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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讓父親干涉面試結(jié)果。所以你也要明白,如果這一關(guān)你過不去,那你以后也就不用想著做演員了。”“恩。這我知道?!比绻f在比別人擁有更好的“先天條件”的時候還是不能取得成績,甚至都不能讓面試人員滿意,那也就說明他根本不是這塊料子,非要做演員只能是浪費(fèi)時間,皇甫敬輝也不會把時間和金錢投在這樣一個根本不適合做演員的人身上,“我一定能通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空話,如果你通過了我有獎勵,”皇甫敬輝傾身拿起酒杯對著夜宴舉杯示意,“祝你成功!”一聽有獎勵夜宴的眼睛就亮了,前兩天他故意透漏說自己想要一塊百達(dá)翡麗的腕表,不知道皇甫敬輝是不是打算送他這個呢?夜宴正得意洋洋著,卻又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隨即正色道:“我能先預(yù)支我的獎勵么?”看著夜宴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皇甫敬輝問道:“你想預(yù)支什么禮物?”“這個……”聽著夜宴小聲說出想要的東西,皇甫敬輝很是詫異,以前沒發(fā)現(xiàn)夜宴有這愛好???難道真的是出了一次車禍不僅人變聰明了連品味興趣也變了?夜宴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我知道這么說可能不太好。不過我自己找不到好東西,萬一是假的那就白花錢了不是?這樣,你幫我把東西找到,花多少錢買的我照原價給你。”皇甫敬輝笑了,“你覺得我會跟你談價錢?既然是你選的禮物那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好的。最晚大后天把東西給你?!?/br>讓皇甫敬輝這么一說,夜宴反而覺得不好意思。倒像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吃完了飯,皇甫敬輝看了看手表,時間還早,“走吧,我先送你回家?!?/br>夜宴一邊擦嘴一邊問著,“送完我回家你干嘛去?”皇甫敬輝被逗樂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不用上班的?不過你也清閑不了多久,做藝人可是相當(dāng)累的一件差事,到時候你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多舒坦了?!?/br>夜宴眼睛一瞇,“用得著這么嚇唬人么?就你這態(tài)度即使幫了別人也得不到感謝?!?/br>皇甫敬輝一臉無所謂地站起身,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垂眸邪笑著看著夜宴,“我施恩不望雖然夜宴不明白為什么在自己重生前后皇甫敬輝的性格會發(fā)生這樣大的變化,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沒皮沒臉的本事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就的。也許是自己的改變激發(fā)了皇甫敬輝內(nèi)心深處的黑暗本質(zhì)也說不定。“我要去你公司看看。”也不是夜宴多關(guān)心耀陽集團(tuán),只是終于考完了試可以放松一下,他也不打算這么快回家。而且這一陣子楊玨又在為楊老爺子壽宴選禮物的事情求爺爺告奶奶的,沒時間跟他閑逛。“行,不過一會我要開會,你最好不要亂跑,免得被公司保安趕出去?!?/br>夜宴笑得洋洋得意,“我可是言叔寵在心尖子上的寶貝,他們敢把我趕出去我就讓他們換工作?!?/br>明知道是夜宴說得玩笑話,皇甫敬輝還是配合著調(diào)侃道:“就你這萬惡的紈绔本質(zhì)!”兩人一起到了公司,從剛進(jìn)公司大堂開始,就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大家紛紛在大廳跟在總經(jīng)理身邊的俊美少年是什么人。這樣出眾的臉蛋好似可以去當(dāng)明星了,但他們也沒有印象景恒娛樂有這樣的藝人,而且他們的總經(jīng)理之前并不怎么涉足娛樂方面的事情,精力大多在房地產(chǎn)方面。難道是他們經(jīng)理的興趣變了,喜歡這樣清俊的男人?幾個腐女躲在角落八卦著。尤其是在夜宴跟著皇甫敬輝一起走進(jìn)公司總經(jīng)理和董事長的專用電梯之后,那抽氣聲啊聽得十分明顯。什么樣的人才能走進(jìn)那部電梯里面???到頂樓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之后,皇甫敬輝讓秘書給夜宴沖了一杯香氣濃郁的咖啡。皇甫敬輝像教育小孩子似的叮嚀夜宴,“在這里呆著不要亂跑,想四處參觀的話等我開完會帶你去。”夜宴倒也配合,雖然不那么情愿但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其實(shí)他是想四處看看,不過一路走來感覺那些西裝革履的男人女人看起來都?xì)鈭龊脧?qiáng),自己要是非常閑散地四處逛游,應(yīng)該不會受歡迎。然而在皇甫敬輝了走了有半小時之后,夜宴還是坐不住了。東瞧瞧西看看,擺弄擺弄皇甫敬輝桌上的文件然后再放回原處。這里外兩室的辦公室雖然不小,但也不至于讓夜宴半個小時也沒看完。就在夜宴琢磨著要去哪里晃悠晃悠的時候,一道張揚(yáng)的男聲橫闖了進(jìn)來。就算還沒見著人夜宴也能猜到,除了左希左大少,沒人能在進(jìn)來皇甫敬輝的辦公室還這么囂張。今天是父親節(jié),送上一章3000,祝愿天底下所有的父親健康快樂,平安吉祥第59章你家敬輝在見到夜宴的第一秒,左希立刻由一個瘋瘋癲癲的紈绔少爺變成個風(fēng)度翩翩佳公子,那叫一個高貴,那叫一個優(yōu)雅。微微彎腰,向著夜宴行了一個英國紳士的禮儀,“哦,我親愛的夜少爺,我們又見面了?!?/br>夜宴眼角抽搐,他多希望自己不認(rèn)識這個人,也多希望左希能像上輩子那樣每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都能把自己當(dāng)成透明人。“我們認(rèn)識么?”夜宴機(jī)械地扯動嘴角,他的額角甚至出了汗,因?yàn)橐b出一個陌生而且無辜的表情,還是在左希這樣的老狐貍面前,可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左希滿臉的笑容就像被按了暫停鍵一般,定格在那里,然后立刻切換到悲情臺。“小宴你這么說真是太傷害我的心了,距離那次周末我去你家才多久,怎么能這么快就忘了呢?”說著那悲情的表情又轉(zhuǎn)為懷疑,還夸張地抬手擋在自己的嘴角一側(cè),“說真的,是不是在我走之后皇甫敬輝說我壞話來著?”夜宴特別想說您高看自己了,我們壓根兒就沒有談到你。“怎么會?你和敬輝是好朋友,他不會說你壞話的。你來找他是不是有事?他在開會,你可以打內(nèi)線給他?!?/br>“內(nèi)線?”左希瞇起眼睛,看著夜宴的目光別有深意,“這好像是小宴第一次來耀陽集團(tuán)吧?你是怎么知道皇甫敬輝在開會的時候會開內(nèi)線。別跟我說是在學(xué)校里學(xué)到的哦,一般情況下公司開會是不會打開內(nèi)線的。”夜宴心頭一驚,左希玩世不恭的外表讓他忽視了這是一個骨子里怎樣的強(qiáng)勢的男人。做出了比他父親更好的成績有著石油王子之稱的左希自然粗中有細(xì),是夜宴自己被對方的表象迷惑,松懈了。“我猜的不行么?”說起這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