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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星期,跟你網(wǎng)友玩膩了想我了?”曹云洲一點都輕松不起來,“沒工夫跟你開玩笑,跟你說件事兒……其實這事兒我想了好半天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后決定先問問你,你確定結(jié)婚了沒錯吧?”“沒錯,怎么了?”謝知正一頭霧水。“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兒你都結(jié)是吧?哎我問你,你就這么跟一女的結(jié)婚你真不后悔?”謝知正正想嘆氣,卻突然反應過來曹云洲話里有話,“怎么這么問?到底什么事兒你先告訴我?!?/br>“旁邊兒有人么?”曹云洲顯得很謹慎。“有。我跟同事吃早飯?!?/br>“你現(xiàn)在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后我再跟你說,不論我說什么你都得冷靜,別激動?!辈茉浦迖诟?。過了一會兒謝知正說:“說吧,現(xiàn)在沒人了。”“是這樣的,今天咱們公司面試,你猜我見到誰了?”“你前妻?”謝知正說,“你見她我也不至于激動啊?!?/br>“安廈!”“……誰?”“安廈!”曹云洲重復一遍,“而且側(cè)面打聽過,他還是一個人,你……”“安廈?”謝知正并沒有曹云洲想象的那么激動,反而平靜的很正常,“是那個安廈沒錯?突然消失的那個,還是咱導師門下的師弟那個安廈?”“就是他沒錯,我還能看錯?”曹云洲再三強調(diào),“所以……你怎么打算?”“我等下開會,回去再說?!敝x知正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使得曹云洲愣了好幾秒。曹云洲還記得八年前,謝知正出國沒幾個月的時候,安廈就突然消失了。誰都不知道為什么,而且謝知正和他們幾個瘋了似得到處找,沒人能找到安廈。他現(xiàn)在又突然回來了,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看著面前那串電話號碼,總覺得猜不透。這個時候安廈也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旁邊躺著早已睡熟的嘟嘟。他們住在父母家里,剛好有一間空房,安廈和嘟嘟臨時擠在這張單人床上面。安廈覺得自己腦袋特別亂,不知道該想些什么才能平靜下來。見到曹云洲后他下意識的想要繼續(xù)逃開,因此寫了錯誤的電話號碼。但是為了父母,他不想繼續(xù)離開這里。但是只要在這個城市的一天,就無法避免繼續(xù)和他們見面。安廈側(cè)過腦袋看著呼吸均勻的嘟嘟,突然覺得特別對不起他。不僅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就連他是怎么出生的都被一直蒙在鼓里。其實受傷害最大的就是嘟嘟,安廈總是盡可能的滿足嘟嘟的一切要求來彌補他,但嘟嘟總是那么懂事,根本不會對安廈有什么要求。安廈突然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得揪出來那個人是誰,最起碼有一天嘟嘟真的想要問的時候安廈不至于什么都回答不出來。至少知道那個人是誰之后,安廈可以痛快的揍他一頓。那年逃走時因為年輕而且害怕,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為了嘟嘟安廈可以做任何事情!不知什么時候睡著的,安廈早晨起床后就聽到了安可給他的好消息。安可托朋友在片區(qū)內(nèi)的重點小學給嘟嘟安排了一個名額,只要安廈準備好齊全的資料就可以直接入學。安可順便將需要準備的資料附錄交給安廈。安廈接過一看,第一條就難住了他。“這家小學入學怎么還要出生證明?只有戶口不行么?”他問安可。安可沒多想,“這邊兒教委都是真么要求的,只有打工子弟小學的手續(xù)很簡單,但那種學校你不是耽誤了嘟嘟么,怎么,嘟嘟?jīng)]有出生證?”安廈很為難,“嗯……其實他出生后他mama就沒了,出生證根本沒給我,我也不知道有這個一說。那邊兒上幼兒園的時候也沒有要求?!?/br>這下可把安可難壞了,“怎么可能沒有出生證,以后孩子沒有出生證你怎么給他上戶口?你這當爸爸的怎么能粗心到這個地步?”安廈實在沒轍,因為他根本不能去醫(yī)院,因此出生證嘟嘟怎么可能有?“那……怎么辦?姐……要么給我問問哪個差不多的學校不要出生證的……或者我這幾天先給嘟嘟去問學校,工作的事兒先緩緩?!?/br>安可白了他一眼,“帶個孩子都這么粗心還不趕緊的滾回來,非得自己外邊兒吃苦,我看你欠虐!”嘟嘟急忙拉拉安廈的袖子,“爸爸,其實我不上學也行……或者上個普通的就行。”安可一把將嘟嘟攬在懷里,“你看嘟嘟多懂事兒,這么懂事兒的孩子你也忍心讓他跟你在外邊兒吃苦……行了你去忙你工作的事兒吧嘟嘟的學校我繼續(xù)給跑著。”安廈很過意不去的道了謝,琢磨著這幾天先帶著嘟嘟去其他學校問問看。曹云洲一大早就去了公司,連著面試兩天本應該休息一下,但他被一堆工作壓迫,根本沒有時間多休息。過兩天還有第二輪面試,他還得約安廈出來見見。剛推門進辦公室,卻發(fā)現(xiàn)椅子上坐了個人。“老謝?你怎么回來了?不是還有一個星期才完事兒呢嗎?怎么這就回來了?”曹云洲沖著謝知正喊,但他立刻就猜到了原因。謝知正卻慢條斯理的說:“那邊兒的事情交給助理,交流學習末端沒什么重要事情,倒是你,面試怎么樣了?給我看看今年有沒有好苗子?!?/br>☆、第3章不小心就見面了第三章“得了吧你!”曹云洲嗤笑,“你著急忙慌的回來就是為了看有沒有好苗子?”謝知正一臉疲倦,“不然呢?你以為為什么?”曹云洲收起來玩笑的表情,放下手中公文包湊在辦公桌對面,壓低了聲音異常嚴肅的問他:“哎,你跟我交個底兒,這事兒我不能隨便就推開,畢竟我還不知道安廈的情況,你也快結(jié)婚了,做決定要三思??丛谑畮啄昀贤瑢W的份兒上,你實話告訴我,安廈回來了,你打算怎么辦?”“能怎么辦?”謝知正別開臉,“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唄。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也有事兒瞞著咱們,你想我怎么辦?為了安廈回來所以直接把結(jié)婚搞黃了?別瞎擔心,都三十好幾的人,不可能這么胡鬧?!?/br>“行!”曹云洲這下放了心,他跟謝知正十幾年同學知根知底兒,他說不會胡鬧那就一定不會胡鬧,“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那就說說招聘的事兒,安廈來咱們公司應聘,但這事兒有點微妙。畢竟他說有八年沒有接觸過專業(yè)的知識,現(xiàn)在底子不錯的年輕人也數(shù)量不少,第二輪面試你看是通知他不通知?我是問你正常篩選的復試安廈來了沒問題,就是你會不會尷尬?”謝知正揉揉太陽xue,“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公私得分明。這么多年你就管這個的你還能不清楚?”安廈一整個上午都覺得眼皮跳的厲害,