,又是揮手,不過很可愛”陌生大叔笑著說。“啊、哦…”我滿臉通紅的不知道說什么。第二天早上八點火車準(zhǔn)時到達(dá)我的家鄉(xiāng)L市,這闊別幾年的城市,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樓層高了,道路也寬了,唯有那熟悉的家鄉(xiāng)口音沒變。我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個以前還是大蓬搭建的汽車站,那大蓬也被水泥蓋的樓層給取代,我在附近的餐館要了一碗地道口味的魚粉,我享受著這份家鄉(xiāng)的味道,每口到嘴吧的粉,刺激著口腔,又辣又香。我把自己喂的飽飽的才拖著身體與行禮廂上了去鎮(zhèn)里的車,一路上我望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天空下著雪,外面的世界一片雪白,偶爾有三兩個人行走,腳踩過的地方留下他們的痕跡。在車上顛簸了一個鐘才到鎮(zhèn)上,一下車就有一群男人騎著摩托車把我圍成一個圈,cao著純正的家鄉(xiāng)口音問我去哪個村子。他們一個個把自己裹的很嚴(yán)實,還帶了一副墨鏡,唯一裸露在外面的就是一張嘴巴,我無法判斷他們哪個長的帥氣,我挑了一個稍微看著年輕的人,上了他的車。這一路上他很熱情,問我從哪里回來,怎么不帶個女人回家,這也對,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齡,農(nóng)村最關(guān)心的是什么時候成家。我沒太多理會他,這條曾經(jīng)泥濘的馬路,如今鋪上了水泥,我似乎看到了曾經(jīng)我背著書包上學(xué)的影子,不管刮風(fēng)下雨,都會繼續(xù)前行。與馬路平行有一條小河,夏季那個熱的抓狂的季節(jié),這條小河成為那時我們,唯一降溫的利器。十幾分鐘就到了我們村子里,我們村不大,就二十多戶人口,前靠水后靠山,大家主要以種植養(yǎng)家糊,我回來沒有跟家人說,他們盤下的超市哥哥跟嫂子在經(jīng)營,只有每次趕集,父母才會去幫忙。我走到那個住了十幾年的房子,樣貌依然沒變,門前的那棵桂花樹超過了我的個頭,幾年前還只是在我肩膀的位置。大門鎖著,我雙手交叉緊抱著,拿出手機(jī)撥打家里的號碼,我站在門外清晰的聽到家里的電話響聲,我無奈的把手機(jī)又揣回兜里。寒風(fēng)呼呼的刮著,大雪沒有休止的下著,我依靠著大門,欣賞著難得的景象,可身體還是冷,我不得不從包里再拿件衣服。“劉宇哥是你嗎”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我隨著聲音轉(zhuǎn)過去看了一下,是我的發(fā)小劉冰。他身材不高,比我矮上幾公份,即使他穿的很厚,他那健壯的身體還是掩蓋不了,他皮膚很黑,與我形成鮮明的對比,眼睛不大,鼻梁挺高的,看起來挺陽光的小伙子。“是呀!我回來了”我高興的說。他跑過來把我抱的很緊,興奮的說“你可知道回來了,上次伯父伯母還有哥哥嫂子回來,就你沒回來,我可失望了”“你先放開我,沒想到幾年不見力氣大了小,勒的我快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