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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他,那就不算白白欠他人情。見南柯的神情漸漸軟化,夜宴知道這人是準備同意了。其實他后面說將來成名之后的回報只是為了讓南柯答應的說辭而已。現(xiàn)在的人都這樣,不相信會有人平白無故地對自己好,相反如果是有目的的,把目的拿到表面上來說,才會叫人覺得可信。在夜宴最落魄的時候,沒有人提供給夜宴機會,如果當時有人愿意拉他一把,哪怕是能給他找些群眾演員的角色讓他糊口,他都有把握可以養(yǎng)活自己。但是沒有這樣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對于有能力的南柯,夜宴才會不吝嗇提供這個機會。回報不回報什么的都是借口,他只是不想本可以造就的人才體會自己當初絕望的感覺。上輩子夜宴沒有聽說娛樂圈有南柯這么一號人物,如果是在國外闖出名堂的華人也不可能在國內一點風聲都沒有,所以說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最終南柯沒有出名。這么一個執(zhí)著的人如果沒能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應該會很痛苦。夜宴也不是圣人,天底下有夢想的人那么多他不可能都幫過來,但他也不是古代那種看見乞丐堅決不救濟就想著應該如何改變朝廷制度救濟天下的偉人。自己既然遇上了,又還有這個能力,那就幫一把。夜宴和南柯做了個協(xié)議,南柯先不要急著出國,一定要現(xiàn)在國內闖出一點名聲,不用特別出名,只是要為出國奠定好基石。到時候如果景恒娛樂不放人,夜宴可以替他賠償違約金。然后在承擔他出國的費用。最后的最后,兩人握手算是確定合作了。南柯臨走的時候夜宴琢磨了一下再次把人叫住。南柯挑眉,“還有事?”“那個……請教你一個事?!币寡缱ザ鷵先?,一看肯定就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恩……你進娛樂圈的時間比我早,算是前輩,而且我之前聽藍雨說你客串過一個情景劇,只是一個場景就把女主迷得七葷八素的。我有一個喜歡的人啊……咳咳……那個不知道怎么追求他,他條件還比我好得多,但我又不想輕言放棄,你能不能給支個招兒啥的?”“哦……”南柯了然地哦了一聲,比這家伙條件還好,那就是個高質量的白富美啊,“她和你是什么關系?”理所當然的,南柯以為夜宴喜歡的是個女人。關系?這怎么形容呢?夜宴犯難了,兄弟那肯定不是,朋友也不太準確,那就——“我們是合租關系?!币寡缌x正言辭。南柯嘴角猛抽,人家白富美用得著跟你合租么?租的是宮殿還是啥啊?這人逗他呢?“既然你們是合租關系那就算得上親密了。她應該對你不排斥。以后呢你就盡量增加跟她的肢體接觸,她肯定已經習慣你的存了,現(xiàn)在就是要她習慣你的碰觸?!?/br>其實南柯也沒什么經驗可談,當初那個女主角會追他估計就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場強吻的戲碼。反正除了這個南柯是沒有想到別的,說不定就是因為自己接吻的技術好。這不就是肢體接觸么?夜宴聽著也覺得好像是這么回事,都說身體是最誠實的,身體都接觸了那思想上應該更不是問題才對。行吧,那他就先從肢體接觸開始。本來他還因為覺得自己會不會是皇甫敬輝對抗皇甫謹行手下演員的工具而悶悶不樂著。但咱夜大少是什么人??!越挫越勇啊,死都扛過來了這點小打擊算個啥?皇甫敬輝不重視自己,不要緊,我就非得讓他重視!這回夜宴也是做好要拼一把的打算了,YY啥的太費精神,而且他也不能再干上輩子偷皇甫敬輝內褲這種齷齪事了!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皇甫敬輝追到手!說干就干。晚上開完小灶跟皇甫敬輝回家,一路上夜宴都在想著怎樣才能夠自然地跟皇甫敬輝進行肢體上的親密接觸又不被對方察覺到他是故意的。皇甫敬輝看夜宴沉默了一路,還以為是學習上有什么事情不順利。“怎么了?今天老師教的內容太難?”“?。俊北緛戆察o地車里突然傳來皇甫敬輝說話的聲音,確實把人嚇著了。夜宴幾乎是抖了一個激靈才又坐穩(wěn),“那個……沒事,不難,不對!就是太難了,我現(xiàn)在還在說話……不是,我現(xiàn)在還在消化,你不要跟我說話?!?/br>呵……呵,這到底是難還是不難?。窟@都語無倫次了明顯是受了什么刺激的結果啊。不過看夜宴的樣子也知道他不打算說,皇甫敬輝決定回頭讓秘書去查一查,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回到家剛一吃完飯夜宴就貓著頭登登登上樓了。在我們夜大少純潔的心靈中,其實這種通過肢體接觸以達到心靈親近目的的行為是讓人有些小害羞的。害羞到讓夜大少有些心虛的地步,所以才有了貓著頭小偷小摸的舉動。皇甫謹言抬頭看著夜宴進屋嘭地一聲關上門,又看向對面的兒子,“小宴今天怎么了?會不會是在上課的時候受欺負了?你也知道他就是在我寵著護著下長大的,沒吃過苦沒受過委屈的,就是讓他感受挫折那也得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別太突然了他受不了?!?/br>“我知道,明天我會讓秘書去調查一下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放心,夜宴在景恒娛樂我會照顧好他?!?/br>這時候的皇甫敬輝才是大眾所認識的,才是財經雜志封面上那個冷神冷面、不茍言笑的皇甫敬輝。完美頎長的身身形,端坐的身姿,冷峻的面容,犀利的眼神,寡言少語,氣場強大自然。又囑咐了皇甫敬輝幾句之后皇甫謹言也上樓休息去了,進來可能是公司的事情稍微多了一些,覺得有些疲累。皇甫敬輝在桌邊坐了一會才讓林叔叫人過來收拾,然后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沒一會就拿著一個紅絲絨盒子走了出來,敲響夜宴的房門。這時候夜宴正在房間里的床上,悶著被子想著該怎么和皇甫敬輝“自然”地親近呢,然后就被敲門聲驚著了。翻身起來趿拉著拖鞋去開門,就見到一幕令他心跳加速險些當場昏厥的景象——皇甫敬輝拿著一個紅絲絨盒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向冰冷的臉上帶著極其淺淡的溫和的笑思。偶買噶!這場景就算在上輩子他也只敢在發(fā)燒并且燒糊涂了的時候想想,做夢都不敢夢到的!這是要求婚咩?求你全家啊求?!你現(xiàn)在跟他啥關系嘛,只不過是稍微改善了一點點而已哪能到求婚的地步???想太多了吧?兩個小人在夜宴的腦海中掐架,你抓我頭發(fā)我掐你脖子,一時間不分勝負。于是在這種糾結的情況之下,夜宴的表情就定格在開門見到皇甫敬輝的一瞬間,典型的一一僵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